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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木也沒說一聲,晚飯吃過了嗎?”他們剛剛吃過晚餐,這不帶著仨孩子出來消化食兒來了嗎。聞言,韓暮石隨意抬起手給水色看了一眼他手中拎著的紅酒瓶,笑著回他:“當(dāng)然——我的晚餐,哈哈。”“你什么時候成了酒鬼?”水色調(diào)侃。“水色,你還沒有給介紹,他是誰?”霸道的小東西,伸手揪扯著水色的褲子,仰起臉有些狗仗人勢。“這小毛頭是——?”韓暮石俯身、垂首,笑呵呵的瞧著小妄想打量起來,莫不是這也是水色和全三那家伙的種?“妄想,叫石Uncle——暮石,這是二弟的兒子,大名叫王響,小名叫妄想。”“你叫暮石?那你是姓暮嗎?”仰臉一副詢問的樣子看向水色,“水色,百家姓里有暮姓嗎?王最厲害,排在前面哦?!?/br>“球轟轟的小家伙,虎頭虎腦的真可愛?!表n暮石伸手自然地落在妄想的腦頂,結(jié)果被小人兒厭惡的偏開頭。目光兇兇的,小家伙很不買賬:“小孩的頭不能摸的,會被摸傻的,哼!”“妄想,”水色虎下臉,“不能這么沒禮貌,快來,把三三四四推過去,走嘍?!蓖刖锲鹱彀停芸鞓泛呛堑赝栖囎油帮w奔起來。“去哪兒?”韓暮石走過來問。“那邊兒有個烏龜xue,小家伙要去搗蛋呢,哈哈?!?/br>大海的上空紅成了一片,仿佛天連著海、海連著天,水色與韓暮石這多年的老同學(xué)兼合作伙伴在沙灘上并肩而行,回憶過往,閑聊一番家常,前面還跑著一個四歲多的小家伙,笨拙地推著嬰兒車?yán)锏牡艿躮eimei在嬉戲。水色抱出了嬰兒車?yán)锏娜?,韓暮石跟著抱出了嬰兒車?yán)锏乃乃模缓髮⑺麄兎旁谂募?xì)沙上,由小魔王帶領(lǐng)著倆個奶娃娃一塊壘沙堡,咿咿呀呀、嘻嘻哈哈,最純粹的童真在倆個男人的耳畔繚繞。第146章其實很幸福韓暮石隨意地屈膝坐在沙地上,隔著半米遠(yuǎn)的間距,水色坐在他身旁。“要來一口嗎?”海風(fēng)吹揚(yáng)了韓暮石額前的黑發(fā),男人晃晃手中的紅酒瓶,氣質(zhì)上似乎有了本質(zhì)的變化。“好?!陛笭枴?/br>“介意用我用過的杯子嗎?”韓暮石說著起身,他沒等水色回他,自覺地朝著大海走去,想要涮涮杯子。“不要——暮石?!表n暮石的行為太過刻意,他又不是什么瘟神,拿用過的杯子給他倒酒又何妨。起身,水色倆步上前,而后從韓暮石的手中接過那只高腳杯,笑著舉在韓暮石的面前,等著許久未見的老同學(xué)給他滿上一杯酒。異地他鄉(xiāng),風(fēng)情小島,能遇到經(jīng)年未見的好友實屬意外,水色很高興,韓暮石是如同他親人一樣的存在。倆人幕天席地的往沙灘上一坐,一個用杯一個用瓶,瞧著那漸漸沒入海平面的紅日西沉,閑聊著大學(xué)時代的種種,以及現(xiàn)在生活的瑣碎。多年的默契要倆人之間的共鳴有很多,那么久未見,許多許多的話怎么都說不完似的。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韓暮石抱著睡死過去的小妄想與水色并肩走著,繼續(xù)海闊天空的聊著天文地理、風(fēng)土人情,最后把大的小的一路護(hù)送回去,并且?guī)椭差D好仨孩子才急匆匆的告辭。水色送出了屋,又沿著夜色下的沙灘一路送了韓暮石十幾米,在韓暮石再三的推脫下,這才把好性子的水色勸回去。