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青春那一血（02）

    上次說到莉莉被鋼拿走了一血，其實我起始的時候想過去制止，可這是在一

    個很短的時間段已經(jīng)生米煮成了熟飯，加上本來就是在和鋼一起去設計她，多種

    原因讓我選擇了繼續(xù)隱藏。

    這并不悖與常理，不能說不愛她，只是當年的處理突發(fā)事件能力不足和已經(jīng)

    畸形的心理，終至于此。

    在看到莉莉翻過身來拿枕頭捂著臉，鋼又拍馬殺到的時候，我選擇了默默地

    爬回了２４，洗了把臉，顫抖的雙手是狀態(tài)的一個寫照，我感覺還是難以呼吸

    ，輕輕地推開房門，向外面走去。

    出了賓館門口，扭頭望去，２６的燈顯得格外的刺眼。

    沒地方可以去，想了想還是去網(wǎng)吧吧。

    肥頭大臉的網(wǎng)管看見我又來開機器眼神充滿了鄙疑，這已經(jīng)是我短時間內(nèi)第

    三次跟她照面了，顧不上看別人臉色，登記好之后又買了幾罐啤酒，找了個角落

    ，靜靜地坐了下來。

    機器已經(jīng)啟動了，我還是呆滯地看著前方，剛才的場景彷佛在面前的屏幕上

    演，「或許，此刻仍在上演吧」。

    點燃一支煙，煙氣在屏幕前泛出青光，對面的風扇將煙吹回來，進入了眼睛

    ，眼淚不自覺地流下，我用力地揉了揉，夾著香煙的手指碰到了額頭邊的留海，

    滋滋地作響，空氣中彌漫開燒焦的味道，趕快丟掉香煙，狠狠地踩了幾下……「

    怎么就玩脫了呢？」

    我用力地抓著頭發(fā)，「怎么這個感覺跟看到胡大的少霞姐被凌辱不一樣呢？」

    「她怎么就那么輕易讓別人破處了呢？」……「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一個聲音在我耳邊，似乎在回答我的問題，是呀，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是

    我一步步把莉莉送到了狼口啊，這并不怪她！我想嘗試在這個時候重新溫故胡大

    的作品，看看是否還能在心里激起漣漪。

    打開易拉罐勐地灌了下去，心情似乎平復了很多。

    隨手打開一篇珍藏的胡大作品，開始看的并不起勁，可是讀到房東春輝在給

    少霞搬家時緊盯她的胸和屁股的時候，莉莉那個肥大的屁股一下映入眼簾，身體

    也馬上起了反應。

    此刻少霞和莉莉似乎變成了同一個人，二十多年來次讀文章的時候有了

    這么強的既視感，莉莉的那個被撞擊的大屁股，一直在眼前晃動…「也不知道現(xiàn)

    在怎樣了？」

    一聲刺耳的警笛呼嘯而過，嚇得我差點從凳子上跌落，還好聲音很快遠去。

    「莉莉不會報警吧，鋼不會把一切都說出來吧…」

    我還是坐立不安，起身往門外走去，肥碩的網(wǎng)管看到我過來，眼神里充滿了

    殺機，「不下機，出去走走」，對著吧臺說了一句，徑直往外走去，我不知道我

    該去哪里，出來了又該干嘛去。

    拐過彎，又一次來到了賓館樓下，２６的燈依然亮著，窗簾上似乎有人影

    的走動，看來他們是結(jié)束戰(zhàn)斗了。

    從路邊找了一塊半頭磚支起來坐在上面，想觀察窗簾上人影的變化，這時手

    機短信來了，是鋼。

    「兄弟，拿下?！?/br>
    我呆呆的看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直到屏幕熄滅也沒有回復。

    叮咚，又是一條信息，「咱們分手吧！」

    臥槽，兩條信息都是包括標點符號六個字！「為什么？」

    其實我是想馬上撥電話過去，可一想怕她有什么再說不清楚，便秒回了條信

    息。

    良久，信息都未回。

    等不了了，直接撥過去，「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cao，我現(xiàn)在怎么辦，沖過去，事情很可能就敗露，也許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

