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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為人刻薄、刁鉆,但他的確沒有做過什么壞事,他對孩子好,對滕子封也好,對待旁人雖然冷若冰霜,但關(guān)鍵時刻都會出手相助。不知道這種時刻該說些什么,廖響云心里面有很多想法,卻找不到可以完全表達的語句,他好羨慕遲騁的這些兄弟,他們都找到了可以陪伴他們一生的伴侶,而且是那么的相愛,風雨同舟過。“媳婦,5201314(我愛你一生一世),嗚哇,親一個哈哈哈?!比誓獮尺€真是不太會說什么甜言蜜語,這是滕子封第一次當著朋友的面兒得到仁莫灣的夸贊,他知道這是仁莫灣的心里話,這是他對他愛的表現(xiàn)。所以這貨很激動,仗著比仁莫灣小了快十二歲,總喜好時不時的跟這個比他大上快要一輪的男人撒潑賣萌,這個男人曾經(jīng)是他的養(yǎng)父,如今卻成了他此生的親密伴侶,這時間一晃可真快,一眨眼他們的小豁嘴都已經(jīng)八歲了。“5201314乘以十!”仁莫灣無情的伸手把湊過來黏糊他的滕子封推開,冷冷的說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啥意思啊彎哥?什么乘以十??????我咋不明白呢???”“真笨!”正和小妄想嬉鬧的水草跑過來解開了大伙的不解,他可是班里奧數(shù)冠軍呢,“(5201314)×10倍的計算結(jié)果是18340!”“那是什么?”某高嶺奇葩還是不懂。“一巴掌扇死你!笨蛋云大娘!”“…………”“……”“…………”“你過來!”還在幾個男人無語凝噎的功夫,小任真蹬蹬蹬跑過來,先是抬腳把緊緊巴著水草的小妄想給踹倒,接著伸手一把扯住水草的手腕子就把人往大廳外頭拽。“…………”“…………”“……”“…………”這是什么情況?“你干什么又踢我任真!”跌跌撞撞爬起來的小妄想氣呼呼地大吼大叫,咣咣直跺腳。挺爺們啊,挨欺負了都不哭?你才四歲好不好!“仁莫灣,你快管管你家任真好不好?。。 迸つ?,氣呼呼的小家伙奶聲奶氣的質(zhì)問仁莫灣,這真是的……要他們這些大人情何以堪啊!“哼!我就知道你們會向著自己的孩子!”憤恨地吼完,這小家伙蹬蹬蹬地就追著強行霸占了他水草哥哥的大惡魔任真跑去。“…………”“……”“…………”“……”好尷尬啊,現(xiàn)在的孩子咋都這么早熟呢!邦邦邦的瘋狂敲門,小蠻牛似的妄想就是不要任真如愿以償,無論水草走到哪兒他都要攙和一腳。“開門!快開門任真,把水草還給我?。?!”其實門根本沒鎖好嗎!“你干什么?帶上小妄想一塊玩不好嗎?”水草耳濡目染的特寵他的那些弟弟meimei們,不管是不是親手足他都一視同仁,尤其小妄想像個小跟班,他罩著他是應該的。“跟我玩!”性情比較陰暗的任真眼神陰森森的,不知道為什么,水草不能是大家的只能是他的,他是第一個讓他敞開心扉接納的“朋友”!“晚上他就走了,再跟他玩一下又怎樣呢?你也太小氣了胡蘿卜!”任真總說他像果凍,管他叫小櫻桃,所以他也喜歡叫任真胡蘿卜,因為他是三瓣嘴、兔子精,哈哈哈。以前他還很顧及任真的心情,從來不拿他的缺陷開玩笑,后來水草發(fā)現(xiàn)貌似他拿這個跟任真開玩笑任真也不以為然,到了后來,他就越來越不忌憚了,始終稱呼他胡蘿卜,偶爾也會喊上倆嗓子兔子精。“就不行,就不讓你跟他玩,有我陪你玩不是也一樣?”任真死死捉著水草的手腕不放人,門沒鎖,但是很重,而且是從里向外推的,小妄想太小了,根本沒有力氣把門從外面拉開,所以急的他哇哇大叫。“可我不想跟你玩!”水草扭起來的時候隨水色的性子,特別倔強,他是個好孩子,心腸軟,估計也是繼承了水色的性格特點,尤其看不得自己的弟弟meimei受委屈,更何況是撇下他們不陪他們玩。他瞪眼睛沖任真吼,還伸手狠狠向后推了任真一把,后者毫無防備,水草突然這么一推他,踉蹌的向后倒退了幾步倒地,后腦勺直接磕到了床欄桿上,悶悶的一聲響。任真打不過水草,他比水草矮半個頭,不過力氣卻很大,水草為了妄想推他,這要他又嫉妒又生氣。他爬起來,直接躍過有些遲疑的水草,三步并作兩步跑到門口,一腳踢上大門,果然,下一秒水草就隔著厚重的門板聽見了小妄想的哭聲。任真性格略扭曲,人也陰陰沉沉的,他故意一腳踢上大門,他也知道妄想就站在門后面,他踢門,門反彈出去一定會把小妄想撞倒的。只是,這下子撞的可不輕,撞破了妄想的鼻子,血嘩嘩嘩的就流下來了。第092章懲罰小豁嘴“任真!你太過份了!”水草從來沒瞧過那么多的血,他心疼壞了,跑過去拉起小妄想就拿自己的衣服給這孩子擦。任真被水草的舉動氣的紅了眼,再一次撲過去,一手抓起水草的衣領(lǐng),一手就去推他懷里的小妄想,這一舉動直接把水草惹急了。他站起來伸手就扯住任真的衣領(lǐng)子與其廝打起來,一路跌跌撞撞撞翻了好多擺設,倆人嘰里咕嚕的撕扯在一起難舍難分,小妄想被這陣勢嚇到了,坐在地板上哇哇哭,畢竟是個小娃娃。“我不許你維護他,要你維護他要你維護他?。?!”任真勁大,他把水草推倒在地,叉腿就騎了上去,要是生打他一準打不過,唯一制勝的法寶就是得先機,把水草壓在身底下他一準不挨打。水草的反應總比任真慢半拍,想到了任真會這么干,可每一次他的反應都沒有任真敏捷,這會兒被桎梏住,氣的臉紅脖子粗。“你快松開我,我不在你家住了,你太可惡了,我晚上要跟小妄想去我大爺家住,任真你快松手,不然就跟你斷交!!!”“你敢?你敢斷交試試,我打的你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這倆野孩子一干仗就這一套說辭,一個就會嚇唬對方說斷交,另外一個就傻了吧唧的中計,忐忑的要死,然后越發(fā)暴力,回頭不出倆天又好的跟連體人似的。“嗚嗚嗚,別打水草,別打我水草哥哥,你是壞人,你是壞人嗚嗚嗚?!毕駛€血葫蘆似的小妄想一把鼻涕一把淚,笨拙的從地上爬起來,扒著任真的胳膊想把他從水草的身上拉下來,可他根本使不上勁。“你起開!”任真嫉妒心極其強烈,騰出一只手狠狠地推搡出去,小妄想一個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