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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卻依舊沒有減慢,而這群幼鳥又跑了回去去迎接自己的父母,謝平瀾和蘇懷澤只聽到他們互相咕咕了兩聲,然后,一只羽毛色澤最為鮮艷翅膀最長的鳥兒走了出來,從自己翅膀根處叼下來一只艷麗的羽毛扔給了蘇懷澤。蘇懷澤撿起羽毛,興奮地對謝平瀾說:“它們允許我們進入他們的族群了!”謝平瀾:“……”謝平瀾趁著蘇懷澤高興的時候已經(jīng)思索了一番,自己進入海上秘境是來尋找東西的,先了解了解這里的狀況也好。最開始蹭蘇懷澤臉的那只幼鳥也興奮地咕咕了兩聲,然后彎下脖子乖乖地跪在地上,蘇懷澤向謝平瀾招了招手說:“它在邀請我們上去!”蘇懷澤和謝平瀾很輕松地騎了上去,鳥群又開始奔跑起來,他們望著四周,驚奇著這里的豐富的物種和這里磅礴的靈氣。大陸上的靈氣總是隨靈脈而聚集,滄海派的山脈下方就是一只粗壯的靈脈,而南宮家所霸占的黑山里面也有靈脈,修仙之人很容易就會感受到哪里的靈氣充裕而哪里的靈氣貧瘠,而這個海上秘境里靈氣精純充沛,讓人身心舒爽,這里的靈獸大多都身姿雄偉,色澤艷麗,像是被滋養(yǎng)過頭了一般。而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個海上秘境無邊無際,仿佛沒有盡頭一般,他們一開始在草原上奔馳,足足三個時辰之后,他們才來到一片森林,森林中樹木高大,遮天蔽日,幼鳥又咕咕了兩下,跪下去,示意蘇懷澤和謝平瀾可以下來了。蘇懷澤和謝平瀾剛又回到地面上,一只金毛靈猴就跑了過來,用一片大樹葉包了很多野果扔在了蘇懷澤腳下。蘇懷澤&謝平瀾:“……”蘇懷澤美滋滋地說:“你看,我還挺受歡迎的嘛!”謝平瀾瞥了他一眼,向前走去,而蘇懷澤把野果抱在懷里,自然而然地牽住了謝平瀾的手。森林里落葉遍地,氣候潮濕,然而再向深走去時,森林的中央突兀地出現(xiàn)一個湖泊,像一塊綠色的寶石嵌在森林深處。蘇懷澤和謝平瀾邊吃著果子,邊向湖泊走去,金毛靈猴給的果子皮薄汁多,酸甜可口,蘇懷澤一口氣吃了四五個,然后眼睛直直地盯著湖泊上躍起的肥魚。謝平瀾無奈地看著他,蘇懷澤吸了吸鼻子,鼻尖紅紅的,謝平瀾松開他的手,提著劍就朝湖泊走去。后面兩只白毛黑嘴的幼鳥好奇地咕咕地叫著,跟在謝平瀾身后,謝平瀾挽起褲腳,朝水里走去,淺水層處肥魚們在這里吃著蜉蝣,他們從來沒見過修士,全都圍到了謝平瀾的腳邊,謝平瀾折了一條樹枝,用劍把頭削尖,然后一插一個準,不過當他把魚扔給蘇懷澤時,蘇懷澤轉(zhuǎn)身就喂給了后面兩只比他還高的幼鳥,幼鳥們張著嘴,翹首期盼著謝平瀾再扔魚過來。等到幼鳥們吃飽走后,謝平瀾把樹枝扔掉,直接用斬天劍插了兩條肥魚,然后走上岸來,衣服已經(jīng)全部濕了,而蘇懷澤已經(jīng)拿著樹枝升起了兩堆火,一堆留著謝平瀾烘干衣服,一堆用來烤魚。蘇懷澤熟練地用匕首除去魚鱗,又扔掉魚的內(nèi)臟,然后還把一些佐料塞進魚腹中,謝平瀾換了一身衣服,坐在火堆前挑眉問道:“怎么這么熟練?”