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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完全達到了。 茍君侯埋頭吃飯,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譚嘯楓看看他,又看看碗,她拿起筷子突然覺得筷子好重,不知怎么的竟然感到十分難過。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除了譚嘯楓和茍君侯兩人的相處有點古古怪怪的,一切都回到了正軌。 造炕的磚頭燒好了,茍君侯和譚嘯楓把自己的屋都敲開一個出煙口,然后就照著規(guī)劃好地方開始搭炕。 雖然沒有水泥,但是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外面糊上黏土烤干也行,床板倒是有點麻煩,找了很久才找到合適的兩塊石板,打磨也用了點時間。 現(xiàn)在正是盛夏時節(jié),茍君侯和譚嘯楓都不著急,每天放羊喂狗練武射箭,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才去修火炕。慢工出細活,火炕搭好之后十分堅固耐用,主要是外表也過得去。 又過了幾個月,深秋之時,母羊又懷孕了。其實譚嘯楓和茍君侯根本不太管它們一家一子,以前就是往外一牽,拴在看得見的草地上完事兒。可是誰知道母羊的吸引力十分巨大,硬是勾引過來了一只公羊,茍君侯秉承著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的精神,拿麻繩一套就收下了。 譚嘯楓和茍君侯坐在海灘的礁石上,身后一堆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天快黑了,海風(fēng)很大,吹得人頭發(fā)亂飛。 礁石不高,海水撲濺,炎炎夏日的一天中也只有這個時間的大風(fēng)會帶來涼爽。 譚嘯楓看著腳下的水,心里癢癢,就要脫鞋去玩水,已經(jīng)好久不和她玩笑打鬧的茍君侯卻喝住了她。 “怎么了?”譚嘯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茍君侯定定的看著她好一會才說:“難道譚夫人沒教過你,不可在陌生男子面前裸露身體?” 譚嘯楓不過腦子張嘴就反駁,說:“我露哪兒了我,我穿得嚴嚴實實的,不就是玩下水嗎,你又不是外人……” 話音一落,譚嘯楓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茍君侯對她來說,還的確就是個外人。 茍君侯一本正經(jīng),雖然譚嘯楓說他不是外人,但他看起來也并不高興。 “我雖然是你師父,可是根本沒行過拜師禮,況且男女有別就算是師徒你也不該這么隨意?!?/br> 譚嘯楓把脫了一半的鞋又穿回去,慫慫的抱著縮在一邊,說:“我也沒干什么呀,就是玩?zhèn)€水?!?/br> 茍君侯生氣的瞪了她一眼,罵道:“不知檢點!” “我,不知檢點?”譚嘯楓真是覺得這頂大帽子扣得她有點暈頭轉(zhuǎn)向。 “難道譚夫人就不讓你讀讀女則、女訓(xùn)?” “我才不讀那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兒呢,”譚嘯楓嘟嚷著,“我娘讓我背,我就哭。” 茍君侯露出個笑容,可是又一瞬即逝,他都能想象得到譚嘯楓是怎么耍潑的。 “怪不得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一點禮儀都不受。” “我娘以前可總是說要給我招婿的,”譚嘯楓嘆了一口氣,“八個小妾就我一根獨苗,要那么委屈自己給誰看?處事的道理我當然也是懂的,可是誰有閑心去看什么女戒?!?/br> “那你都看些什么?”茍君侯好奇的問。 “什么都看,最愛市井,后來被我爹訓(xùn)斥了幾回,就只好看看史書打發(fā)時間了,”譚嘯楓一時想起了過去十五年的生活,真是滋潤又幸福,感嘆道:“我娘更是看得透,她總是跟我說,規(guī)矩都是用來管別人的,識禮明事就可以了,不用束縛到自己身上,什么都要一板一眼的都是蠢貨!” 海風(fēng)把他們的衣袂吹得翻飛,茍君侯看著身邊的譚嘯楓,說:“你倒真是無拘無束,肆意妄為。” 譚嘯楓全把這當成夸張,露出個笑容,側(cè)過頭對茍君侯說:“世事有個圈,我嘛,膽子小,只敢在這個圈里肆意妄為?!?/br> 的確如此,茍君侯看得出來,譚嘯楓就是個小事放肆,大事守舊的人。 “明天教你招式?!?/br> 茍君侯的話突如其來,沒有一點鋪墊,被海風(fēng)一吹譚嘯楓差點就沒能聽見。 “什么?” “我說,”茍君侯從礁石上跳下去,提高了聲音,“明天教你招式!” “誒,”譚嘯楓急忙跟著爬下去,小跑著跟在茍君侯身后,“你怎么突然肯教我了?” “不是我不肯,”茍君侯一路頂著風(fēng)往前走,“你從前并無什么底子,學(xué)會了招式也不過花拳繡腿,沒什么用處?!?/br> “那現(xiàn)在呢,”譚嘯楓不由得高興起來,“現(xiàn)在成了嗎?” 茍君侯勾起一點淡淡的笑,半晌后才說:“勉勉強強?!?/br> “還勉勉強強呢?!弊T嘯楓不高興的說,練了小半年,一天到晚的累得半死不活,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都能打死頭牛。 “對了,”譚嘯楓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走在茍君侯身邊,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問:“你當初為什么突然讓我跟著你學(xué)武???” 這個問題問住了茍君侯,他沉默了很久。 “究竟為什么???”譚嘯纏著茍君侯非要問一個緣由。 “以后你就知道了?!?/br> “以后,”譚嘯楓皺眉,“多久以后?” 茍君侯想了一下:“待你學(xué)成之日。” 譚嘯楓十分不高興,認定這是茍君侯敷衍她的說辭。練武啊,又不是干其他事,豈是一朝一日就能練好的。 而且,說什么學(xué)成之日……什么才叫學(xué)成啊?還不是茍君侯一張嘴說了算。 茍君侯越是不說,譚嘯楓越是好奇,這件事她放在心里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卻總想不起來要問,好不容易今天想起來了,卻得不到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4267309、義齒、小小石頭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驕陽死傲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嚴格的茍君侯 今日是個難得的陰天,微風(fēng)習(xí)習(xí), 溫度適宜。 茍君侯和譚嘯楓兩人分別持刀, 相對而立。 當然了,鐵刀是沒有的,他們的刀是當初那只野豬牙打磨出來的。正好一對, 一人一把, 雖然是骨刀, 但也被茍君侯打磨得十分鋒利, 除了簡陋一點,沒有別的缺點。 “師父,”譚嘯楓十分緊張,“我還什么都不會呢,就……就要開始實戰(zhàn)了?” 茍君侯神情嚴肅,說:“所有的功夫都是摔打出來的,來吧。” “來?”譚嘯楓咽了下口水,“我可真來了, 師父我要是下狠手……你……你能擋得住吧?” 茍君侯的回答是一聲冷笑。 “那我可真來了。” 譚嘯楓可不想學(xué)電影里那種閉著眼睛尖叫著往前沖的搞笑情節(jié), 她手持骨刀,先圍著茍君侯繞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