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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謝吧,細(xì)看有點兒像,但是不能肯定……是不是謝的兄弟?表哥之類的混血兒?’‘絕對是謝的兄弟!怎么辦,我是嫁給謝好還是嫁給他兄弟好,好難選!兩個人是不同風(fēng)格啊?!?/br>一邊刷FB一邊偷笑,大部分言論都傾向于謝哥哥,奧尼爾偷偷看了眼謝景,他還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一個混血表哥。結(jié)束一天的拍攝后,所有演員都松了口氣,興高采烈地策劃一場聚餐。赫蒂本來明天要趕另一場通告,卻選擇多留一個晚上早起趕飛機,只為了參加聚餐活動。面對卡洛兒的揶揄,赫蒂倒是很大方,喜歡就要大膽爭取。作者有話要說: 眾粉絲:哼哼,情敵出現(xiàn)了,你要怎么辦!齊翰掏出手機發(fā)短信:肩膀傷口好疼QAQ疼得睡不著覺。第49章如果沒有爺爺?shù)囊煌娫?,齊翰無論如何也不想回家。對他而言,齊家那棟大宅活脫脫一個牢籠。他小時候放學(xué)回家站在院門外看自己的家,無論從那種角度都深感陰森可怖。于是自然而然養(yǎng)成了一種不愛回家的習(xí)慣,能有住校的機會就絕不往家里跑,尤其討厭節(jié)假日,特別是寒暑假。有經(jīng)濟(jì)能力后齊翰自己買了幾棟房子,效仿狡兔三窟,最常住的地址誰也沒有告訴,包括自己的母親和爺爺。現(xiàn)在他站在齊家家門外,抬頭望著這棟仿歐式建筑,小時候的感觸又涌上心頭,時間過得如此久,這棟房子依然讓他討厭。哪怕是站在院門口等候他的母親,也沒能讓心底的厭惡稍減,反而旁生出一股別樣的壓抑。李婉慧見到齊翰,迎上來的第一句話是責(zé)問:“你這孩子,為什么這么久都不肯回家看看?”從牙齒縫兒里擠出一個“忙”字,齊翰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點,再快一點。早已熟悉兒子的寡言冷語,李婉慧只當(dāng)他是工作壓力太大過度勞累。殷勤地幫兒子脫掉外套,吩咐保姆端上她親自烘培的糕點,放眼望去都是齊翰小時候愛吃的。齊翰的神情松了松,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他母親見狀覺得是個好時機,帶著一絲討好道:“齊翰,你好久沒看看你爸爸了,他也挺想你的。難得回來一趟,去書房看看他吧。你之前做的事情也是太過分了,把你爸爸氣成那個樣子?!?/br>李婉慧的話就像黑魔法咒語,齊翰口中香甜的糕點瞬間變成了泥石塊,卡在喉嚨口梗得難受又無法下咽。面對這個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尊敬和愛戴的女人,齊翰壓下心里的火,把那團(tuán)火兒悶在深處不動聲色地燃燒。“啊?!彼麑ψ约耗赣H的話實在無法認(rèn)同,然而他回家不是來與她爭執(zhí)吵架的,只好不咸不淡地回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語氣詞,希望她就此揭過這個話題。然而這顯然不是李婉慧期望的回答,兒子的不配合讓她心里莫名煩躁。她希望這個家庭里每個人都好好的,可是一個兩個卻全不肯如她的意。她拿丈夫、丈夫前妻的兒子沒辦法,只好抓住親生兒子這根救命稻草,指望從他這里有所突破。李婉慧蹙起眉頭教訓(xùn)道:“每次跟你說十句,得不到你半句回答。啊是什么意思?小時候這副死樣子還能說你耍小孩子脾氣,現(xiàn)在這么大人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你在外面談生意的時候?qū)θ思乙彩沁@種態(tài)度嗎?是不是巴不得別人戳著你脊梁骨說你私生子的教養(yǎng)?”他母親發(fā)起火來說辭總是千篇一律,尤其愛把私生子三個字掛在嘴邊,仿佛這三個字就是她教育兒子最得心應(yīng)手的教鞭。少不更事時齊翰多少還會有些委屈,被數(shù)落的次數(shù)多了,又都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齊翰早已銅墻鐵壁,全不放在心上。越過李婉慧上樓回房,反鎖房門,仰躺在床上,暗自希望快到飯點,隨便吃完一頓午飯,算是給爺爺一個交代,吃完立刻就走這地方不是人待的,正常人待久了,腦袋會不清楚。直接將起床時間定到午飯前,齊翰拉過被子蒙頭就睡,毫不理會他母親的拍門聲和一連疊的數(shù)落。在認(rèn)清他母親總是想方設(shè)法勸他妥協(xié)退步好使得大家相安無事后,齊翰就放棄了和李婉慧溝通。他以前自覺母親受苦良多,將她說的話當(dāng)做金科玉律奉行,時間久了她卻將他的一切退讓順從看作理所當(dāng)然。但凡稍有不順?biāo)牡牡胤?,十有八九就是齊翰的錯。都是自己慣的,石頭把腳砸腫也得贊一聲砸得好。但可惜人又不是石頭做的,誰還沒點情緒。齊翰一怕回家,二怕接他母親的電話,每次通話完齊翰就喘不過氣來。午飯時齊樂陽高高在上獨坐主位,在這個宅子里他就是無冕之王,他母親是忠實的擁護(hù)者。見齊翰下樓,齊樂陽板著臉問的:“齊翰,回國怎么也不給家里打一個電話,是不是非要我們?nèi)咚恼?,你才肯賞光?”“不敢。”齊翰公事公辦地回答道:“平時工作繁忙難免有所疏忽,不周之處還望見諒?!?/br>一通官腔硬生生噎了回去,也把一頓飯的氣氛破壞殆盡,李婉慧心中著急使勁兒給齊翰使眼色。即使不看,齊翰也知道李婉慧想表達(dá)的意思,她的眼色沒別的內(nèi)涵了,不是讓他認(rèn)錯就是讓他閉嘴。一頓飯人人如同嚼蠟,齊翰感念他爺爺一片好心,然而這份心意對在座任何人都是蜜糖毒藥。吃完飯完成任務(wù)齊翰把碗一撂起身走人,他料定李婉慧要留他,足下生風(fēng)恨不能日行千里。他真怕聽到她的懇求,好像是什么一輩子也逃不出去的魔咒。有幾分倉皇地逃回家里,齊翰躺倒在沙發(fā)上,覺得胃里的飯菜有毒,攪得他渾身難受。難受的不得了,習(xí)慣性地去找謝景的視頻,忽然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拿到謝景的手機號碼了。那還看什么視頻!電話撥出后齊翰就后悔了,他忽然想起來米國現(xiàn)在是凌晨左右,怕打擾到謝景休息正準(zhǔn)備掛斷電話,那邊兒卻接通了。“喂?”謝景的聲音帶著點兒笑意,聽起來很精神,不像被吵醒,隱約還能聽到其他人的聲音。齊翰松了口氣,道:“你還沒睡?在聚會?”“對,海邊的篝火晚會。剛才格蘭特在講恐怖故事,把大家嚇到了?!?/br>聽到他的聲音就好,沒什么比這更滿足的了。齊翰口上問道:“我打擾到你了嗎?”其實一點也不想掛斷電話。對謝景來說,齊翰的這通電話可說是及時雨。他正被卡洛兒和赫蒂聯(lián)合逼問喜歡的類型,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象不出另一半的樣子,但兩位女士顯然不肯滿足籠統(tǒ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