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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起來然后歡天喜地的坐到了譚嘯楓身邊,“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br> 譚嘯楓朝床里面一滾,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楓丫頭……”茍君侯戳了戳裹成一條蠶的譚嘯楓,“你別生氣了,別不和我說話好不好。我知道我娘很過分,我已經(jīng)教訓(xùn)她了?!?/br> 譚嘯楓的哭音從被子里憋著飄出來:“誰說我是因?yàn)槟隳锷鷼猓俊?/br> “我娘打你你還不氣,不氣你干嘛打我?” “怎么不氣,”譚嘯楓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給我好大一個耳光,我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祖母還被氣病了,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該該該,”茍君侯瞅準(zhǔn)機(jī)會一把抱住譚嘯楓,任憑她怎么掙扎也不放開,“所以我覺得你剛才那一巴掌打得還不夠狠,你多打我?guī)紫掳?,來!?/br> 譚嘯楓也是半點(diǎn)不客氣,當(dāng)真伸出手朝茍君侯疾風(fēng)驟雨一通亂打。 “你說好很快來娶我呢,你沒信用!你一直說你有辦法有辦法,把你娘招來了就是辦法?還有,”譚嘯楓厲喝一聲,“誰讓你入贅了,還在門口跪下,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話沒說幾句,淚倒是流了好多,茍君侯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埋怨他不該那么做,可是他茍君侯是誰?俗世中的規(guī)矩在他眼中實(shí)在不算什么,所謂的贅婿下賤在他心中也毫不影響,這個世上他只在乎自己真正在乎的東西而不愿意為別人眼中的好壞貴賤而活。要是譚中言真的答應(yīng)了倒好,等那位老頭子蹬腿一去,他不是既抱得美人歸,還落得好大一份家產(chǎn)嘛。別看譚家以詩書傳家,家里 可是富得流油,就不說該拿的孝敬之類的,就說譚家這么多年來族譜上出過的進(jìn)士就多達(dá)十二位,一代累一代,不僅名聲好錢更是花不完。 “我就是臭不要臉,”茍君侯長嘆一聲,把譚嘯楓的腦袋死死的抱在懷里,“好久沒見到你了,好想你呀,楓丫頭。” 譚嘯楓忍不住鼻子發(fā)酸,終于伸出手去也緊緊的抱住茍君侯的腰,正準(zhǔn)備一述離別之苦,卻不小心被茍君侯精心準(zhǔn)備的牛皮腰帶掛了一下手。 “哎喲,這是什么東西?” 譚嘯楓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茍君侯的腰帶上布滿了造型精致的銅牌玉飾,好家伙,這人出來翻個墻竟然配上蹀躞帶,如此sao包竟然不嫌棄麻煩的嗎? 所謂蹀躞帶,是一種十分美觀兼實(shí)用的腰帶,可以收納很多東西,刀子、錢、筆、扇子、香囊等等,造型大概就是一條現(xiàn)代皮帶上面墜著十幾根小帶子。可是茍君侯身上的這根蹀躞可謂是sao包到了極點(diǎn),綴滿了白玉黃銅,不僅僅實(shí)用性大大減少,重量也大大增加了。 茍君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出來見你,我自然要打扮得漂亮些?!?/br> 譚嘯楓噎了一下,忍了又忍才說:“你已經(jīng)很漂亮了?!?/br> “是嗎?”茍君侯喜形于色,然后又略有些扭捏,“你說我穿黑色和紫色最好看,我認(rèn)真想過了,既然你都喜歡我都兩個色都穿上。對了,你去點(diǎn)個燈,我讓你仔細(xì)看看!” “點(diǎn)個屁,”譚嘯楓跟茍君侯在一起總是不可避免的要變得粗魯,“你想把人招來是不是?” 茍君侯臭不要臉的在譚嘯楓的肩膀上扭起來:“那就算了,我只招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不好意思的出來求個預(yù)收 ☆、第 97 章 譚嘯楓和茍君侯好久不見,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兩人雖然沒有成婚, 可那種感覺還是能體會到的。 兩個人臭不要臉的摟摟抱抱好一會,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眼看溫度逐漸上升, 兩人眼睛里都冒出了一些熊熊燃燒的小火苗, 茍君侯作為一個男人終于忍不住了。他用兩只手托著譚嘯楓的臉, 眼睛亮得發(fā)光, 像是準(zhǔn)備偷雞的黃鼠狼。 “給我親一下行不行?” “呸,”譚嘯楓俏臉guntang,沒想到自己竟然真能遇見這種男人,“你問一句是怎么個意思?” “我怕你不同意?!?/br> “我不同意你就不……”譚嘯楓舌頭打了結(jié),把最后兩個字囫圇著吞了下去。這個茍君侯,沒想到還真有傳說中直男的所有指標(biāo)。 “什么?”茍君侯沒聽清,把耳朵湊到譚嘯楓嘴邊。 譚嘯楓當(dāng)然不肯放過這個機(jī)會,狠狠叼了他一口。 “哎喲, ”茍君侯捂著耳朵, “楓丫頭你屬狗的呀?” “我看你才是屬狗的呢,恰好也叫這名字?!?/br> 所謂是鹵水點(diǎn)豆腐一物降一物, 茍君侯這么個混不吝的家伙在譚嘯楓面前卻是臉皮奇厚,撒嬌賣癡樣樣拿手。譚嘯楓罵他他也不氣,反而想了一會癡癡的笑了起來。 “還是你屬狗好?!?/br> “什么,”譚嘯楓鼓起腮幫子,“你還會頂嘴了?” “不不不, 我的意思是……”話還沒說完,茍君侯又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譚嘯楓扭他腰rou,皺眉道:“能不能好好說話,笑笑笑,我有這么好笑嗎?” 茍君侯竟然有點(diǎn)難得的不好意思,他勾了譚嘯楓的一束頭發(fā)低頭玩著,一邊低聲說:“你要是屬狗的,那咱們多有緣分啊,說明你注定是我媳婦兒。” 譚嘯楓還愣了一會才想明白,屬狗……屬茍…… 這人還真能瞎掰啊,這種事也能往上靠。可要不怎么說戀愛中的人腦子不大好使呢,譚嘯楓雖然略覺羞恥,但心里還是甜滋滋的。此時屋內(nèi)昏暗,他們兩個面對面在譚嘯楓的繡床上坐著,卻不能清晰的看見對方的臉,只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聞到對方的味道,聽見對方的心跳。 若說世上最美好的一種感覺,無疑是熱戀,尤其是當(dāng)兩個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又極其契合的情況下。 真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如浮云,心如飛絮,氣若游絲。 譚嘯楓從未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體會過這種感覺,人在這世上總是孤孤單單,即使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有朋友,可卻總是在有些時候感到一種無法排遣的寂寞??偸遣钅敲匆粋€人,讓你完全信賴、全心愛戀,愛他勝過愛自己,憂他所憂,痛他所痛。 父母是生養(yǎng)之人血緣是割不斷的,可是父母不一定明白你的心,不一定能體會你的想法。兄弟朋友固然不可或缺,卻總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家庭,只能無事相聚不能時時相陪。 譚嘯楓自認(rèn)是個普普通通沒什么長處的,不算什么人物。即使去閻王殿里稀里糊涂的報(bào)過道,又被重新十月懷胎生出來二世為人,可是她也沒什么值得稱道的。不過是野一點(diǎn),膽子大點(diǎn),想得開點(diǎn)。就這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品質(zhì),也是相對于這世道被束縛壓抑的女人來說。她曾覺得愛情固然讓人很期待,可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