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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許晟書一愣,有些不太自然地往后躲了躲,“也沒多晚吧,大概就是三四點的樣子?!?/br>“我會自責的。”司淄收回手,“為了抽時間來花展才熬夜趕作業(yè)的吧?”“不是。”否定的話脫口而出,許晟書抿了抿唇,“我一向都是在作業(yè)布置之后就把作業(yè)完成的?!?/br>“好學生?!?/br>“才沒有?!?/br>司淄大笑了兩聲,他們正好走到桃花園的位置,路的兩側都栽種滿了桃花,青板石子路上也落滿了花瓣,鋪出一條充滿著浪漫氣息的桃源路來。往里走了,就會看見一些掛著牌子的桃樹。這些桃樹都還只有人高,應該是栽種了沒多久,牌子上寫著栽種人的姓名與栽種日期,就好像是一同栽下了一個夢一樣。他還沒有退出樂團的時候,曾為一場校內活動寫了一首曲子,唱的就是桃花。查找資料時看到有說栽種桃樹的事情,他只以為是商家賣弄吸引看客的營銷手段,卻沒想到真的有。“你想種一棵嗎?”司淄注意到他的出神,笑著說道:“這幾天花展,栽種桃樹的人比較多,可能要排很久的隊。可以先把名字掛著,等到我們了,工作人員會通知的?!?/br>想種。這一念頭在腦海里不斷的生長,鋪天蓋地地充滿了他整個大腦,所有妄想拒絕的念頭都兵敗如山倒,到最后一點也不剩了。“種?!痹S晟書盯著樹枝上開出的小小花芽,語氣嚴肅得像是在說一件無比神圣的事情,“我想種。”我想種一樹花,等一個爛漫鮮妍的花期,看它們舒展出清潤潔凈的花芽,再褪成纖塵不染的花朵。如此往矣,就好像在看另一個自己的成長歷程。司淄到指定位置掛好了名字,得知前面還有不少人后,就猜到短時間內是輪不到自己了。他伸手搭上許晟書的肩膀,說道:“估計要過好久?!?/br>“沒事?!痹S晟書動了動肩膀,本想讓司淄把手放下去,但見司淄沒這個意思,他干脆也就默許了?!安贿^馬上要調考了?!?/br>“嗯?!?/br>“我剛剛在想一件事,百日誓師大會的時候,你是不是作為反面教材被主任念叨了?”“啊,我還以為你忘了,沒想到你又想起來了?!?/br>“其實當時一直在寫題,我也沒怎么聽那些心靈雞湯。但我記得,老師提到你的時候,你好像在下面接了一句?!?/br>“‘學習不好,我也還是不愁去處,您不用cao心?!沁@句吧?!彼咀托α诵Γ拔沂谴蛩愀咧猩贤昃筒簧蠈W了的,要接家里的班?!?/br>“這么早?”許晟書眨了眨眼,“為什么不等大學讀完再接?”“很多人和事每天都在變化,耽誤一天,誰知道明天是什么情況呢。而且我也對學習不感興趣啊。”許晟書張了張嘴,把將要脫口的話吞了下去。司淄忽然說了一句等等,人往前跑了兩步,舉起手給他拍了一張照片。直到快門聲落下,許晟書才一驚,挑了挑眉看向司淄。“我不會刪的。”司淄飛快地把手機揣回口袋,“少年與花,多美好的畫面?!?/br>“你真是……算了,不刪就不刪,我也不在意這個?!?/br>司淄笑了兩聲,笑聲被風攪碎,裹挾著前往從未到過的遠方。“晟書。”“嗯?”此時的畫面太奇怪,許晟書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司淄換了個稱呼叫他。他半瞇起眼,看向穿著黑襯衣的,和自己同齡的少年。“待浮花浪蕊都盡,我剪一風塵贈你,你要不要?”忽然起了一陣風,滿地花瓣被卷到半空中,擋住了許晟書看向司淄的視線。他想看進這個人的眼里,看看他在說這句話時是什么表情,是戲謔的,還是認真的?然而亂花迷人眼,等到風漸漸停息,司淄又絕口不提剛剛那句話,仿佛那不是他所說,不過是許晟書出了幻聽。接下來的花展許晟書逛得就不太專心了,腦子里一直在梳理著司淄所說的話,以至于沒有注意到口袋里的手機一直在響。是他自己作的曲子。司淄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這才恍若夢醒,掏出手機接電話。電話是魏森打來的,他剛才看也沒看,現(xiàn)在卻是接通的一瞬間就后悔了。八成是來催他去看樂團活動的。“晟書,我們這邊跟隔壁學校的樂團因為搶位置打起來了?!蔽荷恼Z氣有些急,背景音嘈雜得厲害,“你能不能過來幫個忙?對方好像是十五中的?!?/br>“十五中?”“他們是你mama的學生!媽的一群癟三?!蔽荷艘豢冢澳阋苓^來就盡快,不行就算了?!?/br>許晟書聽著一陣忙音,把手機挪到眼前。屏幕已經(jīng)黑了下去,魏森也并沒有明確地告訴他活動地點,但他參加過無數(shù)次社團活動,閉著眼睛都知道怎么到那里去。“我要去一下中央地下廣場?!痹S晟書捏了捏手機,看了一眼司淄,“你要……一起嗎?”中央地下廣場離江園有一段距離,是個出了名的夜市,每到晚上就特別熱鬧,各種小吃攤都擺了出來,因為商家自覺性還算可以,衛(wèi)生說的過去,上面的人也就睜只眼閉只眼放任不管了。這其中有塊地是常年被附高樂團承包的,每次有什么活動不出意外都是在那里,十五中這次搶位置明顯是故意找茬。許晟書翻著聯(lián)系人列表,給幾個自己比較熟的十五中的人發(fā)了信息。這個點全城高中都在放半月假,沒幾個愿意往渾水里摻一腳,回復中有不少勸許晟書不要管的。他垂下眼瞼,翻了翻沒見到滿意的回復,索性把手機一收閉上眼小憩。司淄見他扭過頭就知道碰壁了,也沒說話,伸手摸了摸褲子口袋,黑色的布料勾勒出匕首的輪廓。樂團一向去的那塊地比較封閉,因為時常要排練,里面貼了好幾層隔音棉,吵翻天了外頭都不會聽見一絲一毫,只有到了正式表演的時候才會敞開門放人進去。許晟書快步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掛了“請勿打擾”牌子的門前,門上面貼著不少英文海報。站在門外面,竟一點也猜不到里面是個什么情況。許晟書深吸一口氣,手指搭上門把,繼而猛地往下一扭。椅子翻到在地的重響,不知是誰的怒罵聲,各種樂器被砸得音調亂飛的聲音一個接著一個地往耳朵里蹦,沖得他腦袋都差點要炸了。等司淄也跟著進來,他反手把門關上,冷眼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木椅已經(jīng)被摧殘得只剩下三條腿,角落里的鼓鼓面被人擊碎,而吉他的弦也被人掰開來,就連調音器都沒能幸免。他眼角一跳,撿起那只弦四處亂飛的吉他握在手里,朝著一個正揪住魏森領子的人猛地砸了下去。他的力氣非常大,用曾經(jīng)他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