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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那么損呢!”啪!電話摔斷。廖響云:“………”“怎么了小云?”毒辣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灑下來,在遲騁的面眸上落下斑駁的光圈,男人仰臉,笑著詢問一臉苦瓜相的愛人。“他罵我缺德?!北锴懒?,廖響云一臉的沮喪,他這叫干好事不留名,活雷鋒好不好?。?!“甭理他,老公待會回去給你報嘍?!边t騁倚靠在樹干上,像招呼小孩子似的沖站在烈日下的廖響云招著手,“快過來,那兒太陽大,細皮嫩rou的一會兒就給你曬成非洲難民?!?/br>“我有帽子沒事兒,”嘴上跟遲騁貧兒,倆條長腿已經(jīng)開始邁動,“遲騁你給我報多些???說說我聽聽?!?/br>“五百唄,多了沒有,你老公現(xiàn)在坐吃山空呢?!眰z人相互攙扶著貼著樹干慢慢坐下來,陽光大,遲騁還特意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廖響云蓋在腳上,怕給他曬黑嘍。“五百能行嗎?怎么也得五萬啊,噯我不蓋,我瞧著你家兄弟一個個都烏漆墨黑跟剛果人似的,挺酷的,我也想黑一黑?!?/br>“就你這德性要是給曬黑了得多嚇人?。俊蹦腥舜蛉?,笑的人畜無害,伸過手,一把就把這人給拽到懷里頭,只有真真切切地抱住,心里頭才踏踏實實的。橫眉、立目、吊吊眼梢子:“遲騁你什么意思啊你?找抽是吧?這天下間誰能有我廖響云帥呆酷斃沒法比喻啊,我白我黑我都是只此人間的唯一,懂個屁,切!”“呦,長脾氣了,就這么跟你‘報銷人’說話呀?沒了,一毛錢都沒了。”手掌蓋在廖響云的天靈蓋,逗弄似的往下壓了壓,在看那蹄子立馬就齜牙咧嘴起來。倆人都高興,剛剛醫(yī)療團隊給遲騁做了周身檢查,結(jié)果相當(dāng)樂觀,所以倆人這才心花怒放地攜手說出來溜達溜達,在這小島上逛逛,逛逛就逛到了這“紅燈區(qū)”,點子到挺正的。“摳門!”“我怎么摳門了?對你還不好嗎?”黑著臉,振振有詞:“男人問女人‘有錢花嗎?沒錢吱聲!’聽起來很慷慨大方不如把錢直接放在女人手里說‘拿著!’就這倆字才會顯著男人的剛強有力!風(fēng)度偏偏!女人餓了,男人說‘要不給你買點吃的?’女人一般不會很開心,不如說‘走,帶你去吃飯’一般結(jié)局都很完美。女人生日的時候男人說‘喜歡什么?送你個禮物’不如直接把禮物放在女人眼前說‘這是送你的禮物!’女人要下火車,男人發(fā)短信,‘要不我去接你?’女人多半會說不用了。如果男人說,‘放心吧,我在車站接你’一般彼此都會很愉悅。女人不知道吃什么,男人說‘沒事兒,想吃什么你就說吧,’不如說,‘那跟我走吧,帶你去吃什么什么?!恍┦虑樯?,肯定的態(tài)度,要比征求女人意見會更能奪得女人歡心。女人可能更愿意聽你說,走,帶你去吃什么什么,走,周末帶你去哪里哪里玩,走,我買好票了,咱們?nèi)タ措娪?,沒事,回來晚了我接你……一個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事,其實就是選對身邊的人!說的再好聽,不如給你愛的女人踏踏實實的辦點實事!