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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 譚嘯楓怎么可能讓他如愿呢,她手腳并用,把茍君侯卡在墻角里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茍君侯抬起頭,說:“你走開。” 譚嘯楓居高臨下的jian笑:“我不!” 茍君侯:“你走不走?” 譚嘯楓勾了一下茍君侯的下巴:“寶貝,別妄想啦?!?/br> 茍君侯低下頭,額頭青筋跳動,說:“你調(diào)戲我?” 譚嘯楓被酒精烘得有點(diǎn)發(fā)熱的腦袋運(yùn)轉(zhuǎn)遲緩:“是啊,像你這樣的好模樣,大爺放過了豈不是可惜?” 茍君侯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在譚嘯楓的包圍下縮在墻角,柔弱可憐。短短一瞬間臉色變換不停,從恐懼、尷尬、到羞恥最后停留在堅(jiān)定上。 茍君侯把自己的衣領(lǐng)一扯,露出顯眼的鎖骨和小半個胸膛,以破釜沉舟的氣勢怒喝一句:“如果你非要糟蹋我,那就來吧!” 譚嘯楓被嚇得倒退三步,呆愣當(dāng)場:“你……” 茍君侯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活脫脫一個戲精在世:“我的清白已經(jīng)保不住了,譚大爺你以后可要對我負(fù)責(zé)。” 這一擊可太狠了,譚嘯楓抵擋不住,慌忙撤退,嘴里還說著:“你……你別過來啊,茍君侯你也太不要臉了吧?行,不說就不說,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打賭了……” “別呀,”茍君侯膝行兩步抱住了譚嘯楓的腿,朝她拋了個媚眼,“你問嘛,云檀一定如實(shí)回答。” “不……不……不用了……” 果然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 上次譚嘯楓這么整了茍君侯一次,不僅沒占到便宜反而被茍君侯把頭按在毯子里吃了一嘴毛。這一次茍君侯更加過分,變本加厲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譚嘯楓受不了,這種讓人雞皮疙瘩直掉的惡心辦法,真是忍不住手癢癢。譚嘯楓奮力掙扎拖著腿上的茍君侯朝前走了兩步,然后左腿絆右腿一跟頭摔在地上。 譚嘯楓秉承著絕不放棄的精神朝前爬,可身后的茍君侯卻以猛虎下山的姿勢一下把她撲倒在地。 咔嚓…… 譚嘯楓仿佛聽見了她可憐的纖纖細(xì)腰折斷的聲音。她被臉朝地的壓著,像當(dāng)年那只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倒霉猴子。譚嘯楓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慘烈的控訴道:“茍君侯,你做個人吧!” “怎么樣,臭丫頭,”壓在譚嘯楓背后的茍君侯得意的笑,“你還調(diào)戲我嗎?” “明明……是你……自己……定的……規(guī)矩!”譚嘯楓悲慘的,一字一句的說。 茍君侯現(xiàn)場演繹了什么叫不要臉不要皮,什么叫翻臉比翻書還快,什么叫只準(zhǔn)州官放火不準(zhǔn)百姓點(diǎn)燈。他用一只膝蓋壓住譚嘯楓,伸手搶過她手里的狐貍尾巴。 “這不能怪我,你確實(shí)沒什么優(yōu)點(diǎn)啊?!?/br> “那是你瞎了!”譚嘯楓還在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反抗,“而且是你自己說的,說不出來就要告訴對方一個秘密。茍君侯你……你臭不要臉,你殘暴不仁,你……你說話不算數(shù)!” “我說話不算數(shù)?”茍君侯拿著剛才譚嘯楓耀武揚(yáng)威的狐貍尾巴在她頭上抽打,“算不算數(shù)是勝利者說了算的,我說算那才算呢。” “你……”譚嘯楓欲哭無淚,她總是慫得很快,什么氣節(jié)什么不屈在她身上是通通沒有。