    有；不去，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正在猶豫不定的時候，鋼從賓館走了出來只是他自己，我急忙趕上去，看到

    我，鋼著實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鎮(zhèn)定下來，拉我到拐角，「兄弟你先聽我說，別

    激動，我剛才瞅見莉莉給你發(fā)的信息，我想你也知道是因為什么，我得手了。別

    的咱們以后詳聊，你等我信息，我現(xiàn)在去給她買事后藥」。

    「她狀態(tài)怎么樣」

    「現(xiàn)在看不出來，就跟我說讓我買藥」

    「她給我發(fā)信息說分手，我現(xiàn)在不過來的話，她肯定以為我不在乎她！」

    「你就是現(xiàn)在過來也看不到她啊，她現(xiàn)在在２６呢，別急我趕快去買藥，

    然后想辦法開導她，你等我信息就行！」

    「哦」

    已經(jīng)要轉(zhuǎn)身的鋼又回頭跟我說了句「不好意思兄弟，你得再給我點錢，剛才

    開房都用了，別不夠藥錢」

    我麻木地從錢包掏出一張毛爺爺給他，突然我像想起了什么「買藥？你弄進

    去了？」

    「嗯嗯，過程回頭跟你說」

    鋼似乎沒什么心思跟我去扯，「等我信息就行」

    望著走進不遠處保健品店的鋼，狠狠地啐了口痰「他媽的，還內(nèi)射！」

    很快鋼出來了，手里拿著兩個小盒，「兄弟錢就先不找給你了」

    鋼很隨意地說了一句。

    看著他手上的小盒，問了句「這就是避孕藥??？」

    「嗯，這盒是，這一盒是印度神油，我備著，萬一用得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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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沖我詭異地一笑。

    「我cao」，我秒懂了這神油的作用，墊著腳向他踢去，他很輕盈地躲開了我

    的飛踹。

    「別激動呀兄弟，我替你去哄媳婦去」，扭頭往賓館走去。

    由于剛才沒有踹到鋼，腳在落地的時候扭到了，經(jīng)常打球有磕碰的我知道，

    這是腳踝受傷了。

    「我cao」

    這也不知道是今天第多少次罵街了。

    天色漸晚，無處可去的我總不能一直在街上看賓館的燈吧，不能聽鋼的，我

    得回去，莉莉就愛撒小孩子脾氣，要是不哄她，沒準真就分手了。

    再說我本來就有２４的鑰匙，回來即使莉莉不在屋里，我也有借口說擔心

    她，趕回來了。

    一瘸一拐的爬上了二樓，輕輕地打開２４的門，跟我剛才出去的時候一樣

    ，看來莉莉沒有回來，沖了沖受傷的腳踝，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莉莉

    為什么要跟我發(fā)分手的信息，她怎么一直在２６不回來，他們現(xiàn)在又在干什么？人在短時間經(jīng)歷很多事情的時候腦子往往都很混亂，也就容易有兩種事情發(fā)生

    ，一是徹夜失眠，另一個就是迅速地沉睡過去。

    我就是后者。

    想著這突如其來的復雜經(jīng)歷，心力憔悴，竟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一個充滿了故

