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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茍君侯撐著腦袋問, 一邊用眼神打量著譚嘯楓的表情。 “喜歡,”譚嘯楓的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的雀躍,越是多看一眼這弓她越是激動,連撫摸的動作都不由得輕柔起來,像是生怕把弓給摸壞了似的,“你從哪兒得來的?” “這個呀,可費了我不少功夫,”茍君侯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這弓是神臂人留下的最后一把弓,據(jù)說是他老年時制造的,等他做完這最后一把弓人就死了,所以這弓便是一代名師最后的絕響了?!?/br> 神臂人這個稱呼譚嘯楓跟著茍君侯在江湖上晃了幾個月也有所耳聞,這是位大師,制弓的手藝無人能及,他最出名的一把弓就叫‘神臂’。說來也是緣分,‘神臂’的主人正是戰(zhàn)神茍連豪,他用那把弓打了無數(shù)場仗,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 神臂人一生中制造的弓不多,大多數(shù)持有者都是有名或有權(quán)的人物,每一把弓都跟隨著它的主人創(chuàng)造了一段傳奇的歷史,每一把弓的主人也對它們贊嘆不已,就如同現(xiàn)在的譚嘯楓一樣。 “你……”譚嘯楓咽了下口水,“你說的是……真的?” 茍君侯翻了個白眼兒:“當(dāng)然是真的了,送贗品是我能干得出來的事兒嗎?” 譚嘯楓覺得頭腦有點發(fā)暈,手上的弓仿佛鍍上了一層神秘而高貴的光暈,晃得她有點顫栗起來了。 “茍君侯……”譚嘯楓火熱的目光從弓上轉(zhuǎn)移到茍君侯的臉上。 “怎……怎么了……”譚嘯楓的目光讓茍君侯有點愣。 譚嘯楓捧著弓,啪嘰一聲跪在了茍君侯面前。 “你這是……怎么……咋,你想……想干啥?!” 茍君侯嚇得往直后仰。 “茍君侯……”譚嘯楓的雙眼溢出了淚光,“我愛你……” 茍君侯呆住了,震驚、羞澀、激動等各種表情輪換過一遍之后,他開始認(rèn)真思索著如何高標(biāo)準(zhǔn)的回應(yīng)譚嘯楓這突如其來的表白。 譚嘯楓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把弓放在大腿上,捧過了茍君侯的腦袋,對著他的臉,吧唧就是一大口。 “我愛死你了!” 放下顴骨部位多了好大一個紅印子的茍君侯的頭,譚嘯楓從胸腔里面發(fā)出了幾聲尖銳的狂笑,然后愛不釋手的捧著她的弓開始繞著草地奔跑。 被強吻之后的茍君侯 : …… 等譚嘯楓暫時冷靜了一些后,茍君侯已經(jīng)趴在地上睡了一小會兒。他迷迷糊糊的被譚嘯楓搖醒,看見對方臉上還掛著沒能完全消逝的狂熱。 “云檀……云檀,起來了,不要在地上睡,多涼啊,起來我們找個客棧去。” 好的,現(xiàn)在楓丫頭已經(jīng)溫柔到開始叫他的字了。 茍君侯在譚嘯楓的攙扶下慢慢爬起來,爬到一半他的腦子清醒了,想起了正事,于是就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仰著頭滿臉不高興的看著譚嘯楓,說:“我有話要和你說。” 譚嘯楓一愣:“什么事啊,起來再說唄?!闭f著又要伸手去拉他。 茍君侯一把扣住了譚嘯楓的手腕,挑著眼睛問:“你就不問一下,我為什么送你那把弓?” “嗯……”這個問題還真難倒譚嘯楓了,她猶豫了一會,看著茍君侯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難倒不是……再……見面禮嗎?” “再見面禮?”茍君侯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臭丫頭,你挺會想的嘛?!?/br> “那……”譚嘯楓苦惱的皺起眉頭,“那是什么禮?” 茍君侯咳嗽一聲,神色正兒八經(jīng)可聲音卻不由得放低了些:“……” “什么?”譚嘯楓皺眉,“你大聲點?!?/br> “聘禮!” 時光仿佛凝固了,最終還是茍君侯臉皮厚些,他在懷里掏啊掏,掏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 譚嘯楓倒吸一口涼氣,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抗的時候,茍君侯已經(jīng)不容置疑的把那玩意兒套到了她的手上。 譚嘯楓感受到了生命無法承受之重,她覺得自己得到一把絕世好弓的好心情已經(jīng)開始慢慢消散了。 “這是什么?”譚嘯楓保持著呆滯的表情,任憑誰手上被套了個半指厚快有護(hù)腕高的金……鐲子? 這大概是鐲子吧? 都不能不呆滯。 茍君侯的神情有些羞澀,但是面上還保持著瀟灑的氣派,風(fēng)輕云淡的說:“彩禮?!?/br> “彩……彩……彩……” “楓丫頭,”茍君侯深情的抓著譚嘯楓的手,“聘禮和彩禮你都收了,你可就不能耍賴,得當(dāng)我媳婦兒了?!?/br> 譚嘯楓的第一反應(yīng)是想揍人,可是再一看到茍君侯的雙眼,她就像著了魔一樣,話也半天抖落不出來,身子也軟綿綿的,打人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譚嘯楓,”茍君侯的神情從沒有這么嚴(yán)肅過,又似乎帶著一點兒小心翼翼的期待,“你知不知道,做別人的妻子需要什么?” 譚嘯楓呆呆的搖頭。 茍君侯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胸口:“你要全心全意的愛我、信我、喜歡我、看到我就高興,看不到我就想念,你要把你所有最珍貴的愛全都給我。與之相對的……”茍君侯的睫毛扇動兩下,慢慢的向譚嘯楓靠近,他在譚嘯楓的唇角印下一個輕柔的吻,“我會全心全意的愛你、信你、喜歡你,保護(hù)你,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絕不和你分開?!?/br> 譚嘯楓想笑,可是一咧嘴,一滴淚先掉了下來。 “你這個家伙……”譚嘯楓發(fā)覺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她立刻強打精神,打算插科打諢以應(yīng)對這種她不太熟悉又太過正經(jīng)和甜蜜的情形??墒瞧埦钐私馑?,所以他在譚嘯楓說到一半時就探過頭去,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在那里!” “來人啊……找到人了!” 茍君侯和譚嘯楓還在野草堆里不要臉的擁吻,茍君侯正伸手扣著譚嘯楓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 “抓住他們……抓住……” 譚嘯楓抬頭看了一眼,差點把魂給嚇掉了。遠(yuǎn)處一片人影駕著馬朝這邊跑來,為首的是臉還腫著的趙成芳,后面跟著幾十個兵丁,看樣子是五城兵馬司的人,最讓譚嘯楓魂飛魄散的是,最后面跟著的一匹馬車,那掀開車簾子探頭張望的正是譚嘯楓的父親大人——譚中言! 好嘛,搶個親倒是把官府的人也給招來了。 譚嘯楓只來得及來上一眼,茍君侯就一下把她按回了懷里,然后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把譚嘯楓夾在胳膊里面就飛身上了馬。 “狗賊!” 遠(yuǎn)處看見這一幕的譚中言氣得胡子直翹:“把小女放下!” “茍君侯,”跑在最前面的趙成芳更是怒火沖天,“你這yin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茍君侯抱著譚嘯楓上了馬,狠狠地甩了一馬鞭,還有閑暇回過頭去大聲回復(fù):“岳丈大人別著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