譚嘯楓雙手合十,求饒道:“爺爺,是我錯了,放我一馬吧!” “真錯了?”茍君侯問。 “真錯了!”譚嘯楓腦袋點(diǎn)得如小雞啄米。 茍君侯就喜歡譚嘯楓這慫了吧唧的模樣,乖得很!他心情大好,把譚嘯楓從‘五指山’下放了出來。 譚嘯楓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立刻離開茍君侯三丈遠(yuǎn)。 “喂,臭丫頭,”茍君侯十分不滿,“你躲鬼啊?” 譚嘯楓呸的一聲,鼻子一皺,說:“你比鬼還可怕,茍君侯你這個人真是太討厭了。言而無信,以勢壓人,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 茍君侯的笑容漸漸消逝,他出身高門,從小接觸陰謀詭計(jì)人心算計(jì),也不是沒人罵他,不管是當(dāng)面罵還是背地罵,各種難聽話他都聽得多了。這么兩句話對茍君侯來說簡直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可是莫名的,茍君侯就是十分不高興。 “你再說一次?!?/br> “我……”譚嘯楓抓頭撓耳東張西望,就是不敢和茍君侯對視,一慫到底好像又太沒面子,于是她只好弱弱的說:“我還沒聽說過有人有這種需求的?!?/br> “我讓你再說一次!” 譚嘯楓被嚇得一抖,轉(zhuǎn)身就跑。 “你站住……” 茍君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那寡淡的葡萄酒有點(diǎn)上腦?他伸手一撈就逮住了意欲開溜的譚嘯楓。 “我……我錯了還不行嗎?”譚嘯楓在茍君侯的鉗制下瑟瑟發(fā)抖。 茍君侯更加不開心了,他抓住譚嘯楓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說:“你為什么怕我?!?/br> “我……”譚嘯楓抬起頭看了茍君侯一眼,覺得他現(xiàn)在的模樣跟他殺人的時候很像,譚嘯楓腿一軟:“我真錯了,茍……茍君侯,你……你別生氣?!?/br> 譚嘯楓縮頭縮腦的,黑溜溜的眼珠子有些濕潤,真是特別像小時候茍君侯養(yǎng)過的一只小獵狗。那只獵狗是父親送給他的,說是最兇狠又忠心的品種??墒瞧埦羁匆娝臅r候,那只據(jù)說兇狠殘忍的獵狗還才一兩個月大,圓嘟嘟肥滾滾的連走路都會摔跤。 茍君侯覺得它很可愛,但是他不敢去抱它或者撫摸它,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很快產(chǎn)生了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他想打它踢它甚至想把它扼死! 茍君侯覺得自己大概天生就是個嗜好殺戮的人,他心里太臟太冷太狠,所以不配擁有美好的東西。 就在茍君侯回憶過去的這段時間,譚嘯楓已經(jīng)嚇得快哭了。 “疼、疼、疼……” 茍君侯低頭一看,譚嘯楓正掰著他抓住她胳膊的手。茍君侯連忙松開,他從小習(xí)武,力氣自然不小,剛才又只顧著自己回憶,沒留神弄痛了譚嘯楓。 譚嘯楓擺脫茍君侯的控制,立刻跑到了一邊,她撩起袖子一看。老天爺,都留下印子了,真的是疼。茍君侯估計(jì)是把她的手當(dāng)成木頭在捏呢,譚嘯楓毫不懷疑他再用點(diǎn)力就能把自己骨頭捏斷。 “臭丫頭……” 茍君侯沉默了一會后開口,聲音有一些嘶啞,他想道歉,可是卻怎么也說不出那句話。 譚嘯楓疼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是卻對茍君侯視而不見,更沒有像往常一樣痛罵他,只是抱起自己的毛毯和草席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間里。 ☆、習(xí)武 譚嘯楓和茍君侯已經(jīng)很久不說話了,他們又陷入了冷戰(zhàn), 只是這次持續(xù)的時間尤其久, 而且譚嘯楓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她不再和茍君侯開玩笑了,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