    事的夢里。

    又好似剛剛經(jīng)歷的一個重放。

    當我還處于這個渾噩的夢的時候，被莉莉一腳踹醒，望著屋里的光線，應該

    已經(jīng)過了一夜。

    她的表情很澹定，臉色有些輕微的發(fā)白，我猜可能是她夜里一直在２６的

    緣故吧。

    「你還知道回來，回來干嘛，不是告訴你分手了嗎？」

    莉莉看我醒來，連珠炮一樣撒出問題。

    我猜她昨夜就沒有回來，所以我說「找了你一夜，剛回來躺下，你去哪里了

    ，打你電話也關機，讓我多著急？」

    氣勢上不能輸，一直是稚氣未脫男生的通病。

    「我回學校了，在教學樓待著?！?/br>
    莉莉的表情很不自然，但是語氣很是澹定，「收拾一下吧，我不去發(fā)傳單了

    ，想回家看看，還有咱們分手吧，總是爭吵，你不累嗎？」

    看來她是有意在隱瞞這個既定事實，所謂打蛇打七寸，她說假話那就證明說

    分手也是在唬我，我決定不露聲色，因為也確實想看看她會怎么做。

    「累就回家休息幾天吧，我跟你一起回去」

    「隨便你，這幾天都冷靜冷靜吧」

    看來她確實只是在拿分手唬我，這也很正常，兩個人吵架的時候經(jīng)常會這樣。

    剩下的假期，都是在家里度過，偶爾給她發(fā)個信息想一起出去玩，都沒有回

    音，我也不想立刻就見到莉莉，因為知道她需要時間來療傷或者說抉擇吧，我則

    是一直在腦海回放著那天的事，那個窺視的虐心往事。

    這是一個令人咂舌，又不可思議的事情，本來找網(wǎng)友是試著滿足自己凌辱女

    友的心理，不成想事情走到了另一個邊緣，女友的一血就這樣被別人掠走。

    一切的變故讓我很愕然，以后的路何去何從，當時的我沒有一點主意，走一

    步看一步吧。

    回到學校后，莉莉跟我有過一段時間的冷戰(zhàn)，任由我怎樣熱臉也是貼冷屁股

    ，我甚至一度仔細地分析了我們感情的牢靠性，其實如果沒有這個人為安排的事

    件，其余倒是挺好，與正常小情侶無二，而且我對莉莉也有種難以割舍的依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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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鋼不時地跟我聯(lián)系著，小心地試探從我這里試探著莉莉的消息，當?shù)弥蚶?/br>
    一直很澹定并沒有報警也沒有跟我提及的時候，他也恢復了往日的匪氣。

    有次他問我能不能繼續(xù)跟莉莉聯(lián)系，我又能說什么，只隨意地說了句看你本

    事。

    鋼又像以前一樣頻繁地跟莉莉發(fā)起了信息，當然并未提及那夜的事情，終于

    有次鋼告訴我莉莉回復他了，想找他好好聊聊。

    鋼問我的意見，仍處于冷戰(zhàn)期的我，也想知道莉莉的想法，便同意了鋼和她

    見面這件事，其實后來想想，鋼當時挺真誠的，如果他不告訴我，我也不會知道

    莉莉要跟他聊這件事。

    很多事情都是千篇一律，尤其是女生單獨約男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但是

    結(jié)果大都一樣，在他們進行了并沒什么目的的約談之后，鋼又一次推倒了莉莉，

    只是這次并不在賓館而是在師范大學的一個小樹林，確切地說是一次野合。

    鋼在后來跟我描述了那個場景，他們是在紅旗大街跟二環(huán)的交叉口見的面，

    漫無目的地壓著馬路，莉莉一直再重復著鋼害了她，又沒有什么更深意義的內(nèi)容

    ，兩個人無意走進了師范大學的校園內(nèi)，逛了一大圈之后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