其實有很多時候,男人知道怎么對你好,但是他不會去做,原因只是因為他還是不夠愛你而已”“你是女人嗎?”遲騁瞧著廖響云吃癟,露出不厚道的陰笑,“所以你干嘛跟我說這些呢小云?哈哈……”“遲騁!”河?xùn)|獅吼,接著一個掃蕩腿,一蹄子就把遲騁給拍在了沙灘上,就勢倆人干脆在暖洋洋甚至燙屁股的沙灘上滾成了一團,是遲騁腳丫子上的拖鞋也掉了,是胳肢窩下的雙拐也甩飛了,打打鬧鬧的真跟水草跟任真一樣淘。“啊…啊……啊啊哦卡冒兒……用力……唔吼……用力夾哥……夾我寶貝兒……”放肆的呻吟浪叫自他們正前方的一叢深林處飄出。豎起耳朵,像只兔子精,把遲騁壓趴下的廖響云撐起上半身四下里瞭望:“什么聲音?噓!噓噓!別動,你別動遲騁,你快聽,好像有人在zuoai呢——哈?千真萬確,我指定沒聽錯,就是叫床聲,唉呀媽呀,這是誰叫的啊?太yin蕩了,你是家三弟媳婦還是彎哥那廝啊哈哈,絕對不能是秉柒凜那死人臉啦,哎呦媽呀,真yin蕩哈哈哈……”“……………”有人幕天席地打野戰(zhàn),可把廖響云給美壞了,松開遲騁撒丫子就往樹林兒里奔,還倒在沙灘上打挺的遲騁急了,捏嗓子喊:“小云你給我回來,帶我一個啊?!?/br>“…………”輾轉(zhuǎn),廖響云拉著遲騁,這倆人跟個特務(wù)似的就亦步亦趨地游進了叢林,這一進可不得了,全三水色、江小魚秉柒凜以及他與遲騁正好組成一個三角形,他倆正是那個塔尖,視野所到之處真是一目了然啊。“艾瑪,咋回事老公?他們四個在這比賽呢還咋地???”廖響云一驚一乍的,還沒等他瞧清楚、瞧明白呢,遲騁的大爪子就橫了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遮擋住了廖響云那雙小狗眼的視線,“哎呦你嘛呀,擋我視線干嘛呀你。”“十八禁的東西你這小屁孩禁止觀看?!蹦竽髳廴说谋亲?,扯扯愛人的嘴唇,最后把人給抱到跟前,要廖響云背對著那面兒激情澎湃的戰(zhàn)場。“禁你媽個頭啊遲騁,今兒一早你還吃我‘咪咪’來著,你忘了你???”就著倆人彼此貼合的姿勢,廖響云挺胸抬頭,然后咬牙切齒地捧住遲騁的面頰,強迫男人垂眼與他對視。笑而不語,四目交接,遲騁感受從廖響云掌下傳來的那份熱度,這蹄子眉毛擰成麻花狀:“噯遲騁,我總覺得你弟你哥們好嘚瑟,這青天白日萬里無云風(fēng)和日麗的真當(dāng)咱們都死人呢,這島是他們家的嗎?他們在這破壞花花草草的跟咱們打招呼了嗎?誰準許他們在咱們島上zuoai的???跟你說了?可沒跟我說?。?!”“那你想怎么地?”遲騁受不住廖響云一身的愛人rou,伸大手揪住廖響云倆面的腮幫子就稀罕起來,愣是給廖響云揪出一個大豁嘴,“就你那‘旺仔小饅頭’也好意思掛在嘴上提?yin蕩!”“你丫才yin蕩,遲騁我跟你說,我算是瞧清楚看明白了,你們?nèi)邑硇值?,屬你丫的最yin蕩,抱著姑爺爺屁股不撒手的是不是你?”斜眼,遲騁立即點頭承認,“親來親去,裹來裹去的是不是你?”繼續(xù)點頭,“一天不舔我屁股就渾身難受的是不是你?”馬上承認,“那就是了,我是看你yin蕩才跟著你yin蕩,配合你懂不懂?”“祖宗,小池子懂了!”咧嘴,笑的像個白癡二貨。“嘿嘿,”這一笑露出一左一右兩個牙尖,廖響云立即松開遲騁轉(zhuǎn)身撅起屁股,像個大尾吧狼似的浪起來,“老公,他們四個嘚瑟啥啊,來呀,上個‘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