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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趕緊過來,快點(diǎn)!聽話!”“喂喂喂遲騁,別對我來那一套,我又不是小孩子,已經(jīng)不疼,就是被刀背刮了一下而已,干嘛那么大驚小怪的?!?/br>他這撅著屁股還蹲在那兒折騰呢,遲騁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抓起他受傷的那只手,毫不猶豫的放進(jìn)嘴巴里吸吮起來。“哎呦你耍流氓遲騁!”遲騁哪里聽廖響云在這呱噪,干脆打橫給這蹄子來了一個大幅度的公主抱,廖蹄子倒是配合,立馬踢踢打打起來,最后還是被遲騁一拋丟到了大床上。他爬起來剛要折騰,便被遲騁抓住按倒腿上,抬手啪啪就在這蹄子的屁股蛋兒上來了倆下子。“喂,你又打我屁股?”“誰要你不聽話。”“這不是聽不聽話的問題,是外面還有仨孩子呢,你不能這么做,你得給我面子!”“你還知道臊?”“當(dāng)然了,我是要臉的人!”“這屋里沒有不要臉的人?!?/br>“誰說的,你就不要臉!”“…………”啪啪?。?/br>“哎呦喂,遲騁表醬紫,給我點(diǎn)面子,外面還有小娃娃呢。”“趕緊把手舉起來,粘上了你再弄?!?/br>“哦哦哦?!?/br>慫了,立即老實的不在遲騁的腿上撲騰,舉起手乖乖的由著男人撕開創(chuàng)可貼包住他的手指。遲騁坐在床沿,他枕在遲騁的大腿上舉著手、仰著臉,笑嘻嘻地欣賞著遲騁專注的神色,然后欠蹬似的用那只受傷的手上的其他手指去戳男人的下巴。遲騁歪嘴避開他的撩sao,這蹄子便馬上變本加厲的繼續(xù)用手指去戳他的嘴角,甚至把他的嘴唇用指腹翻攪起來,然后嫌棄遲騁的丑陋哈哈笑。“再鬧騰打你屁股。”柔緩的語調(diào),遲騁半開著玩笑地伸手抓住廖響云那只不老實的手,然后強(qiáng)行按住不要他動,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把創(chuàng)可貼纏在他手上。又磨蹭了五分鐘,廖蹄子這才慢吞吞的從遲騁的腿上直接翻下床,遲騁拍拍他的屁股把他轟出去:“廖大廚趕緊的吧,一會兒餓壞了外面的三個小鬼頭,我負(fù)責(zé)把水彩筆和筆記本找出來,去忙你的吧?!?/br>“行,那你快點(diǎn)啊遲騁,找出來之后放到客廳茶幾上,然后趕緊進(jìn)廚房給我打下手。”“遵命,廖長官!”“貧嘴!”吼了一聲,扭開房門廖響云緋紅著臉頰奔出去沖進(jìn)廚房,準(zhǔn)備大顯身手。遲騁有負(fù)眾望,他在臥室里足足翻騰了得有半個小時,才把廖響云所謂的水彩筆和筆記本給翻出來,輕輕闔門,走到客廳隨手把水彩筆和筆記本擱在茶幾上。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廚房,于是,他瞧見了雷死他不償命的一幕,男人頓時石化。爐灶上開著火,而且是最大火,上面坐著一個大馬勺,里面有西紅柿,土豆塊,看色澤應(yīng)該是撒了咖喱粉,但是,但可是,尼瑪?shù)闹虚g那一顆哇綠哇綠的包心菜是什么東東?沒有切!是的親,你沒有看錯,那顆包心菜廖響云一動沒動,整個就丟進(jìn)了大馬勺,于是,中間一顆包心菜基本占據(jù)了整個大馬勺,旁邊一圈又?jǐn)D滿了土豆塊和西紅柿,所以這一鍋滿滿登登的,像個餐館的模具,看的遲騁雙眼浮凸!土豆知道切塊,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拿手撕一撕那顆包心菜嗎?哎……第094章孩子王“老公你怎么才來?等你打下手黃花菜都涼了,”洋洋得意的側(cè)了個身,特意把馬勺里的“美味佳肴”給遲騁露出來,瞧得遲騁滿眼的紅血絲,崩潰極了,“怎么樣?霸氣嗎?這我的創(chuàng)新,我就想呀干嘛非得切開燉,我就不切,直接整個丟鍋里,既省時還省事?!?/br>“…………”蒙古廚師教的嗎?“菜名我都想好了——包頭菜!”“…………”請去掉那個菜,包頭多好!這明明是包心菜好嗎寶貝。“好像也不是特貼切,還有土豆和西紅柿呢,那叫馬鈴包頭番茄?”“…………”其實就是土豆子洋柿子與包心菜!“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你給個意見啊老公?”“好極了!太棒了小云!”皮笑rou不笑。“真的?”“不假!”“哈哈哈哈那行那行,第一道菜就叫這個了,馬鈴包頭番茄!”“那你以后想周幾吃這道菜?”“隨意,都好?!?/br>“男人不要說不行,女人不要說隨便。”“這里沒有女人小云?!?/br>“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媳婦,我們都合體了你忘了遲騁?”“……沒忘?!彪y道你還惦記著老公的菊花?“遲騁既然沒忘咱倆今天就好好說道說道,在山上我跟你提的那個事兒你倒是給我個痛快話,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不知道從哪弄的圍裙,拿個鏟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還挺像那么一回事。“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要如何?”“我離家出走!”“…………”“那你同意嗎?”“NO?。?!”“…………”廖蹄子動了氣,突然疾聲厲色起來,氣呼呼的拿著鏟子又開始不理睬遲騁,好一會兒他扭臉吼遲騁:“遲騁你王八犢子,憑啥你插進(jìn)來一個頭卻不要我插?這不公平,你也得要我插回來!”“這個絕對沒的商量小云,不要鬧了,鍋一會兒糊了?!?/br>“圈子里沒有絕對的Top和Bottom,你從來都沒試過,又怎么可以確定你是個沒有感的Gay呢遲騁?”說完,游說遲騁,廖大神改路數(shù)了。“我們不要再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了,鍋糊了小云。”遲騁使用迂回戰(zhàn)術(shù),并不與廖響云正面沖突。他大步走過去,故意直接用手去握大勺把,不出意料的被強(qiáng)烈的蒸汽次到了手掌,遲騁故作吃痛的抽回手,邊上的廖響云立馬驚了,撲過去捉起遲騁被蒸汽熏紅的手腕就嚷起來:“怎么了怎么了?疼不疼老公?你個笨蛋,怎么這么笨呀!”“沒事沒事,不疼小云,別擔(dān)心?!绷雾懺苹鸺被鹆堑哪恿钏陌怖淼?,然后他笑著被廖響云轟出了廚房。折騰了一個半小時,廖大神連個毛都沒做出來,最后乖乖的坐在餐桌前等著,在廚房里忙碌的竟然是那仨個娃娃,掌勺的是水草,打下手的是任真,至于小妄想嘛,小拖油瓶一個。水色從小熏陶兒子,雖然水草才九歲,但一般像下面條、煮雞蛋他都可以一個人完成。托水草的福,廖響云痛痛快快的吃上一把家常水煮面,為了將功補(bǔ)過,這蹄子在孩子們臨睡前挨個給小鬼頭洗了腳。一人一個小盆兒,本來洗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誰先起的幺蛾子,用腳丫子踢盆里的水,序幕拉開,這三小一大竟在自己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