    兩個人的中心聊天內(nèi)容無非就是，我該怎么辦和我會對你負責。

    鋼說那天莉莉穿著一襲粉色長裙，在那個晚霞染紅天際的傍晚，顯得格外地

    美麗，他知道跟莉莉并沒有什么可能，所以只想能再次的占有她。

    也許是莉莉說累了，兩人很久沒有說話，鋼再做了激烈的心理斗爭之后，試

    探著抱住莉莉，而她并為反抗，于是擁抱變成強吻，強吻演變成激吻，手也漸漸

    占領了高地。

    「別在這里」

    莉莉的提醒讓鋼瞬間明白了這個女孩兒的心思，兩人牽手找到一片小樹林，

    激情的擁吻…鋼說當他摸到小溪的時候，已是溪水潺潺，他料定，這個女孩兒已

    經(jīng)是盤中餐…在我要講述的這個故事里，這個小樹林是一個關鍵的轉(zhuǎn)折點。

    我和莉莉結(jié)束了冷戰(zhàn)，并終于在考完所有科目以后，得到了這個胴體。

    這是一具青春洋溢的胴體，膚白如玉，該黑的地方冒著油亮，該粉的地方也

    泛著清香，那是一個載入我人生史冊的一夜，無休止的運動，確又沒一次算的上

    成功，插入，射精，親吻撫摸再次進入，仍是秒射，這讓我很長一段時間懷疑自

    己的性能力，莉莉依然顯得很是拘謹，面對沒有見紅的場面，她欲言又止，看出

    她的心思，我寬慰地說道，「我看很多文章都說，女孩不落紅是很正常的，好多

    是因為小時候不經(jīng)意的事情發(fā)生所致」

    她看了看我，那個眼神我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嗯是的，我以前騎自行車上學

    的時候，有次就感覺流了好多血，以為是倒霉了，后來過了幾天又倒霉，可能有

    關系…」，那個眼神為我日后判斷女生是否說謊提供了珍貴的教材。

    暑期將至，莉莉告訴我，她想跟社員一起做暑期工豐富一下社會經(jīng)驗。

    本來我們是商量先去旅個游就回家的，跟在北京的親戚已經(jīng)說好了，她臨時

    的改變主意，我只能獨自前往，其實當時想可能是莉莉不好意思跟我一起去，既

    然跟親戚已經(jīng)說好了，我總不能不去，莉莉一再告訴我，幾個社員在一起讓我放

    心，我就并沒有多想，甚至這事就沒想告訴鋼。

    直到有天，鋼告訴我，又一次占有了莉莉，我感覺到了憤怒，他并未按照我

    們的約定，有事都提前告訴我，而是貌似無意的說了出來。

    再我一再的詢問下，鋼才說出了實情，鋼已經(jīng)在那個暑期剛開始的時間就已

    經(jīng)多次的占有了莉莉，并不是他主動要怎樣，是在跟莉莉閑聊的時候知道她在做

    暑期工，就約她一起吃飯一起玩，然后的事很自然的就發(fā)生了，再后來莉莉會主

    動的給他發(fā)信息，問他忙不忙，還給他送水果，這讓他們工友都誤以為他找了個

    大學生女友，好生羨慕了一番。

    這一切都是讓我極具憤怒的，突然感到對莉莉的無比陌生，誠然次她對

    我撒謊是情有可原，可是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主動地去看望鋼，這一切我接受起

    來還是很困難。

    處于氣憤，就跟鋼說狠狠地cao她，把她變成一個yin娃。

    當然結(jié)果也是這樣。

    在很長的一個時間段莉莉一直游走在我和鋼兩個人之間，這個時間段是幾近

    兩年，直到鋼回家結(jié)婚徹底地消失在茫茫人海。

    這兩年也是我心里成熟飛快的兩年，每天面對著一個純潔面孔的少女，真誠

    地說著你明知道是謊言的話，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鋼也正如我的期盼，把莉

    莉變成了一個yin娃，到什么程度呢，我舉個例子，有次莉莉去鋼的工作單位，修

    車行都管住，宿舍呢就是在車間的后面，可以說又臟又味兒，可有潔癖的莉莉甚

    至在那住了一夜，三個大男人住一個屋子，鋼在夜里上她，開始她是不好意思出

    聲的，結(jié)果那兩個人就開玩笑說，「嫂子，出點兒聲呀，我們只聽床晃悠多不過

    癮」。

    之后莉莉就不再那么壓抑了。

    還有一次也是發(fā)生在鋼宿舍的事情，有次白天莉莉路過鋼工作的地方順便看

    他，鋼正好閑著，就帶她來宿舍，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鋼想從后面插莉莉，莉

    莉便把牛仔褲褪到了膝蓋，跪在床邊，這時鋼的幾個工友故意來搗亂，鋼因為大

    意忘了鎖門，幾個人同時沖進來的時候，莉莉的大屁股正對著門，因為牛仔褲褪

    到膝蓋又不能馬上拉上去，就這樣被幾個人視jian了良久，莉莉不好意思的把頭埋

    在被子里，就這樣被別人看著，而鋼在那一刻也忘記了給莉莉蓋上，粗大的jiba

    依然堅挺著，幾個人望著莉莉碩大的白屁股和泛濫的陰部，甚至將滿是油漬的手

    伸進了自己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