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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也沒關(guān)系?!?/br>聞言,謝景心里一咯噔,下意識覺得謝云博這是在說反話。正思索著措辭,那邊葉菲娜卻接口道:“對啊,等小太陽再長大一點,我也會復出的,到時候咱們母子一起闖蕩,自編自導自演一條龍多好。經(jīng)費不夠還有你爸這個御用投資人頂缸。”說好的副導演呢?怎么就成御用投資人了……謝云博幽幽看了葉菲娜一眼。看來不是說反話,謝云博真的看開了。謝景心里為葉菲娜高興,不過他對拍戲并沒有太大熱情,他前世已經(jīng)演過太多角色。如果沒有重生在原身身上,重頭開始或者重生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那么他大概會選擇自由自在地四處走走看看,好好欣賞大千世界。等小太陽有能力繼承謝氏了,他就會把一切都交給這位正統(tǒng)繼承人。到那時候,他才真正有自由的權(quán)利。“放心吧,爸,我無意在娛樂圈發(fā)展,不會勉強自己。不過……明帝是我唯一真正想演繹的人,我想以這部電影作為收官。”葉菲娜正用食指輕輕彈小太陽的嘴唇,聞言,抬起頭回憶道:“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小景好像真的對晉史很感興趣呢,老謝你忘了嗎,咱兒子高中發(fā)表的第一篇論文就與晉明帝有關(guān)呢?!?/br>“喜歡就去做吧。開拍日期定下后你提前跟我說一聲?!敝x云博拍拍謝景的肩膀,道:“我謝家的兒郎,無論做什么都不會差的?!?/br>“??!”仿佛是在響應老爹,小太陽昂首挺胸把小胖手攥成拳頭,告訴大家他也是謝家男兒,雖然還未長大。兩個星期后唐輕舟發(fā)布了角色名單和對應的試鏡日期。二十四衛(wèi)竟然被單獨劃分到一欄,謝景的目光在七上停留了一瞬就移開了。他是帝的影子,回想起來,帝的音容笑貌在他心中遠比自己清晰可見。只有一次機會,他希望把記憶中英明神武的帝王展現(xiàn)給更多人。唐輕舟的試鏡很苛刻,因為她沒有太多要求,這反而成為了最難辦的一點。沒要求就沒任何提示,也不提供特定的試鏡橋段,甚至沒公開丁點兒劇本內(nèi)容,只說會在中隨機抽取片段讓演員自由發(fā)揮。有人質(zhì)疑唐輕舟想捆綁銷售書籍,唐輕舟不理不睬不做任何回應。對謝景來說,倒沒什么難度,劇本也好書籍也罷,過去種種不在紙上在他的眼前,稍一回想歷歷在目。他白天照常上班,盡量提高工作效率不分心。晚上回家后埋頭研究唐輕舟的其他作品和電影,試想如何才能用她的電影來承載他們的故事。知道了謝景有意參加一個月后的明帝試鏡,齊翰邀請謝景到他那兒做客。當初聽說謝景喜歡晉史,齊翰有意無意囤了很多與大晉有關(guān)的文獻資料,希望能幫上他。北寧街不算是富豪地界,附近住的都是小資階級。齊翰狡兔三窟,最常住的一窟在北寧華苑。電話里齊翰謙虛地說資料也不多,就幾本而已。等到了齊翰的書房,才發(fā)現(xiàn)他口中的幾本是整整一書柜。遞給謝景一杯剛泡好的茶,齊翰狀似無意道:“不如你在我這兒住一晚吧。反正明天周末,正好一起出去聚個餐?”“好主意?!敝x景隨手抽出一本書,講的是大晉風俗。齊翰看了一眼,道:“那本書里講得太雜亂了?!彼槌龅诙胖虚g的一本,道:“這本書是按時間排序的,一目了然看起來不費勁兒?!?/br>“這里的書你都看過?”“啊?!饼R翰玩笑道:“你可以隨便choucha?!睘榱俗分x景,他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你也喜歡晉史?”如果不是真愛,謝景想不出齊翰這一書柜的書是哪兒來的。坐在老板椅上,齊翰一只手臂撐在書桌上支著腦袋,望向謝景笑而不語。我不喜歡晉史,可是喜歡你啊。兩人在書房里消磨了好幾個小時,聊聊晉史聊聊其他,或者干脆不說話待在一起看看書。從來沒想過,自家浴室里傳出的淋浴聲如此誘人。齊翰坐在沙發(fā)上看晚間經(jīng)濟報道,然而耳邊縈繞的流水聲就像什么成了精的水蛇,直往他身上纏。眼前所見不是播報人嚴肅古板的臉,而是被水浸濕的強健性感軀體。真奇怪,花灑里噴出那么多水滴,他卻能想象出每一滴水流經(jīng)了哪里。比如貼著喉結(jié)起伏的弧度緩緩而下。比如沿著胸肌的輪廓轉(zhuǎn)向平坦緊實的腹部,路過人魚線往下……開門聲驚斷了旖旎,齊翰往自己臉上貼一張嚴肅正經(jīng)的面具,強自鎮(zhèn)定地看向聲源處。然后,他那張倉促貼上的面具立刻碎了。身上還沾著不少濕氣,短發(fā)柔順地貼服于臉頰,那雙飄落了桃花的眼睛如兩汪深不見底的幽池,里面藏著勾人的水蛇精。浴袍的領口大喇喇敞開著,齊翰想象中的胸肌、線條流暢的腹肌近在眼前,遠比他想象中更有沖擊力。和謝景尚帶幾分濕氣不同,齊翰從心眼里冒出一股股燥熱,他嗓子眼里好像能吐出火來。抓過茶幾上的水杯灌下一口,齊翰干巴巴道:“天氣轉(zhuǎn)冷了,把浴袍穿好。”“等會兒?!焙孟駴]察覺到齊翰的不自在,謝景走過來坐在沙發(fā)另一邊,道:“剛洗完澡,有點熱。”謝景一走近,齊翰的鼻子要命地嗅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謝景用的本就是齊翰的沐浴露,然而齊翰以前從沒覺得自己沐浴露的氣味如此引人遐想。再這么待著場面就控制不住了。齊翰低嘆一聲,起身道:“我去洗澡,你別總敞著,當心感冒。”隨意地應了一聲,等齊翰走進浴室,謝景看著禁閉的浴室門,若有所思。剛才,他好像在齊翰眼中看到了……情欲?難道因為單身久了?說起來齊翰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不過齊翰平常工作也很忙,工作之外……好像都是跟他在一起?這么想著,謝景下意識合上了浴袍的領口,他真的有點冷了。不知道哪里發(fā)寒……深深的夜,靜得只余下一片令人魂牽夢繞的旖旎。轉(zhuǎn)涼的天氣里,齊翰卻熱醒了。他幽幽轉(zhuǎn)醒時就感覺到了不妙,長嘆一聲,他的魂兒真是被客房里的妖精勾走了,大半夜里還得去沖冷水澡。冷水洗滌凈了那些難以言說的欲、望,齊翰擦擦身子往臥室走。他以為情況好轉(zhuǎn)了,然而當他發(fā)現(xiàn)眼前是客房門而非自己的臥室門時,又覺得其實根本藥石罔效。齊翰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夜還那么長,一點將盡的意思也沒有。他的手搭在門把上,然后就再也不受他控制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