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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聰明才對?!?/br> 譚嘯楓露出職業(yè)假笑:“少爺當然也很神奇?!?/br> 茍君侯覺得譚嘯楓在罵人,他幾步追上在淺灘慢慢飄搖的獨木舟,一翻身跳進去,拿起上面的船槳開始第一次試航。 譚嘯楓看著夕陽下茍君侯遠去的身影心里感慨萬分,這簡直猶如登月第一步,黑洞首露照?。?/br> 神斑帶著阿彪安靜的坐在海邊,像兩個沉穩(wěn)的守護神目送著茍君侯遠去,而飛錦則跑到譚嘯楓身邊拱拱她的手。 譚嘯楓拍了拍飛錦的腦袋:“臭小子,說不定很快我們就能離開這里了呢,到時候我?guī)銈內(nèi)プT府吃好吃的?!?/br> 茍君侯給獨木舟取了個名字——征遠號。 好吧,雖然這么霸氣的名字和獨木舟弱小的身材不成正比,可是譚嘯楓還是點頭同意了。茍君侯不僅心眼兒小,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大,譚嘯楓害怕他接受不了這個明晃晃的事實。 征遠號的容量挺大,容下譚嘯楓茍君侯還有三犬是綽綽有余,還能裝不少的食物??墒窍胍獧M渡大洋顯然有點癡人說夢,沒有目標出海就是賭博,押注則是性命! 日落黃昏,茍君侯和譚嘯楓兩人坐著獨木舟飄在海面上,他們離小島已經(jīng)有些距離了。兩人心中都有種沖動,就這樣乘著小舟一走了之??上?,他們兩個都很惜命,哪怕無比想逃離荒島,也無法孤注一擲。 孤注一擲啊,那得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 譚嘯楓看著坐在船頭的茍君侯,他的側(cè)臉被夕陽鍍上了一層金邊,朦朧的光陰中就連他的眼睛也仿佛憂郁低落了。 “喂,師父……”譚嘯楓忍不住說。 “怎么了?”茍君侯回過頭來,目光中帶著疑惑。 “我唱首歌給你聽怎么樣?” “唱歌?”茍君侯一挑眉,“你唱歌很難聽啊。” “嗯?!”譚嘯楓頓時一震,“你以前不是說我唱歌好聽嗎?” “是嗎,”茍君侯十分疑惑,“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譚嘯楓冷哼一聲,忍不住想把茍君侯踹下船去。 什么時候,當然是他發(fā)、情的時候,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譚嘯才不管茍君侯喜不喜歡,她躺在獨木舟里,享受著船身在海浪中微微飄搖。看那天,一望無際橙紅灰藍交織,仿佛陰沉沉沒有希望。 一時憂愁襲來,譚嘯楓本來是打算唱個喜慶曲子,逗逗趣讓茍君侯不要太低沉的,誰知張口唱出來的卻是白居易的—— “嵐霧今朝重,江山此地深。 灘聲秋更急,峽氣曉多陰。 望闕云遮眼,思鄉(xiāng)雨滴心……” 作者有話要說: 快出去了,各位,快出去了! ☆、見血 每天掰著手指數(shù)日子,日子仿佛很難熬, 可是一轉(zhuǎn)眼又是八月底了。 阿彪的腿早就好了, 可惜不管譚嘯楓怎么小心,還是留下了后遺癥,平常還看不太出來, 可是跟著譚嘯楓他們出去打獵的時候, 阿彪總是落在神斑、飛錦的后面, 而且常常跟不上大部隊。 長此以往, 阿彪不可避免的變得有些低落,不管譚嘯楓怎么安慰它,它還是悶悶不樂。譚嘯楓不是心理醫(yī)生,就算她是,也沒法開解一條狗啊,只能多陪著它玩,冷落了神斑、飛錦。 日子一如既往平淡如水,沒什么值得高興的, 也沒什么讓人不高興的。譚嘯楓和茍君侯完全像兩個老夫老妻, 彼此都熟悉得很了,你說上句我能接下句。難得的是雖然熟悉, 卻沒有相互厭煩,兩個人都屬于喜歡找樂子又不喜歡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倒是十分合得來。 譚嘯楓也想過,要是譚府茍府不是勢如水火,他們又不是被困荒島, 就這么處下去也挺好的。 可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離了荒島他們就得分道揚鑣,不離開荒島就得終生孤老。 慘啊,人生痛苦莫過于此。 譚嘯楓感慨著一箭射中一只野豬的屁股,她和茍君侯正帶著三犬進行每隔幾天就要進行一次的圍獵活動。 既然心情不好,當然要造造殺孽平緩一下心情。 所謂圍獵,就是把獵物驅(qū)趕到一定的區(qū)域進行射殺,驅(qū)趕獵物當然是三犬的任務(wù),它們一個個都干得很認真并且十分來勁,屬于野獸的基因讓它們相較于放羊更加喜歡打獵。 圍獵是茍君侯最喜歡的,他就愛看獵物被追得東奔西跑亡于奔命然后被一網(wǎng)打盡,不得不說,這家伙骨子里就不是個好玩意兒。 譚嘯楓也喜歡,這個活動的確有讓人上癮的潛質(zhì),但是她也喜歡靜靜地伏擊,看準獵物一箭斃命,暗中放冷箭就是她的風格了。不得不說,她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么一看,兩人簡直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啊,不在一起肯定要遭天打雷劈。 圍獵進行了一整天,譚嘯楓和茍君侯用車拖著獵物盡興而歸。說起這個車啊,因為他們常常出來打獵,偶爾會獵到一些大家伙,扛回去不僅臟衣服而且還很不雅觀,深受其害的茍君侯就千方百計的造了個車。 一開始是拖車,沒有輪子,純粹就是個在地上拖的擔架。可是島上沒有路,茍君侯和譚嘯楓有時候追著追著獵物就會跑離空曠的地方,深山密林里別說這‘拖車’了,就是人進去都得費點勁。 后來譚嘯楓提醒了他,兩人打算造個獨輪推車出來。茍君侯大為高興,立刻動手,雖然為了一個輪子耗費了很多時間和腦細胞,可是當簡單實用的獨輪車橫空出世時,實在讓兩人淚灑衣襟。 “山中的漢子誒……” 茍君侯推著車,譚嘯楓帶著狗在他身邊唱歌。 “這唱的是什么啊?”茍君侯皺眉。 譚嘯楓對著他唱:“山中的漢子誒,打獵歸……路邊的meimei誒,長得俊勒……” 茍君侯彎腰哈哈大笑,笑譚嘯楓的臭不要臉和自吹自擂。他接上了譚嘯楓的歌,一聲大吼,氣震山林。 “山中的哥哥誒,俊且好誒,身邊的meimei誒,丑又兇啊……” 譚嘯楓翻著白眼:“狗東西……” 譚嘯楓大人有大量,不和茍君侯一般見識,兩人吵吵鬧鬧的回了家,生火做飯,洗澡洗碗,一天又過去了。 第二天,天剛大亮,吃完早飯譚嘯楓就被茍君侯拎著出了門。出門別無他事,練武而已。 如今的譚嘯楓可謂今非昔比,茍君侯教人真是把人往死里打,所謂壓力就是動力。練武的時候譚嘯楓壓力非常大,所以進步也一日千里,到現(xiàn)在,茍君侯輕易是放不倒她了。要是允許逃跑,茍君侯都不一定都逮住譚嘯楓。 兩個人,一人勝在力氣狠辣,一人則靈巧刁鉆。 而且正正好,譚嘯楓學的功夫?qū)iT克制茍君侯。 但即使這樣,譚嘯楓也還未取勝過,她不得不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