男人繼續(xù)往出走了幾十米后,與不知什么時候混入夜色中的黒木撞個滿懷。“你忙完了?”“你怎么在這兒?”倆人異口同聲,一個欣喜,一個猜忌,這地方根本不是韓暮石該來的,他的休息區(qū)域在外島。“啊,我碰上水色了,”韓暮石的表情很欣喜,他用略帶小開心的語調(diào)在跟黒木敘述,“你怎么之前沒有告訴我水色也在?真是意外啊哈哈哈?!?/br>“你在埋怨我嗎?”黒木的表情有些扭曲,說不上他看著韓暮石的神態(tài)是厭煩還是吃味兒。“我在跟你說話,你這人怎么就急了?我等了你一大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表n暮石靠過去,想著黒木是不是休息了,那么他倆可以回屋好好敘一番相思了。怎么知道,他這面討好著,那面黒木突然冷下臉回絕他說:“我抽空過來就是要跟你說,你回去吧,我完全沒有時間單獨陪你?!?/br>黒木的態(tài)度不善,要韓暮石那張充滿笑意的臉漸漸冷淡下去,但男人還是壓抑著心里瞬間產(chǎn)生的不痛快,做小狀試圖討對方歡心:“是突然有變動了嗎?沒關(guān)系,反正手頭的工作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可以多留幾日等你忙完?!?/br>沒空也執(zhí)意要多留幾日?黒木冷眼睨過去,不想對韓暮石猜忌,可這人當(dāng)年是如何愛水色愛的死去活來的他可比誰都清楚明了。以前要他來都不來,這次沒空要他走到還不走了?莫不是真是這么巧還是他另有心思?“你這是怎么了?電話里不還好好的,是近日工作壓力大嗎?”韓暮石故意湊近,笑瞇瞇的對著身邊的愛人曖昧。黒木惱火,一想到他剛剛看到那一幕就鬧騰,轉(zhuǎn)身,冷著臉抬腿就走,什么想啊念啊的全被氣跑了,現(xiàn)在就想抬手狠狠給他倆拳。韓暮石彬彬有禮的跟在他身后,積極而努力的想要哄好他,男人有時候也會耍性子,也是需要哄的,倆男人在一起不是哥們,是愛情。終于,他倆前后腳沒走出五步,黒木回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悶在韓暮石的顴骨上。被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沒趴下的韓暮石沉下臉,厲聲道:“出氣了?鬧夠了沒?鬧夠了咱們就回屋?!?/br>“韓暮石——”大喝一聲,黒木突然發(fā)難,倆下子把韓暮石撲倒在沙灘,抬腿就跨上去壓制著他大動肝火,“這么些年了,你他媽的心里到底有沒有過我?”他與愛情絕緣,在全三命令他去接近韓暮石之前,他過著和尚一樣的生活,對女人不感興趣,對男人不感興趣,一心想要追隨、忠誠全三少。一切本來是一場戲,最先入戲的是他自己,假戲真做的也是他自己,當(dāng)年韓暮石抱著他說了一句“黒木,咱倆好好處吧……我會好好珍惜的”就拿下了他,時至今日,他都不敢確定在韓暮石的心里水色已經(jīng)沒了位置。“黒木,你的暴怒要我覺得自己很幸福。”韓暮石被黒木揪扯得有些狼狽,但他的樣子看上去卻氣定神閑,臉上掛著笑。“你——”惱羞成怒地抬起拳頭,真想不計后果的一拳砸下去,恨透了韓暮石那張嘴臉。“我幸福你在為我吃醋,黒木你愛我,就像我愛著你一樣。”不算甜言蜜語的蜜語,成功地惹惱了粗魯?shù)哪腥?,黒木紅了耳根,高高掄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