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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突然站起來,拉開椅子,跪在地毯上,薄唇緊張的抿起,但笑容透著一絲淡淡的紅色。紀紹輝眼皮一跳,傅笑寒突如其來的舉止,讓他不知所措。“那個……”傅笑寒舌頭打結(jié)了,說話的聲音很小。紀紹輝有種奇怪的預(yù)感,他摒氣看著地上的男人,喉結(jié)像著了火般又干又熱。“我們,我們……”傅笑寒單膝跪地,平日的王者氣概不見了,目光仿佛浸透在水中,透著幾絲細膩的溫柔。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黑色絲絨盒子,緊張地捧在胸前。他要求婚,就在這個神圣的時刻。傅笑寒有些緊張,他不知道紀紹輝是否會答應(yīng)自己。以后要面對的一切都是未知,或許這個世界不會善意地對待他們,或許他們的關(guān)系會飽受爭議,但這些困擾在紀紹輝面前,他全然不會在意,名譽、地位、金錢……這些世人追求的,他都可以不顧一切地拋棄。我愛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傅笑寒像是給自己打氣般微微一笑,正當他準備開口時,紀紹輝打斷他的話,“等一下?!?/br>傅笑寒詫異地抬頭,拿著小盒子的手緊緊縮起。是要拒絕自己嗎?傅笑寒想著后果,舌尖就嘗到一絲咸澀。紀紹輝表現(xiàn)得太淡定了,他摸不透他的想法,從自己跪下來開始,那個人臉上的表情幾乎毫無改變。果然,是在在乎自己的求婚,不會答應(yīng)自己嗎?傅笑寒深吸一口氣,他顧不上那么多,大聲道:“紀紹輝,我們結(jié)婚吧!”紀紹輝微微一征,然后嘆息道:“真笨。”“紹輝,我現(xiàn)在很清醒很理智,所以不要說拒絕我的話,好嗎?”傅笑寒的語氣有些急促。紀紹輝伸出一只手,道:“你以為我會拒絕你?實話講,當你跪下那刻起,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br>“那你為什么說我笨?”傅笑寒打開小盒子,里面擺放著一對款式低調(diào)簡潔的男式戒指。“我沒想到你會放下尊嚴要和我結(jié)婚?!奔o紹輝釋然地笑道:“因為我一直以為,會率先開口要求結(jié)婚的人是我。”傅笑寒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大腦一片空白。戴上戒指的手指輕輕交纏,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樂,此時此刻,恐怕沒有人比他們更幸??鞓?。奪目的銀光純潔圣潔,似乎在守衛(wèi)這份感情,永遠、永遠!******夏季轉(zhuǎn)眼而過,寒流不斷南下,龍城的秋季比往年前來的早,每天飄著灰色的冷雨,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征兆。國慶后,中央出臺一系列管制樓市的政策,且不說這些政策是否真的能長久執(zhí)行,但短期內(nèi),還是對全國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們造成了不小的沖擊。政府開始干預(yù)房地產(chǎn)業(yè),樓市繁華的泡沫紛紛破碎,首當其沖,受影響嚴重的是一些大型地產(chǎn)公司,其中就包括寰宇集團。由于傅琰新委派的幾名高管沒有經(jīng)驗,幾月前將大量資金投入樓市,入秋后,各地樓市遭遇寒流,行業(yè)不景氣,這十幾個億的項目價值嚴重縮水,初期投入的錢收不回來,又缺少彌補虧損的后續(xù)資金,寰宇的資金鏈斷裂,出現(xiàn)巨大的空缺。對比之下,紀紹輝和傅笑寒早將宏業(yè)的業(yè)務(wù)重心轉(zhuǎn)移在公共基礎(chǔ)建設(shè)上,宏業(yè)三分之二的項目都是與政府合作,開發(fā)項目大多是大型民生工程,所以,他們幸運的逃過這場浩蕩的劫難。利用這次機會,傅笑寒返回龍城,暗中收購了寰宇集團的一些股份,以28%的持股權(quán)順利成為寰宇的第三大股東。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直以傅琰馬首是瞻的傅仁禮、傅仁孝兄弟與傅琰關(guān)系決裂,離開寰宇,欲自立門戶。傅琰派人暗殺,但兄弟兩人十分狡猾,早就摸準傅琰冷血無情的性格,找了兩個無辜的替身留在龍城,自己則偷偷逃到北京,打算投靠能與傅琰對抗的人——傅笑寒。兩兄弟手中握有傅氏10%的股份,這個數(shù)字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歸屬后傅笑寒后,傅笑寒的股份將會增長到38%,這個數(shù)字幾乎與傅琰手中的股份持平。“你們覺得我出多少價格收購你們的股權(quán)才合適?”傅仁禮伸出食指,道:“10個億?!?/br>傅笑寒揚起唇:“你們沒開玩笑吧,你們覺得以寰宇目前的破爛攤子,值得我花10億元收購這點股份?”“我們沒有開玩笑,傅總,我們知道這筆錢不少,可是傅九那邊,恨不得要了我倆的命,也要拿到這10%?!?/br>“九叔要了你們的命,就算給你們20個億,你們覺得能花的出去嗎?”“所以,我們才來找您。這些年,我們兄弟給傅九做牛做馬,任勞任怨,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沒少違背良心給傅九做事,可在他眼中,我們恐怕連兩條狗也算不。在您回龍城后,他為了增加自己的勢力,先后撤去我們兄弟二人的職位,換上了自己的心腹,然后派人監(jiān)視我們的妻兒,現(xiàn)在為了我們手中的股權(quán)又想滅我們的口,呵呵,他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傅笑寒點點頭,道:“但10億,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您支付的起。我們知道。”傅仁孝道。傅笑寒笑了笑,假裝思考片刻,道:“那我有個要求。”“什么要求?”“天綏港的物業(yè)權(quán)必須包含在這10億之內(nèi)?!?/br>“您怎么知道我們手中有天綏港?”兄弟兩人異口同聲道。“這個你們不必弄清楚。天綏港歸我,我可以再加1億,和九叔撕破臉皮,國內(nèi)你們肯定無法生存,所以,我還可以把這11億換成美金支付,這個報酬,滿意吧?”美金,傅仁禮的腦袋有些暈乎,其實天綏港目前的經(jīng)營情況并不理想,由于周邊城市紛紛興建港口,加上陸運方式成本的降低,天綏港近一年在走下坡路,盈利水平大打折扣,這個港口本來就是他們白白得到的,傅笑寒既然看中了,當買一贈一的禮品送給他也不為過。傅仁孝道:“我們同意,不過要告訴您的是,這個港口的經(jīng)營情況早不如當初建成時,最光風的時候已經(jīng)成了歷史?!?/br>傅笑寒淡聲道:“無所謂。我會重寫歷史,你們不用替我cao心。”聽著男人堅定霸道的話,傅仁禮回想天綏港的由來,好像一個叫紀紹輝的男人開發(fā)的。幾秒后,傅仁禮恍然大悟,緩聲說:“天綏港一事,我明天立刻交代給律師。不出意外,三天后,事情能能辦成?!?/br>“很好?!备敌疂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