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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合適的形狀,最后再打磨。一上午下來,石斧也只是初具雛形而已。但是譚嘯楓還是很有成就感,開開心心的打算回去生火做飯了。 可是等她回到芭蕉小屋才發(fā)現(xiàn),茍君侯已經(jīng)把火生起來了。 譚嘯楓十分震驚:“你……你怎么弄的?” 茍君侯身邊扔著個樹枝做的小弓箭,上面的弓弦是用一根松松垮垮的布繩代替的。 “這是個土法子,”茍君侯揚(yáng)揚(yáng)那個小弓,“軍中若沒有火石就可用此法生火?!?/br> 茍君侯示范了一下,地上墊著兩片木頭,和一些碎葉絨,把一根小棍子纏在‘弓弦’上立在其中,上面再用一塊石頭壓著,另一只手拉動弓體,被弓弦控制的小木棍自己就能飛快的摩擦。 這可比手搓木棍去鉆木取火輕松容易多了,譚嘯楓把石斧往地上一扔,指著茍君侯鼻子大罵。 “你簡直不是個人,早知道為什么不早說?!” “沒辦法,”茍君侯假裝嘆息,“當(dāng)時某些人正懷念她的未婚夫呢,我怎么舍得打斷?” “狗屁!”譚嘯楓感覺和茍君侯在一起能把高血壓給自己氣出來,“明明是你先說我丑!” 茍君侯看了譚嘯楓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說,“行了,你美得像天仙行了吧?” “你……你這狗東西!” 兩人吵完架后又吃了頓沒有任何調(diào)料的兔rou,譚嘯楓覺得自己的嘴里簡直要淡出鳥來了。 “喂,你轉(zhuǎn)過去?!弊T嘯楓剔著牙對茍君侯說。 “干什么?”茍君侯皺眉。 “讓你轉(zhuǎn)過去就轉(zhuǎn)過去唄,廢話真多。” 茍君侯不為所動,譚嘯楓只好自己跑到茍君侯的背面。 “干什么呀,你?”茍君侯十分不自在。 “干什么?”譚嘯楓白了他一眼,“我還能調(diào)戲你咋的,看看你的傷!” 茍君侯背后的傷在船上的時候其實(shí)已經(jīng)結(jié)疤了,可惜后來遇上海難,又被破碎的船體撞擊了一下,所以情況變得十分糟糕。后來譚嘯楓用火給他燒傷止血實(shí)在是迫于無奈,火燒的傷口總是好得慢些,而且很丑。茍君侯這才修養(yǎng)了幾天就不知死活的去鉆木取火,譚嘯楓還真有點(diǎn)擔(dān)心他那傷再給崩開。 誰知一瞧之下,茍君侯的傷還好得挺快的,也沒有再崩開。譚嘯楓頓時覺得這狗東西果然是皮糙rou厚身強(qiáng)體壯。 等譚嘯楓看完之后,茍君侯卻悶不做聲了,譚嘯楓危機(jī)感頓生。 “喂喂喂,你可別胡思亂想?。 ?/br> 茍君侯沉默不語。 “你缺愛呀你!”譚嘯楓嚇得倒退三步,“對你好一點(diǎn)就是喜歡你了,要點(diǎn)臉成么?還不興本小姐仁愛善良,普度世人了?!?/br> 茍君侯撩撩頭發(fā):“沒辦法,本少爺天生俊俏不凡、風(fēng)流倜儻,喜歡我的姑娘實(shí)在太多,不得不多加防范。” 譚嘯楓噗嗤一聲:“你可拉到吧你,你小時候長得……” 茍君侯幽幽的盯著她。 “小時候也……長得挺可愛的,”譚嘯楓的求生欲十分旺盛,“就是黑了點(diǎn)……雖然現(xiàn)在也不白……嗯,但是你現(xiàn)在可俊俏了,我第一次見你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茍君侯冷哼一聲,表情似乎略有得意。譚嘯楓十分驚訝,沒想到這個狗東西一副變態(tài)反_社會的樣子,竟然這么自戀臭屁,可真夠行的! 