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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里做的事情是為了滿足彼此的快樂和需要,并不關(guān)乎人格或尊卑,懂嗎?”郝南楓無聲的點頭,眼底依舊氤氳一片不太明顯的水霧。“你必須清楚,這里的奴役只為了滿足你我的心境,提供一個可以要彼此都放松、遵循彼此渴望和欲望的情景,絕非真正的虐待。你完全分得清也分得開虐待和情景,你清楚自己不是受虐狂對嗎?”聞言,廖響云突然看見在郝南楓眼底一閃而過的那么一絲光亮,而后他略顯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他的理解。“即便在整個情景的過程中可能會有一些疼痛或不適,你至少會坦誠你在我這里得到的快樂與滿足要多于痛苦吧?”眼神有些灰敗,郝南楓看起來像似在做著什么艱難的思想斗爭,結(jié)果依舊是無聲的點頭默認。“記著奴隸,所以你不是受虐狂,你是為了快樂而來,不是為了痛苦,不是來此受虐而被強迫跪在這里,這里的痛苦以及某種程度上的疼痛與束縛都是為了要你更興奮,我們只是愛好與別人的不太一樣,就跟性取向一樣,性取向跟人格與尊卑無關(guān),你應該明白,你只是喜歡臣服同性,但你依舊是個只喜歡異性的異性戀!”第一次,廖響云覺得布萊恩的口才這么好,對此,郝南楓完全沒有意義,但廖響云還是不打懂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一種聯(lián)系,到底是在游戲里還是游戲外。布萊恩與遲騁一樣,堅持每次對自己的奴隸BDSM之后的恢復工作,他們會耐心的安撫他們,確保脫離情景之后,他們的Sub不受錯誤的情緒影響分不清現(xiàn)實與情景角色。渴望奉獻或者喜歡施予和同性戀異性戀一樣,只是取向不同,受眾較小,但絕對不分對錯,即使郝南楓在情景中是個奴隸,也絕不卑賤!這天晚上廖響云又發(fā)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成了“奴隸”,他穿著一身暴露的皮革連體捆綁束縛開襠套裝,整個性器官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他戴著黑色的眼罩,在不知名的情況下被人推上高臺,他感覺到探照燈刺到身體上的那份灼熱,很快,他便從臺下的尖叫聲中捕獲到一個令他感到羞恥的詞語,他們都叫他“狗奴”。接著,一抹屬于皮革獨特的清香散發(fā)出來,若即若離的在他的鼻端繚繞,然后冰冷卻不陌生的質(zhì)感觸碰上他胸前的敏感,那是一截他在布萊恩調(diào)教郝南楓的時候見識過的牛皮短鞭。有個人在cao縱它,斷斷續(xù)續(xù)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往上或向下,燥熱的感覺突如其來,廖響云知道他被臺下許多雙眼睛注視著,他們像似要目jian了他一樣的齷蹉。他的雙膝好像被人釘在了臺上,牢牢地跪在那個陌生人的腳下,獻祭一般將自己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交給了他。“唔……”軟軟的鞭刷刮搔著他敏感的肌膚,頻頻在他的茱萸上撩撥興奮,廖響云有些受不住,下意識的收緊了自己的胸腹,那樣子看起來一定很yin蕩。可他顧不了那么多,渾身熱的難受,明明幾乎什么都沒有穿在身上,可那倆道緊緊勒在大腿根下的黑色皮帶大肆滲透出一種黏膩的燥熱感,無形之中織出一片熱浪,快要將他焚化。細密的汗水順著額頂滾落下來,濕透了他的長發(fā),說不出的滋味,小小的屈辱,更多的卻是一種內(nèi)心深處極其渴望被眾人窺視的丑陋欲望。那只戴著皮革手套的陌生大手突然撩起了他披散在肩背下的長發(fā),一片冰涼襲來,頓時要他清爽不少。尖細的鞭把緩緩戳了上來,劃著他的肩胛骨,劃著他的喉結(jié),撥弄著他的腹肌,逗留在橫跨過腰腹皮帶下的肚臍兒,最后像拉鋸一樣橫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竄。廖響云顫抖了起來,全身的肌rou不聽命令的緊繃著,那個人用一只皮鞭摸遍了他的全身,不一樣的感受,別致的滋味。“啊………”“嗯……”“呼……啊……”夢里他一聲高過一聲的低喘出來,最后都在那個陌生人的撩撥下變成一聲尖刺的呻吟。黎明的曙光穿透窗外的云層從天而降,廖響云被一束強光刺醒,猛的掀起被子坐起來,香汗淋漓,這才后知后覺,原來只是一場幻夢而已。在一艘堪比泰坦尼克號的游輪上舉辦,主辦方早早為各界名流準備了專屬休息房。從外觀上來看,那不過是一艘在普通不過的輪船,實則進去之后才知曉內(nèi)里的別有洞天。極盡奢華的裝潢,彰顯出主辦方獨到的眼光魅力,充滿各式的異域風情,聚焦全世界珍貴奢侈的美食,當然,這些最后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布萊恩帶著郝南楓以及廖響云乘坐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抵達海港的,這里的“國王”與“奴隸”均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也類似于一個化裝舞會,主辦方完全是為了做好來此參加游戲的紅貴們個人隱私外漏的防范。這是一個以綻放性愛為主題的放縱之夜,拿來引以為榮的不是誰的那張臉也不是誰比誰更尊貴的身家背景,Dom只需要“器大活好”,Sub百里挑一,絕對床技一流。有三個男人與布萊恩、廖響云以及郝南楓前后腳,他們剛剛上船不久,那三個神秘嘉賓一路爭吵不休的來到游輪上的門襟處,直到他們?nèi)齻€被邀請著出示手中的請柬時,還在爭論不休其中那張“紅牌”要發(fā)給誰!游輪行駛在平靜的海面上,月色狡黠而清冷,雖然有稍許的冷意,卻怎樣都難以抵消游走穿梭在甲板上的男人們的熱情。他們或金發(fā)碧眼或身材頎長,不是擁有亞洲人的體態(tài)特征,就是像歐洲人那般高大偉岸。個個衣著光鮮、紳士有禮,腳上的鞋子锃亮,脖子上系著貴族打法的溫莎式領(lǐng)結(jié),每一個男人的臉上都戴著或雅俗共賞或別具一格的遮擋面具。游輪上拿到“國王”身份的Dom,打扮基本大同小異,唯一出彩的是他們身邊一左一右的“奴隸”以及“商品”。那些“甜心兒”們的造型才五彩繽紛、絢麗奪目,誰技高一籌、誰獨領(lǐng)風sao,完全是一場淋漓盡致體現(xiàn)他們“主人”個人魅力的最好競技。………………第116章視覺世界廖響云覺得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他是他,哪怕那個人是“睡”了他七年的遲騁,布萊恩這個混蛋簡直混到了家,居然把他弄成這種鬼樣子,除非遲騁有一雙透視眼,否則絕對無法將他看穿。其實,是他自己要求布萊恩將他打扮的不像他,否則遲騁會立即將他發(fā)現(xiàn)的。短短的五天,布萊恩對他特訓了“主奴牽引”,雖然他做的不是很到位,但基本掌握了解了所謂的“主奴牽引”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