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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我娘剛剛醒來,精神有些不好,至于六meimei之事……”懷書玉苦笑道,“先生請隨我去正廳,我仔細說與先生聽?!?/br>此刻正值未時,七月陽光火辣,曬的地面guntang,蟬鳴起伏,聒噪非常,人的情緒都跟著浮躁起來。懷書玉唇角干燥,眸中有血絲,神情看起來非常緊張。盧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懷書玉有些意外,他與盧櫟只見過一面,并非熟識……如今父親忙于公務,不能回來,母親又暈倒了,做為家中嫡長子,他理所應當把事情挑起來,可先后兩個meimei出事,他心里其實很有些慌,擔心自己做不好……盧櫟這個舉動,對他來說非常溫暖。大家差不多的年紀,盧櫟父母俱亡,只靠自身就成長為沉著穩(wěn)重,在仵作領域里有一定地位的人;他在父母關愛下長大,幼承庭訓,讀書識禮,父母已為他說親,他也到了擔起責任的年紀……他深深看了盧櫟一眼,緊緊握拳,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里一片清明,左手前伸引著方向,“先生請——”盧櫟點點頭,跟著他走進了懷家二門。之所以進二門,主要是懷夫人住處在二門里,盧櫟此來,肯定要見見她。懷書玉先把盧櫟等人引到正廳,讓下人上了茶,才道,“我父為提舉常平使,有些官場上人脈往來,五meimei出事,官府詳查,線索一點點豐富,揪出兇手指日可待,先生在這里盡了多少力,我們全家都知曉。只是父親任上突然出現(xiàn)棘手的事,不能立時趕回來,母親也一時承受不住暈了過去,所以……”懷書玉突然站起朝盧櫟行禮,“我代家人謝過先生恩義!”盧櫟趕緊扶他起來,“我是仵作,本就有襄助官府破案之責,所有事情都是自愿為之,你不必如此?!痹僬f,這件事上,他也是有目的的……“我知你此前曾拜訪過我母親,可我不知道母親為何對你有偏見。周mama說你母親與我母親認識,長輩之間的事我不好過問,但你不計前嫌幫忙,我十分感激?!睉褧衩佳畚⒋?,輕輕嘆氣,“此次六meimei出事,是我請周mama過府求助于你,還請你不要介懷?!?/br>那日懷瑜出事,盧櫟到懷府,見懷書玉被施氏逼的沖動,不顧身份與她吵了起來,盧櫟以為他是沖動性子,沒想到他心明眼亮,說話行事磊落溫潤,不由心生欣賞,“你亦無需介懷,我即來了,自是真心想幫忙的?!?/br>聽到這句話,懷書玉松了口氣。通過這幾日官府傳來的消息,他知道盧櫟極有本事,尤其破案方面。他擔心盧櫟因前事記恨他母親,不肯幫忙,家里已經(jīng)失蹤一個懷瑜,再加上一個懷欣,實在有些承受不住……遂盧櫟真心幫忙,他非常高興。這一來一去已經(jīng)過了不少時間,雖然懷書玉認為這是必須,心里還是有點著急的,盧櫟一說愿意幫忙,不用人問,他立刻說起懷欣之事。“懷欣和懷瑜從小就不太合,總會有些架吵。姑娘家都有些小性子,深閨無事,爭個首飾衣料全當做耍了,誰家都是,沒什么好奇怪。懷瑜性子更要強些,懷欣雖然年紀小,卻知道分寸,兩個人很少鬧出太出格的事,只是關系一直不好?!?/br>懷書玉聲音有些低沉,“懷欣從未表現(xiàn)過喜歡懷瑜的意思,見她與別人吵架還拍手興奮圍觀,可是這次懷瑜出事,懷欣變的很消沉。臉上總不見笑意,還常問我有懷瑜的案子有沒有好消息,整日憂心忡忡?!?/br>沈萬沙小聲嘀咕,“憂心忡忡啊……”“沈少爺可是在懷疑什么?”懷書玉無奈笑笑,“我敢保證,懷欣不會想害懷瑜。這么些年,她們姐妹一直別著勁,鬧的風風火火,可說要害人,還真沒有。我這兩個meimei,盡管有些小性子,本性卻是非常善良的?!?/br>沈萬沙笑了笑,沒說話。做為家人,肯定覺得自己的jiejiemeimei都是純善好人,可有時候人性就是經(jīng)不起考驗,他在上京時聽他娘講過很多自家姐妹相殘的奇葩事。不過猜想都是猜想,一切都要以證據(jù)事實說話。“懷欣是怎么出事的?”盧櫟最關心這個。“官府一直沒破案,懷瑜生死未卜,懷欣越來越著急,最近老想出門看看,母親一直沒答應。昨天晚上懷欣服侍母親就寢時,突然與母親頂嘴,母親氣的摔了茶杯?!?/br>懷書玉輕嘆口氣,“懷欣自小性子強硬,偶爾會頂撞母親,母親縱著她,別人不好管,所以這件事并不算出奇。出奇的是,今日一早,懷欣不知道怎么裝扮計劃的,竟悄悄潛出了府。她只帶了一個貼身丫鬟,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說午時前必會回來,讓下人們不準聲張,若壞了她的事,一定重罰?!?/br>“懷欣對下人賞罰分明,很得人心。她院子里的人,對她極為忠心,看到字條,不敢妄動,有人問起,只說小姐昨天沒睡好,有些渴睡,晚點再起。今日母親又非常忙碌,午飯也是在議事房匆匆用的,沒時間問懷欣。直至兩刻鐘前,懷欣貼身丫鬟獨自回來,說懷欣被人擄走了!”懷書玉半捏起拳頭,聲音微冷,“那個丫鬟后腦腫起一大塊,血流不止,說她們二人受到不明伏擊暈了過去,醒來后只她一人,懷欣不見了蹤影?!?/br>盧櫟眸色微沉,“那丫鬟現(xiàn)在何處?”“就在府里?!睉褧褚а溃八齻暮苤?,堅持走回來已經(jīng)很勉強,說完話就又暈了過去,到現(xiàn)在還沒醒?!?/br>“她沒有看到伏擊的人?”“沒有?!?/br>“懷欣可發(fā)現(xiàn)異樣之處,說與她聽?”“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丫鬟說沒有?!?/br>“她們在何處被伏,可是偏僻?”“在南街拐角,也不算偏僻。不過正值中午,那里人并不多?!?/br>盧櫟微微垂頭,神色凝重,“這么說,是完全沒有預兆的,被人偷襲了?”懷書玉沉吟,“應是如此?!?/br>“你此前說懷欣總想出門,為懷瑜之案出一份力,”盧櫟靜靜看向懷書玉,“她會這么做,可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尋常之事,有了方向?”懷書玉一怔,下意識反駁,“這……怎么可能?她整日關在內宅,對外面的事只能聽消息,怎么會察覺……再說她也不會破案啊!”“此事還須你派人去懷欣院子問問看?!北R櫟提醒,“要抓緊,時間不多?!?/br>懷書玉腦門見汗,想起府衙那邊傳來的消息,“兇手真的……會殺人是么?失蹤時間太久,是不是就會……”盧櫟有些不忍心肯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