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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怡紅院的后臺是朝中官員又如何,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來一次大換血,李锽煜正愁沒有機會送上門來呢。 “那丫鬟如何處理?” 墨梅小心翼翼的追問了一句,她現在倒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家的公主了,性格也越來越難琢磨。 “既然她想不勞而獲,那便也讓人送去吧?!?/br> …… 時光悄然而逝,一個月之后,怡紅院被鏟除,與此同時,朝中的大臣也被來了一次大換血。 而玻璃和雕花白瓷的大力推廣也讓國庫逐漸充盈了起來。 特別是紅薯的高產讓不少人存活了下來,一切的功勞全都被江潯堆在了李锽煜的頭上,李锽煜越來越受百姓的愛戴。 至于江潯,自從李锽煜回來后便很少在插手朝中的事,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過自己的小日子,有時候出席一些貴女的宴會。 三個月之后,皇后被確診懷了一名男孩,如今肚子已經四個月了,這個消息頓時讓李锽煜興奮不已。 如今他已經步入三十,膝下卻只有幾位公主,如今皇后竟然懷了嫡子,這能不讓他高興嗎。 李锽煜一高興就命人辦了一次宴會,宴會上,皇后不時的撫摸著肚子,對江潯笑的也很柔和。 事后李锽煜又找了江潯一次,詢問生子丹的來處,江潯卻搖了搖頭。 “皇弟,你還是別想了,皇姐也才一顆好不,當初好不容易在一位游方的道人那里得到的,想著在自己身上用來著,后來用不著了這才作罷!” “額……” 這件事不了了之之后,江潯縮在府里更加不喜歡出來了,我不知道這個該死的任務到底啥時候結束。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半年,皇后已經產下一子,皇上大擺了滿月酒,四周朝臣來賀。 江潯看了一眼被寄予厚任的還在襁褓中的孩子不由得為之默哀,這個孩子想想也知道,又是個沒有童年的孩子啊。 宴會上,李锽煜高興的多喝了兩杯,臉色都有些潮紅,然而這時候四周忽然出現了大批刺客,全都一股腦的沖著李锽煜過去。 江潯整個人頭都大了,她沒想到在這被防的密不透風的皇宮中居然也會遇到刺客! 咋辦! 特么的她雖然練習了好長時間的淬體術,可是卻只是強身健體而已,和這些經過訓練的刺客根本無法比,特別是眼前的刺客足有二十多人! 雖然她有辦法解決這些人,可是……,特么的人設啊,人設還要不要了,雖然她已經崩的差不多了,但是她真的不想把人設崩的死死的啊。 心塞! 危急時刻,江潯只能沖上去護住李锽煜,搬起一個桌子便朝著那些刺客身上甩去。 很快,刺客便被江潯解決了幾個,這時候護衛(wèi)也及時的過來,至于影衛(wèi),也及時的趕來將李锽煜護住。 眼看著沒有危險了,江潯正要退下,卻忽然看到有兩人沖著皇后懷里的小皇子沖過去。 江潯心里一急,精神力瞬間爆發(fā)控制住其中一人,奈何她的精神力前段時間就受過傷,如今還沒有恢復完全,而且這個刺客的毅力也非常堅毅,江潯控制起來有些困難。 看著快要刺殺到皇子的另一名刺客,江潯轉念間就撲了上去,隨著刀扎進rou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潯感覺到了久違的疼痛又出現在了身體內。 這些刺客很快就被抓起來,帶下去審問,江潯也被隨之而來的御醫(yī)帶去救治。 其實這個傷口也就看著駭人,但是并不致命,江潯本來有其它辦法救下皇后和皇子,可是轉念一想,還有什么比救命恩人的身份更高? 想必原主回來只要安分守己便可以被護住一生一世! 第481 皇后她娘(完) 江潯這一病陸陸續(xù)續(xù)的病了一個多月才好轉起來,皇后和李锽煜經常來看她,這點傷如果不是她特意控制著,估計著最多十天就能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江潯被賜下了一塊封地,食俸祿,這在這個朝代是從未有過的,李锽煜給了江潯無盡的榮寵。 隨著任務的完成,江潯將一些有用的記憶留給了原主,隨后找了個由頭不經意的從馬車上摔下來,再醒來的時候江潯已經離開了。 * “皇姐?感覺如何?” 李鳳雅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看到李锽煜站在床邊擔憂的看著她。 咋了一看到李锽煜,李鳳雅眼眶中的淚水止也止不住。 “皇姐,你這是怎么了?” 李锽煜輕聲的詢問著,李鳳雅紅腫著眼眶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待李锽煜離開后,李鳳雅喚來了翠菊說了頭撞昏了記憶有點模糊,讓翠菊仔細的講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翠菊不疑有他一一道來。 當李鳳雅得知邊疆已經送來了降書,國家被治理的緊緊有條越來越富足,朱淳常也被解決的時候,嘴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對了,前些日子公主您為了救小皇子還被刺客傷了呢,索性福大命大沒有什么事,那些余孽真是可恨!” 翠菊憤恨不平的說著。 李鳳雅愣了愣:“小皇子?” 翠菊疑惑的看了眼李鳳雅解釋說:“是啊,就是皇后娘娘生的小皇子啊,公主您不記得了,還是您尋來了生子丹送給了皇后娘娘呢?!?/br> “我?” “……是了,本宮剛剛從馬車上摔下來,有些事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翠菊,你先退下吧,本宮休息一會兒。” 待屋內的人離開后,李鳳雅坐在床上吃吃的傻笑著,她本以為一切都是一場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感覺到腦海中留下的特殊的記憶,李鳳雅雙手合十對著虛空拜了拜。 …… “德潤,朕怎么覺著公主哪里有些不對勁?” 李锽煜站在案桌前皺著眉頭,心里有些說不清是什么情緒。 雖然話是他問出口的,但是李鳳雅從小便帶著他,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過,前段時間的改變他不是沒有看在眼里,可是調查出來的結果并沒有什么意外,他也只以為是那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所致。 一旁的德潤公公思考了一會兒老實的說著。 “回稟皇上,奴才以為公主這一摔居然又摔到之前的性子了?!?/br> “之前的性子?” 李锽煜神色不定的看著德潤,德潤心里一緊,忙道:“長公主最是溫和,當初皇上將監(jiān)國的事宜交于公主,公主可能太過憂心皇上所以才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奴才倒是想起先皇時候,朝中有位大臣白天一個性格晚上一個性格,眾人起初都以為這位大臣是……,后來才道這位大臣原來是得了失心瘋。” “失心瘋?!” 李锽煜目光一凜,德潤急忙接著道:“可是長公主福澤深厚,這一跌居然給跌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