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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少爺,上上下下確認(rèn)他是否受傷,“可有哪里疼?”沈萬沙晃晃小腦袋,“不疼,就是有點暈……”趙杼皺眉,“你剛剛怎么回事?盧櫟叫你你沒理?!?/br>“小櫟子叫我了?”沈萬沙歪了歪頭,怎么也想不想來,“我不知道,我就是看著墻上花很漂亮,多看了兩眼,看著看著,就覺得那花會動,特別想摸摸……”沈萬沙視線掃到腳邊空的那一塊,往下看黑乎乎一片……他抖了抖,扭頭指著墻上曼陀羅不敢再看。赫連羽看了兩眼,突然瞳孔微縮,揮袖子斷開趙杼視線,“別看,此圖致幻?!?/br>“致幻……”趙杼冷哼,“看來咱們找對地方了?!?/br>“頭好暈,好難受,小櫟子快來,來扶我一把……”沈萬沙撒嬌著叫盧櫟,可連叫兩聲沒看到人,驚的往盧櫟原來站的方向一看,差點真暈過去,“小櫟子!小櫟子不見了!”趙杼猛的回頭,果然,剛剛盧櫟站的地方,并沒有人!這個房間雖然很大,東西也不少,但并沒有地方供人藏身,盧櫟……去哪里了?趙杼豁的跳起,沖過去找人,“盧櫟!”結(jié)果還不等他走近,突然一陣‘咔咔’聲響,四道鐵欄桿迅速從房頂降下,把三人困到了中間!鐵欄桿用冷鋼煅造,非常結(jié)實,做這欄桿的人也是大手筆,欄桿做的非常大,一點也不怕浪費。而就是因為欄桿太大,降下的太突然,趙杼與赫連羽正停在盧櫟失蹤的刺激里,一時反應(yīng)不及,才被困住。鐵欄桿合成一座囚牢,把三人困住,這下別說找盧櫟,自己怎么出去都是問題了。沈萬沙怔怔看著這一切,突然眼睛紅了,語音喃喃,“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若我不去摸那曼陀羅,也不會踩到機關(guān),也不會讓大家都顧著我,忘了小櫟子……”赫連羽嘆息一聲,抱了抱沈萬沙,“是我錯了,我不該走那么遠(yuǎn)……”趙杼墨眸冷峻,聲音森寒,“看來別人早計劃好,以沈萬沙為餌調(diào)離我們視線,抓獲盧櫟……賊總難防,后悔無用,把盧櫟救回來就是!”他雙拳捏的咔咔響,目眥欲裂,沖著外面高喊,“誰敢傷我盧櫟一根頭發(fā),我必要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沒錯?!焙者B羽拉起沈萬沙,雙眸微瞇神情鎮(zhèn)定,“這屋子既然有機關(guān),盧櫟就不會離咱們太遠(yuǎn)。現(xiàn)在天色仍亮,外面有平王親衛(wèi),這里暗藏的人就算抓到盧櫟,一時一刻也帶不出去……咱們還有時間!”……盧櫟其實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上一刻還在擔(dān)心沈萬沙,下一刻身上幾處xue位好像被被什么東西打到,全身僵硬,不但不能走不能動,連舌頭都跟著僵直,說不出話。他看著趙杼拎著沈萬沙后脖領(lǐng)把人拎上來,同時自己腳底地板塌陷,整個人往下墜。他眼睜睜看著趙杼,想伸出手,想張開嘴呼喚趙杼,想求救,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就這么掉了下去。好在起碼確定少爺沒事,是安全的。他心內(nèi)略安。底下有人接住了他,無聲無息。同時頭頂?shù)匕遒康暮仙?,眼前一片漆黑,連看,都看不到了……緊接著,下巴被捏開,嘴里被喂進一顆腥甜丸藥。他不想吃,可舌頭連推抵的動作都做不了,那丸藥入口即化,別人一抬他的下巴,那股腥甜藥液就順著喉嚨流了下去。藥勁散發(fā)非常快,仿佛只是一瞬間,他就渾身酸軟,失了力氣,昏昏欲睡。他感覺自己被人抬了起來,在地下緩緩走動。他不想睡過去,想狠狠掐一下自己指尖,逼迫自己清醒,可是連這……他都做不到。漸漸的,視野里了有光,他被放在一張小床上,有人輕輕在他身上幾處xue位拂了一下,他吞了口口水,能動了。可雖然能動,也只能小幅度動,他周身綿軟無力,像狠狠握拳這樣的動作,還是做不了……盧櫟長長喘息,微微轉(zhuǎn)著頭,想看看自己現(xiàn)在處在怎樣環(huán)境??上а矍昂孟衩闪艘粚屿F,他能看到房間里有光,也知道光在哪個方向,可他看不清那道光是怎么來的,是漏光的洞,是燭臺,還是夜明珠?眼中世界迷離又曖昧,就像喝醉了酒,又像高度近視的人描繪的景像,你知道面前有什么,但就是特別模糊,看不清。有人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臉,“能說話了么?”離這么近,盧櫟都看不清這人的臉,連人頭上束發(fā)的是玉冠還是簪子都不知道。他長長呼氣,閉上眼,細(xì)細(xì)感受著其他……這是個男人。聲音中氣十足,卻沒有少年的活力,也沒有老年人的滄桑,很低沉,很嚴(yán)肅,有種特別的威壓氣勢。方才自己被拖著躺到床上時,腳是沾著地的,床高高過膝蓋兩寸。此人拍完他的臉就離開,說話是站著說的,同時此人與他的腿有接觸,可能因為他動不了,所以人沒有提防心。他能感覺與自己腿接觸的部分,是那人膝蓋位置……所以這個人的身高,比他高,比趙杼矮,應(yīng)該……和赫連羽差不多。臉上傳來的觸覺……此人手掌有繭,與趙杼的相似,那是練武之人經(jīng)年鍛煉才會留下的繭。盧櫟努力控制自己揮開睡眠欲|望,發(fā)動混沌一片,仿佛灌滿了水的腦子思考,認(rèn)為與他說話的這個人,年齡應(yīng)該在三十歲以上,五十歲以下,武功高強,身份特殊,是某個領(lǐng)域的上位者。那人見盧櫟沒回答,突然給他灌了口水——動作十分粗魯,仿佛是故意的,就為了試探。“咳咳——”盧櫟用盡所有力氣,握住這人的手,仿佛要把肺咳出來。這一握,他又發(fā)現(xiàn)了別的東西,這人拇指上戴著一個扳指,圖案……像什么呢?時間太短,腦子又太糊涂,他想不出來。“看來是能說話了?!蹦侨岁庩幰恍?,捏了捏他的臉,“我來問,你來答,答的乖,答的好,就放了你,否則……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盧櫟沒說話,眼珠子慢慢移動著,迷離的左看看右看看。有人好像嚇到了,低低問出聲,“頭兒,他真的看不到咱們吧?”那人冷嗤一聲,聲音森寒又充滿戾氣,詭異的威壓漫開,“放心,吃了我的藥,只會想實話,旁的,看不到看也聽不到?!?/br>仿佛要驗證一般,他開始問問題,“你叫什么什么名字?”“盧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