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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笨的程蔻,我無福消受,還是讓給蘇衍吧。我與程蔻有蘇衍無法比擬的過去,然而就算這樣,我也沒有得到她。很多人問過我為了程蔻做到這一步值不值得,我笑笑沒有說話。本來就是無解的事。看不見的世界固然可怕,可是如果這世上沒有程蔻,我一定不會比現(xiàn)在更加開心。我曾經(jīng)聽過一句話,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好像有點(diǎn)浪漫。她給予了我溫暖,我想用一生回報她。***程蔻和蘇衍的孩子果然是個女孩。小念念剛生下來就可愛得不得了,讓我完全愛不釋手,別以為我這么說是對她做了什么,我保證我真的有對她很好啦。我的眼睛還是沒有恢復(fù),不能攝影,我好像也沒有其他想做的事情,就賴在蘇衍家逗小念念。不要計較我都看不到她的模樣就說她可愛這件事。程蔻的女兒怎么可能不可愛,不過最好不要遺傳到蘇衍的面癱。小念念很頑皮,跟程蔻小時候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我雖然看不到她,不過所有人都說她長得像程蔻,我就信了。小念念三歲的時候,我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些時候我也挺感激蘇衍的,我這個游手好閑行動不便的人天天在他家游手好閑以欺負(fù)他女兒為樂,他竟然都能忍住沒把我扔出去。我剛才什么都沒承認(rèn)。蘇衍總是把女兒丟給我其實(shí)我知道他這個悶sao只是怕我一個人會寂寞。說到哪里了?哦對,小念念三歲的時候,我遇到了個小姑娘,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朝意。然后我干了蠢事。那個小姑娘知道我是為了救人才瞎掉的,跑過來問了我一個問題。我隨口說了一句,如果我能見到她,就讓她以身相許吧。我只是個瞎子,也不能開天眼用上帝視角來面對這個世界吧。我怎么知道那個蠢女人就是被我救了的那個倒霉鬼。為了這個蠢女人,程蔻找我談心,我厚臉皮地霸占了陽臺上蘇衍的躺椅,感受到晚風(fēng)吹在身上,心下一片清明。程蔻的聲音近在咫尺,我聽著她講那些老生常談,煩得很。女人都是在結(jié)婚生娃后喜歡變愛碎碎念阿婆的生物嗎?!我忍不住走了神,思緒飄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我不喜歡程蔻,我不喜歡程蔻,我真的不喜歡程蔻。咦?好像是真的耶!那我又喜歡誰呢?那個名字,在我唇邊,呼之欲出。☆、第63章小高嶺之花????蜜月歸來的程蔻容光滿面,整個人胖了一圈。她接受著辦公室眾人祝福或者羨慕的目光,把袋子里的特產(chǎn)分發(fā)到每個人的桌上。馬莉?qū)π±钔断蛞粋€得意的眼神,心情大好——嗯,這個月的午飯有著落了!事情的起因源自于上一次蘇衍順路送她回家后,她憋了一陣子,還是沒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小李。小李聽聞程蔻跟陸寒庭沒有超過師兄妹以及上下級之外的關(guān)系后,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就被正牌男友的身份嚇到了,竟然是比陸家還要顯赫幾分的蘇家。小李想到剛才幾番表情變化都被馬莉看了去,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嘴硬道:“有錢人家事情最多,那些個紈绔子弟,說不定只是玩玩呢!”馬莉接觸過蘇衍,眼見著他們二人互動,覺得那位高冷清貴的小蘇總對程蔻寶貝得緊,于是反駁了幾句。小李性格好強(qiáng),自然不肯相讓,兩個人你一嘴我一嘴,很快就爭了個面紅耳赤。那天正好是午休時間,辦公室里除了她倆外沒有別人,再有就是里面單獨(dú)一間的陸寒庭。爭吵聲把陸寒庭引了過來,小李對這位上司是有幾分想法的,不想在他面前落個潑婦的形象,便欲息事寧人。但她又不好先服軟,思來想去,拉著馬莉到了一邊,商量道:“要不我們打個賭吧?!?/br>賭約的內(nèi)容自然是程蔻能不能和那位小蘇總修成正果,但她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萬一人家享受談戀愛的日子,不肯走入圍城呢。馬莉想了想,給這份賭約加了個期限:“一年之內(nèi),分手算你贏,結(jié)婚算我贏?!?/br>雖然馬莉覺得拿人家程蔻的幸福來打賭不太好,但是此刻她跟小李置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小李心道這不是把勝利白送給我嗎,便欣然同意:“一言為定?!?/br>馬莉問:“賭注呢?”“一個月的午飯!”就這樣,馬莉贏了小李,一個月的午飯,她可以吃很多份最喜歡的沙拉炸雞飯了!當(dāng)然馬莉還惦記著程蔻,尋了幾個借口,每天變著花樣請她吃午飯。臨近圣誕節(jié),馬莉邀請程蔻一起去吃沙拉炸雞飯。付錢的時候被程蔻搶了先,馬莉張了張口,沒說什么。等飯的過程中程蔻和馬莉聊了會兒天,馬莉在發(fā)愁沒有男朋友被父母逼婚的事。程蔻有心想幫忙介紹,但自己相熟的適齡男性也就夏臨琛和陸寒庭,只得作罷。程蔻平時也滿喜歡這家的炸雞飯,只是今天有些提不起興趣。飯送上來后,程蔻動了一筷子,感覺胃里不太舒服,就沒繼續(xù)吃雞塊,轉(zhuǎn)而夾了幾口下面的米飯。馬莉消滅到一半,抬起頭來看了程蔻一眼,驚訝道:“程蔻,你怎么不吃?”“沒什么食欲,可能是……”話說到一半,程蔻突然覺得一陣反胃,推開椅子站起身來,捂著嘴急急忙忙跑去了洗手間。直到把胃里的東西吐得精光,她才覺得舒服了一些。馬莉追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礦泉水和濕巾。程蔻對她道了謝,在洗手臺前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沉思了半天。會不會……是那一種可能性?程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那是一種控制不住的喜悅感。明天仍然是工作日,程蔻想了想,給陸寒庭撥了個電話請了第二天早上的半天假。獲得準(zhǔn)許后,她又撥通了蘇衍的號碼。等待的過程很煎熬,每一聲忙音都在加重這種焦躁感。當(dāng)電話終于被接通的那一刻,她幾乎是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說了一聲:“喂——”“蔻寶,怎么了?”蘇衍聲線柔和,像流水一樣,漸漸撫平了她的緊張。“你明天上午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