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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這個臭丫頭挺喜歡他的呀, 專門給他打兔子, 他受傷的時候?qū)幵敢粋€人忙得累死累活也不讓他幫忙,生怕他傷口裂開,害怕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找到他哭哭啼啼尋求庇護??墒菫槭裁醋约褐鲃邮竞盟挚偸峭迫杷谋芏h之呢? 突然, 譚嘯楓曾經(jīng)說過的話在茍君侯耳邊響起。 【他對我百依百順, 保護我會哄我, 事事以我為先……】 黎皓軒! 茍君侯皺眉, 他差點就忘了那個家伙了。 時值深夜,茍君侯在床上翻來覆去。 一會翻到左邊:譚嘯楓喜歡我。 一會翻到右邊:譚嘯楓喜歡黎皓軒。 又翻回左邊:她為什么喜歡我??? 翻到右邊:她憑什么喜歡黎皓軒?。?/br> 對,茍君侯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譚嘯楓不能喜歡黎皓軒! “可她就是喜歡那個小白臉啊……” 茍君侯生了一陣氣,腦子一堵把自己睡的草席撕成兩半,床沒了,讓他暫時冷靜了一下。又干坐了一會,茍君侯越想越不是滋味, 突然起身到廚房拿了一只裝滿水的碗, 然后跑出房門,走到一個空曠點的地方, 趁著月光對碗水照影。 這實在是個高難度的活,幸得今晚月色甚好,白光光亮堂堂的,可見度還算不錯。 碗水里映照出茍君侯模糊的面容,他劍眉星目, 鼻梁高眼窩深,但是個單眼皮,瞧著很醒神。不笑的時候非常富有攻擊性,像只豹子。 既然像豹子了,那就必然有貓科動物的最大特點——好看! 而且茍君侯笑起來的時候就完全撕破了那種凌厲的感覺,他的酒窩太深了,嘴巴又粉粉的,像貓——可愛。 總而言之,這是個難得一見,容易讓女人心動的大帥哥! 可是,這些都不是茍君侯所需要的,他觀察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那么黑,一點也不像黎皓軒那么白,氣得嗨呀一聲,把碗給摔了。 “譚嘯楓這個臭丫頭,人蠢眼瞎,不喜歡本少爺這種威武好男兒,卻去喜歡黎皓軒?!” 茍君侯真是被氣著了,他回屋把已經(jīng)成了兩半的草席一拼,重新又躺回去,打定主意不再搭理譚嘯楓。 第二天,譚嘯楓早早的就起來練箭了,她對射箭的確很有天賦,并且十分喜歡,根本不用茍君侯督促,自己就能練得很起勁。 一箭離弦,正中紅心。 譚嘯楓高興得原地轉(zhuǎn)圈圈,回過頭找茍君侯。 “老茍,你看!” 一邊站在樹下,頭上還頂著芭蕉葉的茍君侯隨意瞟了一眼,反應十分冷淡的哦了一聲。 譚嘯楓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改口:“師父,你看?。 ?/br> 茍君侯于是又看了一眼,然后說:“哦?!?/br> “又犯病……”譚嘯楓不爽的嘟嚷一聲,就又興高采烈的繼續(xù)搭箭張弓了。 茍君侯本來等著譚嘯楓追問他今天為什么這么冷淡,可是沒想到譚嘯楓完全不進他的套,茍君侯十分生氣,更加覺得譚嘯楓一點兒也不關心他。 今天譚嘯楓的手感特別好,第二箭又中,愉悅之情簡直必須有一個人來分擔了,于是她又把目光投向了茍君侯。 這次茍君侯沒有再哦了,他上前奪過譚嘯楓手里的弓,張弓搭箭拉至滿圓,一箭既出,再看已是箭靶紅心中最中心的那一支。 茍君侯露出個笑,把弓扔回譚嘯楓的懷里,又懶洋洋的走開了。 “你還差得遠呢?!?/br> 譚嘯楓抱著弓,目視著他遠去。 “……” 就這樣過了幾天,譚嘯楓沒覺得有哪里不對,茍君侯反而渾身不自在了。 譚嘯楓這個臭丫頭怎么一點兒也不難受?。?/br> 她怎么不來找他說話了呢? 譚嘯楓為什么不覺得無聊了呢? 這當然是因為譚嘯楓樂意見到茍君侯和她保持距離了,不說話就不說話,高冷就高冷唄,反正沒有老茍,還有小狗。沒人說話,還能練武練箭啊。 茍君侯感嘆,果然是教會徒弟,氣死師父。 既然冷處理對譚嘯楓無效,腦筋靈活的茍君侯迅速改變了策略。 飯桌上,茍君侯熱情的給譚嘯楓夾菜。 “來,楓丫頭……”茍君侯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個稱呼不是很親昵,決定改口,“嗯,楓兒……呸,小楓,來,多吃點?!?/br> 譚嘯楓縱橫言情世界十數(shù)年,還能看不透茍君侯的套路,她咬著筷子幽幽的盯著對方,一句話就讓茍君侯的溫柔皮囊裂了個口子。 “皓軒以前就是這樣叫我的?!?/br> 茍君侯的額頭上突起一根青筋,不小心捏斷了自己的筷子,但是仍然保持著他的假笑:“來,楓丫頭,你長身體呢多吃一點?!?/br> 譚嘯楓吃了茍君侯夾到她碗里的rou,吐槽道:“還長身體呢,本姑娘已經(jīng)年方十六了,估計是沒什么長頭了?!?/br> “對呀,”茍君侯雙眼一亮,說:“楓丫頭,你什么時候的生辰。” “問這個干什么?” 茍君侯難得正經(jīng)了一下,說“咱們兩個倒霉蛋,流落荒島無依無靠只能相依為命,已經(jīng)這么慘了,生辰這樣的大事,有另外一個人一直記得多好啊?!?/br> 看茍君侯說得這么認真,譚嘯楓也忍不住有點感慨,便說:“我是四月初二生的,你呢?” 茍君侯回憶了一會:“我是二月初三。” 譚嘯楓皺眉:“你自己的生日都記不住啊,不會是隨便編來騙我的吧?” 茍君侯嘴角上揚:“我懶得去記那些沒用的東西,但是我一定會記得你的生辰,作為回報,你也要記住我的。就算我忘了自己的生辰,你也不能忘!” 譚嘯楓一邊忙著往嘴里扒飯,一邊說:“救命啊娘,這里有個傻子?!?/br> 傻子茍君侯用筷子頭敲了譚嘯楓的額頭一下,認真又嚴肅:“記住了,臭丫頭,是二月初三!” 譚嘯楓敷衍的點頭。 既然譚嘯楓喜歡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茍君侯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也可以朝那方面發(fā)展一下。 接下來,茍君侯認真回憶了他接觸過的所有脾氣溫和的男人,歸納總結(jié)之后整理出了自己的一套——溫柔攻勢。 “楓丫頭,你累嗎,要不要休息一會?” 正在練功的譚嘯楓,目不斜視沉心靜氣:“練功不能偷懶。” 茍君侯:“對對對,楓丫頭真是努力!” 打獵,譚嘯楓射中了一只野雞。 茍君侯不停鼓掌,大肆吹捧。 “好好好,楓丫頭你真是個箭術奇才??!” 譚嘯楓:“會不會拍馬屁啊你,也太假了?!?/br> 茍君侯:“是是是,你說得真對!” 干活的時候,譚嘯楓滿臉泥巴的做著磚頭。 茍君侯:“啊,楓丫頭,你做的磚頭實在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