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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面,我頂著一個有男人的頭銜,一年就特么兩天的性生活,為了這兩天,我竟然讓自己賤到差點沒了朋友,如今想想也真是奇葩賤人中極品戰(zhàn)斗基。我本著一股要把酒吧沙發(fā)坐穿的韌勁兒,終于在下半身長草之前,開始有人約我了,與對方在舞池里扭了五六分鐘,然后被急不可耐的拖到了衛(wèi)生間;他長的不算看好,但身材不錯,胸肌摸著特別容易讓人興奮,兩人胡亂的啃了幾下,我就被壓到了衛(wèi)生間的隔板上;如果不是這個時候有電話進來,沒準兒我就能用自己的身體來丈量這個男人的尺寸了,然而……安全套都撕開了,我特別沒種的選擇了接電話,那邊是鄒志澤,他還在加班,電話的內容是,我們公司送過去的設計圖有些地方要改,他說了沒兩句,聽到我這邊動靜不對,才愣了一下問,“你在哪兒呢?”我很實誠的回答,“酒吧的衛(wèi)生間”那邊又沉默了兩秒,說,“抱歉,你忙”然后電話掛了。貼在我身上的男人已經硬了,尺寸還不錯,我想著如果繼續(xù)下去,也許我可以嘗試到從未有過的新鮮與刺激,可是我好不容易積攢起的勇氣被一通電話再一次打散了,在對方特別嫌棄的眼神中,我塞給他一個新的安全套,最后逃走了。深秋的夜,風已經滿是涼意,我一個人走在霓虹燈下夢幻般的廣州街頭,點上一支煙,像個孤獨落寞的流浪狗;我想安慰自己,也許是因為那通電話里跟我提了糟心的工作才澆熄了我的性欲,可是內心深處有個聲音鄙夷道:你就是個自卑懦弱矯情做作的臭傻逼。我當時覺得自己最傻逼的事兒就是,我特么竟然跟一個甩開我無次的男人糾纏了10年,這10年里我以為自己至少能收獲愛情,卻特么連性生活都得靠自力更生;最讓我瞧不上自己的就是,當晚我拿出電話準備跟這個男人徹底拜拜時,竟然還想著,這么晚了,萬一分的太難看,怕他和自己老婆不好交待?!當走過一座橋的時候,我看著下面黑黝黝的水面,特別想跳下去一了百了,這樣尋死的念頭不是因為失敗的愛情,而是真的覺得賤到讓自己無法容忍,賤到讓自己都覺得活著特別羞愧!那一晚我沒有跳江,而是又無恥懦弱的活下來了,沒多久之后,再次坐進了酒吧的沙發(fā)上撅著屁股排起了隊;去那樣熱鬧的地方就像飲鴆止渴,越熱鬧越寂寞,越寂寞越想熱鬧,哪怕只是片刻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比家里冷清的冰箱嗡嗡聲要舒服很多。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我已經喝光三瓶酒了,酒吧迷離的燈光讓人微醺,當時大家都在說笑,我也是,“我一定不會選長的好看的,那是一匹野馬,沒準兒渣得都能讓你頭頂整片草原”鄒志澤當時是微笑著問這句話的,“我想知道,你對渣的定義是什么?”“大種馬和小種馬”我聽到每個人都在笑,包括我自己在內,然后鄒志澤繼續(xù)微笑,“那不知道,你對一邊騙婚一邊開葷的怎么看?或者說,對一邊抱著已婚人士大腿不撒手,一邊又扮演受害者的怎么看?”我的反應似乎從來沒有這么敏銳過,鄒志澤的話還沒有問完,我就覺得血液一下子從臉上褪盡了,結果那人又微笑的補了一句,“渣么?”之后的情節(jié)就如被放大的影像,幾米忽的一下站了起來,隨手cao起桌上的酒就潑了鄒志澤一臉,然后我看到他的微笑依然沒有褪去,而幾米轉身拉著我就出了酒吧;“我特么怎么不知道鄒志澤是這么嘴賤的人”幾米把他單薄的胸膛都快氣出胸肌來了,而我竟然拍了拍他的胳膊說,“你不潑他,沒人知道的”幾米愣了一下,煩躁的扒了扒頭發(fā),懊惱道,“我丟,光顧生氣了”第一次覺得幾米生氣不娘的時候,竟然像個懵懂的大男孩,這個男孩仗義起來,讓你覺得特別窩心,“祝子,你不會生我氣吧?”“酒是你潑的,我只是陪著你出來而已”幾米又是一愣,罵道,“我覺得你也是個賤人”“說的好像你第一天認識我一樣,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你要再跟我這兒嗶嗶一會兒,沒準兒你家胖子就被人拆了吃了”“誰愛吃誰吃,我特么又不是他媽,到哪兒看著他”“你說你把人領來了,好歹也善始善終的給領回去啊”“祝子,你真沒事吧?”“放心吧,目前我還不會為兩個賤人去死,不值得”“那你接下來干嘛?”“一個人回家吃自助餐”“sao死你得了”幾米貼心的為我攔下一輛車,還特別紳士的拉開車門把我塞了進去,當我們揮手道別的時候,我覺得他特別爺們兒;真的,千萬不要認為襠間多長了二兩rou,肚子上練出個“豐”字來就能叫做爺們兒,有些人,真的不配!出租車開了三條街,轉了兩個彎,我就下來了,那個時候一定很晚了,但我撥了周楊墨的號碼,電話通了沒幾聲,傳來了一陣忙音;兩分鐘之后,那邊回了過來,“這么晚,怎么了?”口氣里帶著一絲絲的不耐和淡淡的譴責,“周楊墨,我們是什么關系?”“這么晚了打電話,你就為了問這個?”“嗯”“你喝酒了?”“沒有,很難回答嗎?”“干嘛忽然問這個?”周楊墨頓了一下,才刻意的壓低聲音說,“我們什么關系你還不知道?”我忽然覺得很好笑,于是問,“你在衛(wèi)生間?”“陽臺上”“哦!周楊墨,我們分手吧,到此為止,你那么辛苦,不要再跑了,我也很累,想開始新的生活了”“你到底怎么了?”“沒怎么,這樣的生活我過夠了,不想跟你玩了,可以么?”“寶貝兒,這么晚了,你先別鬧,我明天跟你說”“沒有明天,就這樣,早點睡吧,再見!”你猜我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早點睡,我愛你”這是他第四次說愛我,去他媽的“我愛你”!我一個人走到廣場周邊的椅子上,把手機卡上的電話導進了手機存儲卡里,然后扣出電話卡,使勁兒折成兩段,才放心的扔進旁邊的垃圾筒里;長呼了口氣,我靠在椅背上,忽然想道,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來搶劫我,我就往椅子上一躺,兩腿一張,拜托他順便一塊兒劫個色;之后眼淚就順著眼角淌了下來,我以為跟周楊墨說分手時,我會愉悅的得意很久,結果沒有,扔完手機卡后,心里像被硬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