蘇懷澤笑瞇瞇地說道:“有時候在野外,趕不到城鎮(zhèn)里時,大白就會叼來一些野味,然后慢慢地我就會做了?!?/br>謝平瀾沒有說話,拿著樹枝給火堆上的魚翻了個身,魚熟之后,蘇懷澤還從錦囊里拿出兩壺酒遞給謝平瀾。“這是向胡菘藍要的?!碧K懷澤喝了一口酒解釋道。兩人痛痛快快地大吃了一番,蘇懷澤并沒有問謝平瀾來到海上秘境尋找什么,他們倆像是真的來到此地游玩的伴侶。夜晚的時候,蘇懷澤因為修為較弱,縮在幼鳥的翅膀根下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而謝平瀾靜靜看了他一會,慢慢地向遠處走去,蘇懷澤在他走后睜開眼,眼睛里掠過一絲憂慮。-這片森林物產(chǎn)豐富,靈果和靈草不計其數(shù),再加上蘇懷澤他們倆和這種大鳥的族群關(guān)系甚好,所以蘇懷澤幾乎每時每刻都有靈果吃,剛開始的幾天,謝平瀾還不放心蘇懷澤,只有每天晚上偷偷地出去,到后來,謝平瀾有些焦慮,整日御劍飛了出去,不過他還是沒有告訴蘇懷澤自己要尋找什么,蘇懷澤也默契地沒有去問他。海上秘境出現(xiàn)在海面上,本身就包含了不穩(wěn)定的因素。謝平瀾自從當上天魔道的魔尊和滄海的掌門之后,潛心看了太多的典籍,古籍上面對于海上秘境和天空秘境只有寥寥數(shù)句話,寫著:秘境里氣候惡劣,但是機緣眾多,能起死回生,也能得道成仙。謝平瀾在這十年里搜羅了眾多古籍,看遍了天魔道和滄海派的書,又到了自己父親和母親的墳墓前去看,父親白霄老祖為了躲避追殺,硬是生生在自己身體里又加了四道靈根,但是此逆天之術(shù)已經(jīng)失傳,無論是天魔道還是滄海派都沒有記載,唯一的只剩下這海上秘境和天空秘境里面的機緣了。至于什么機緣,謝平瀾也隱隱能夠猜到。進入海上秘境需要經(jīng)過一個巨大的漩渦,而漩渦的中心就是秘境的入口,而秘境里恰恰相反,最外圍是平和安寧靈氣充沛的場所,而越向里去,氣候惡劣,靈氣居然開始貧瘠。等到謝平瀾穿過大片的荒原和沙漠之后,終于到達了海上秘境的中心——雷云區(qū)。數(shù)百道雷劫從天而降,帶著刺眼的白光巨大的響聲打在堅硬的地面上,地面上坑坑洼洼,像是經(jīng)歷了太多的雷劫,這片區(qū)域沒有活物也沒有靈氣,真真是海上秘境的死亡之地,謝平瀾瞇了瞇眼睛,他確定他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里面。當晚謝平瀾回到森林里去時,壓住蘇懷澤在幼鳥身上就來了一發(fā),蘇懷澤面紅耳赤地抓著自己的衣服,但還是被謝平瀾剝光了,在這野外里,還是在眾多靈獸注視的情況下,蘇懷澤敏感地幾乎一插就泄,不過謝平瀾控制住了他,強硬地帶有一點粗暴地逼他出聲求饒,蘇懷澤委屈地把臉埋進幼鳥羽毛里,身體小幅度顫抖著,歡愉和羞恥交織,不時地還發(fā)出幾聲嗚咽,讓人渾身熱血翻涌。等到蘇懷澤清醒的時候,厲風刮得他睜不開眼,蘇懷澤眼睛還有一點紅腫,他瞇著看了看四周,現(xiàn)在他正縮在謝平瀾懷里,而謝平瀾卻在御劍向遠處飛去,他們離森林已經(jīng)很遠了,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