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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出那個答案,直覺告訴他那很重要。“好了,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該回去了?!碧K佑沒有回應(yīng)沈嘉言,扒下他環(huán)在自己身上的手,“走吧!”蘇佑走在前面,大步流星,絲毫沒有等一等沈嘉言的意思。而被落在后面的沈嘉言卻輕舒了一口氣,蘇佑對他的厭惡很明顯沒有一開始那么深,他這也算是成功地邁出第一步了?一路尾隨他們過來的莫茗,在聽完了一整段對話之后,輕輕在手機(jī)的“完成錄音”鍵上摁了一下。他原本只是想錄下季洛歌對著影帝諂媚的模樣,沒想到居然還能有意外收獲。嘖嘖,這段對話要是放出去,這料也就實在夠猛了!影帝與當(dāng)紅小生私下竟是一對?呵,光是輿論和非議就足足能壓死他們。不過,莫茗也不著急。這好鋼,從來都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宿主大人,剛才你和蘇佑的對話從頭到尾被錄下來了。需不需要我去破壞掉?”黑貓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沈嘉言的身邊問道。沈嘉言思索了一會兒:“不用了,不破不立。說不定他放了還能幫上點忙,讓蘇佑改變對莫茗單純善良的看法?!?/br>“好的。”黑貓甩了甩尾巴,夸道,“宿主大人,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br>一切似乎都在朝著越來越好的方向發(fā)展。只是沈嘉言剛出去就傻眼了。影片的那個投資人居然在沈嘉言完全沒有勾搭他的情況下,來片場了!而且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蒼蠅見著了rou一樣,令人渾身不舒服。該感慨命運(yùn)弄人嗎?沈嘉言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蘇佑,蘇佑的臉色難看得嚇人,看樣子是又想到他重生前的那些糟心事了。第13章那投資人姓董,年近四十,打扮得人模狗樣,只是在圈子里名聲卻是出了名的臭。這個人最喜歡玩圈子里的男明星,玩?zhèn)鏆埗际羌页1泔埖氖虑椤V皇浅鍪珠熅b,在娛樂圈也是跺一跺就能抖三抖的存在,所以也不是沒有人愿意跟著他。董邑以前在慶功宴上就見過季洛歌一樣,當(dāng)時唯一的印象就是人長得挺漂亮。一轉(zhuǎn)眼被別的事情岔過去,也就忘了。但今天這么一遇見,卻讓這個姓董的,整個心都癢癢了起來。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季洛歌,這么勾人呢?董邑朝著沈嘉言的方向走過去,露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迷人的笑容,一雙小眼睛瞇到看不見,嘴巴都快要咧到了耳朵根后:“今晚有空嗎?咱們?nèi)コ灶D飯。”至于這個“吃飯”的意思,不用說,大家就都能明白了。蘇佑聞言周身氣壓驟降,眼里的深黑色如濃霧一般密稠,嘴角揚(yáng)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上一輩子也是這樣吧?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季洛歌跟這個姓董的……想想還真是令人作嘔!而沈嘉言的反應(yīng)卻是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隨后好像意識到這樣不禮貌,逼著自己在原地站定:“不、不用了?!?/br>董邑伸手就要往沈嘉言的臉摸過去,臉上掛著垂涎的表情:“一起吃頓飯又沒什么。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嗎?”尾音上揚(yáng),帶著明顯撩’撥的意味。沈嘉言臉上的血色頓時褪得干干凈凈:“董總,我今晚有約了?!?/br>“哦,是嗎?”董邑徐徐環(huán)視過全場,笑起來滿臉的橫rou都在抖著,“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跟誰約好了?”董邑一個個看過去,被看到的人無不低下了頭做鵪鶉狀。董邑得意地笑了出來:“看來也沒有人跟你……”只是董邑話音還沒有落,蘇佑就直接擋到了沈嘉言的面前,冷著一張臉道:“我。”蘇佑的氣勢太過唬人,董邑一時間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你?”“我是說,他跟我約好了?!碧K佑一字一頓地答道,對著董邑面無表情道,“董總要是耳朵不好的話,我還可以再重復(fù)一遍?!?/br>看蘇佑那架勢,竟是半分都不肯讓。董邑還從來沒有這么被打過臉過,當(dāng)下怒氣反笑:“好,蘇佑蘇影帝是吧?你夠有種,只是我倒要看看你得罪了我,還能不能在這個娛樂圈繼續(xù)混下去?”董邑撂下這么一句話,便氣沖沖地離開了。沈嘉言走到蘇佑的面前,眼眶有點紅,一雙杏眸被淚光浸得透亮,像一只無辜的紅眼睛兔子:“阿,蘇哥,剛才的事情,謝謝你。”蘇佑望向沈嘉言的眼神更加復(fù)雜。如果季洛歌是真的不愿意陪剛才那頭豬,那么上一輩子最后為什么會是那樣的結(jié)果?蘇佑真是越來越想不通。只是對上沈嘉言的那一雙很明顯寫著“寶寶委屈,要抱抱”的眼睛,蘇佑終究還是忍不住心軟,伸手摸了摸沈嘉言的頭發(fā):“沒事,有我在。”不曾想?yún)s碰到一手濕漉漉的冷汗,蘇佑下意識地想:季洛歌剛才,是真的害怕了吧?沈嘉言眨了眨眼睛,努力眨掉了眼里氤氳的霧氣,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就像是雨后初霽,看得人心里都跟著暖暖的:“好,我信阿佑?!?/br>蘇佑看著沈嘉言的笑,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yáng)了一些。就算真的是他蠢也好,他愿意再去相信季洛歌一次。只要季洛歌還能像現(xiàn)在一樣,仰起頭毫無防備地對著他笑,他就想一直護(hù)著他。謝昀不贊同地對著蘇佑搖了搖頭。他實在不懂,他這個朋友什么都好,可為什么眼光就是那么差?以前為了季洛歌這個花瓶四處張羅演戲的事宜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為他平白無故得罪了這么一座大山,到底是為什么?“不就是吃頓飯嗎?蘇佑你至于護(hù)他護(hù)得跟眼珠子一樣嗎?”謝昀忍不住對著蘇佑教訓(xùn)道。蘇佑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謝昀,半晌后反問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吃一頓飯,你心里真的不清楚嗎?”“就算啊、我是說就算董邑是真對他有什么意思,也難保季洛歌不會覺得這是個機(jī)會,然后撲上去?。磕闱槲以傅氖虑?,你又拿什么阻止呢?”謝昀的這一番話正好揭了蘇佑上輩子的傷疤,還是最深最疼的那一道。蘇佑冷笑一聲:“季洛歌會不會撲上去,我不知道。但只要他不愿意撲上去一天,我就會護(hù)他一天!”蘇佑的態(tài)度也激怒了謝昀,他揪起蘇佑的衣領(lǐng)對他吼道:“蘇佑,你以為你算什么?除了一個影帝的名聲和拍戲的天賦你還有什么?你知不知道那個董邑動動手指就能找人毀了你。你拿什么去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