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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向,同時手指過去,“那里?!?/br>她指的方向是一道小門,并非房間。盧櫟有些納悶,可見這兩個婦人并沒有引領(lǐng)他們的意思,直接拉起趙杼往那個方向走。推開小門,是一條長滿野草的石板路。走一會兒,石板路越走越窄,越走越偏,很快,面前出現(xiàn)一間屋子。這是正房背后靠北的一間小屋,很小,墻面很薄,盧櫟懷疑趙杼用力推一下,這屋子就能倒。盧櫟看了看四周環(huán)境,眉毛皺了起來。這樣偏僻的荒院,讓他想起灌縣劉家自己的院子。不被重視,輕易不會來人,幾乎被所有人遺忘……冬雪竟住在這里?她不是她娘親生的么!趙杼輕嘆口氣,握著盧櫟的手,“你不會再住這樣的院子了,永遠(yuǎn)不會?!?/br>盧櫟輕輕點頭,臉上笑容溫和,“我并非心有所感,只是冬雪怎么會住這樣的院子,她不是生病了么?”“多想無益?!壁w杼直接上前敲了門。很快,冬雪過來開門。不過幾日未見,她瘦了一大圈。臉上皮膚慘白,沒有光澤沒有血色,眼底一片青黑,眼神都有些木呆呆,過于寬大的衣服襯的她很不利落,盧櫟幾乎沒認(rèn)出來。“冬雪?”他試探著叫了一聲。冬雪怔怔看了盧櫟半晌,才回過神,“盧先生?”眼底跟著浮出一層水霧。“你怎么……病的這么重?”冬雪側(cè)過身擦了擦眼睛,“沒什么……先生是來看婢子的?”說完又覺得不對,她只是個下人,別人為什么要特意來看他,“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找婢子?”盧櫟嘆氣,“來看看你……當(dāng)然,也有事。”冬雪蒼白雙唇彎起,露出個非常真誠的笑意,“先生請——”這個房間非常狹小,只有一面方桌,四只圓凳,一方草編成的屏風(fēng)擋在床前隔斷視線。方桌圓凳是最廉價的木質(zhì),磨損程度很高,但擦的很干凈;編屏風(fēng)的草微綠,看出來是新草,還帶著隱隱青草香,屏風(fēng)上甚至還有水波形紋路。地方雖小,物品也‘樸素’到了一種程度,但冬雪還是努力把這里打理的干凈舒適,像個女孩子住的地方。冬雪端了兩杯白水過來,有些歉意的垂著頭,“對不起,婢子才想起,之前茶喝完了,還沒有去買……”恐怕不是茶喝完了,而是根本就沒有吧。不過盧櫟也不會揭穿小姑娘這點小小自尊,“沒關(guān)系,你也坐吧?!?/br>冬雪搖頭,“婢子站著就好。”“我觀你走路時呼吸微快,腿腳微軟,怕是病還沒好,氣血不足力氣不支。我二人不是于府主子,你亦無需以奴婢自稱,坐吧?!?/br>盧櫟態(tài)度溫和親切,又透著一股不可違背的堅持,冬雪無法,福身謝過后,小心坐了半面凳子。“我們今日來,是為珍月之死?!北R櫟觀察著冬雪表情。說到珍月名字時,冬雪立刻雙手?jǐn)嚨揭黄?,眼梢垂下,很緊張的樣子。“冬雪,”盧櫟不給她反應(yīng)時間,直接問,“珍月是什么死的,你知道吧?!?/br>冬雪驚恐的看了盧櫟一眼,立刻搖頭,“婢子不……不知?!?/br>她坐下來與盧櫟距離近了些,再加上她正面盧櫟,說話呼吸都有些快,盧櫟聞到了一些味道。并非口中污濁之氣,是微澀微苦的藥味,味道這般明顯,她一定才吃了藥。盧櫟進(jìn)來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環(huán)視整個房間,房間里沒有任何熬藥用的東西,連藥材,藥碗都沒有。可這個味道……阿膠,黃芪,黨參……再觀冬雪氣色,想想之前見到時她的樣子……盧櫟皺眉看向趙杼。趙杼五感比盧櫟好,盧櫟能聞到的味道,他自然早聞到了。盧櫟因為學(xué)法醫(yī),對醫(yī)學(xué)相關(guān)知識有一定的了解,趙杼因為手不釋卷,醫(yī)書也看過幾本,這味道特別,他也猜出了是治什么的。他朝盧櫟點了點頭。盧櫟目光微斂,問冬雪,“你得了什么???”既然不愿意回答有關(guān)珍月之死的問題,那么這個問題應(yīng)該能讓冬雪放松才是,可是她卻更緊張了,眼睛躲閃,“不,不是什么大病……”盧櫟瞇眼,“不是什么大病……會跪靈時暈倒,家主允你父母帶你回來?”“風(fēng),風(fēng)寒,只是風(fēng)寒……”“病的這么厲害,怎么你父母兄嫂沒替你買藥么?”盧櫟故意環(huán)視房間四周。冬雪立刻說,“買了,買了的,只是婢子現(xiàn)在好了,所以才不吃了……”“你撒謊!”盧櫟突然拍桌子,“你吃的明明是小產(chǎn)后補(bǔ)氣血的藥!”冬雪愣愣看著盧櫟,突然‘撲通’一聲跪下去,“不是,婢子沒有——”“我是仵作。”盧櫟聲音沉穩(wěn),面色嚴(yán)肅,“你覺得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要不要我出去尋個丈夫,給你把個脈?”冬雪不敢再說話,額頭抵著地面,瑟瑟發(fā)抖。“我今天只是來問你些問題,并非來追究你與人有私,未婚便珠胎暗結(jié)之事?!北R櫟指尖敲著桌面,“只要你好好回答問題,我便不將這件事告訴別人,如何?”房間安靜好一會兒,才傳出冬雪微弱的聲音,“先生……請問?!?/br>“你起來。”盧櫟指著凳子,“我說話算話?!?/br>冬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來,小心坐了回去。盧櫟不問冬雪是怎么小產(chǎn)的,孩子有多大,是誰的,只問她,“我觀你房間并無煎藥之物,你吃的是什么?別跟我說你父母兄嫂給的,我不信?!?/br>冬雪咬了咬唇,“是丸藥。離開京兆府前,在百草堂買的。”盧櫟沒聽說過百草堂,看了看趙杼。趙杼聲音微冷,“百草堂,大夏最好的藥房,總號在京城,各府皆有分號。家主幾代傳承,藥材選用皆為上乘,藥效保證,價格自然不一般,丸藥尤其貴?!?/br>他語意明確,重音明顯,重在表達(dá):縱然冬雪是于家的丫鬟,也是買不起的。冬雪嘴唇已咬出幾分血色,頭垂的更低了。盧櫟卻沒繼續(xù)追問這個,而是問她,“為何你家人不喜歡你?”“先生……何出此問?”“這不是很明顯么?”盧櫟視線環(huán)房間一周,神色揶揄。冬雪懂了盧櫟意思,苦笑道,“先生誤會了,婢子的確是這家的親生女兒。只是十指尚有長短,父母更喜哥哥,也是人之常情?!?/br>“那也沒有如此待你的道理。”盧櫟微笑道,“我來猜猜好了?!?/br>“我和朋友找到這個莊子容易,進(jìn)這個莊子難,這里的莊頭管事很厲害,怕是上面主子有什么吩咐。你娘親和大嫂亦十分警惕,不但把你關(guān)在這,她們還不想外人知道……你可是與家人理念不合,犯了主子的忌諱?”盧櫟一邊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