不過他小時候和如今的差別的確大得有點(diǎn)過分,譚嘯楓決定永遠(yuǎn)也不能讓茍君侯知道她曾經(jīng)在望江樓和婉兒評價他的話。否則這狗東西還不知道該怎么想呢,尾巴都說不定要翹到天上去。 “對了?!逼埦盥龡l斯理的解決掉剩下的兔子之后突然開口。 “嗯?” “沒鹽還是不行,兔rou吃起來都少了滋味……” “廢話,”譚嘯楓花式翻白眼,“你不是說等你傷好了去找嗎,去哪兒找???” “鹽分礦、井、海三種,其中礦鹽最好最純,可是你只聽前面帶個礦字也知道不好找,井鹽也是麻煩,唯一可取的就只有海鹽了。”茍君侯說。 “對呀,”譚嘯楓一拍腦袋,“我怎么就沒想到,咱們現(xiàn)在就在海島上啊??墒牵莻€海鹽怎么提取……怎么弄???” 茍君侯皺眉:“我只知道大概,要在海邊灘涂挖鹽田,以海水灌注,等日曬出鹽。但是此法緩慢,而且其中許多將就我都不知道,所以不太可行。” 譚嘯楓:“那你說出來干嘛?” “我聽人說過一個簡單的辦法,”茍君侯掃了沒有耐心的譚嘯楓一眼,“可用煮、炒之法制鹽。” “怎么弄?”譚嘯楓期待的蹲到茍君侯身邊。 “你沒聽見嗎?”看著越靠越近的譚嘯楓茍君侯不由皺眉,“煮、炒,兩個辦法,你看著挑。” “這個……”譚嘯楓搓著下巴,“我覺得海水可能只能煮了,可是咱們用什么東西煮啊,我們也沒鍋啊?!?/br> 茍君侯理所當(dāng)然的說:“你能想辦法造石刀石斧,為何不能造石鍋?” 譚嘯楓一口老血梗在心頭:“你咋不讓我上天呢!那是一個級別的嗎,你是讓我用手在石頭里挖個洞還是怎么?” 譚嘯楓當(dāng)然沒辦法用手在石頭上挖洞,但是聰明伶俐不是吹出來的,譚嘯楓很快找到一個合抱大小的橢圓石頭。又找了些特別堅硬的,類似錐形的長石頭,然后就開始了艱苦卓絕的鑿鍋之途。 為了鑿鍋,譚嘯楓暫時放棄了在樹林里建房的打算,而且她想了想,要靠她一個人建出個舒適牢靠的房子難度實(shí)在有點(diǎn)大。倒不如等茍君侯好了,多出個壯勞力再弄。 這鍋一鑿就鑿了五六天,可是折磨死個人,要不是譚嘯楓太想吃鹽,和喝上一口熱湯,她非得等茍君侯傷好了讓他來干。 于是這些天,譚嘯楓就守著芭蕉小屋千辛萬苦的鑿鍋,而茍君侯則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清醒的時候出去摘幾個果子,看看譚嘯楓設(shè)下的陷阱有沒有什么收獲順便放放羊。 對這頭懷孕的母羊譚嘯楓可是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不僅經(jīng)常支使茍君侯帶它出去散散心吃吃草,還給它搭了個簡易的羊圈,免得又遇上下雨把它淋著了。 以后能不能經(jīng)常吃上羊rou喝上羊奶可就全靠它了,在這物質(zhì)缺乏的地方,羊奶是多好的營養(yǎng)品??! ☆、熬鹽 又過了兩天,譚嘯楓的石鍋終于大功告成。 她迫不及待的把鍋給架在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灶臺上,又拉著茍君侯,兩人身上掛滿了竹筒,急急忙忙的跑去沙灘裝海水。 兩人渾身掛滿了竹筒,跑動時嘩啦作響,真是一道奇特的風(fēng)景。 看著海水倒進(jìn)石鍋里,慢慢的發(fā)熱、沸騰,譚嘯楓的心里簡直是激動萬分。茍君侯雖然嘲笑她沒見識,但是卻緊緊的守著石鍋寸步不離。 算起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