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嚴老師的小野狗、嗨,甜心、兒孫滿堂(H)、重生之巨星是個人造人、渣掉她的前男友懷孕了、818假戲真做的網(wǎng)配大神、出軌后的懲罰(H)、快穿當男神穿成炮灰、男配逆襲手冊、短篇集(H)
“大概四個小時?!鼻靥刂暬氐?,“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從下了飛機,傅總便直接來了謝律師這里,整整二十個小時都沒有合眼。 “太太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傅北弦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秦特助:“送醫(yī)及時,沒有大礙,只是太太身子骨虛,需要多加調(diào)養(yǎng)?!?/br> “還有,太太送醫(yī)途中,被記者拍到了?!?/br> 傅北弦手微抬:“新聞呢?” 秦特助:“這里?!?/br> 以前傅總是不會親自過問太太的新聞的,沒想到這次居然要親自看,秦特助連忙將平板呈上。 “又是他?” 傅北弦眉心輕折,怎么傅太太每次上新聞的男主角都是這個人。 秦特助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總裁:“太太這次拍戲的男主演就是許影帝?!?/br> 作為許影帝的電影粉,秦特助已經(jīng)算是很冷靜了。 面對即將被封殺的偶像,秦特助解釋了句:“太太拍戲結(jié)束暈倒,幸好許影帝樂于助人,及時送往醫(yī)院?!?/br> 傅北弦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微微上挑,漆黑如墨的眼眸睨著他:“那還真是要好好感謝他?!?/br> “……” 秦特助聽到傅總這句冷颼颼的話,默默咽了咽口水,他已經(jīng)盡力了。 傅北弦抵達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 姜寧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正病歪歪的靠在床上玩手機,卷長的睫毛上下顫著,就像隨時隨地都會睡過去般,依舊堅強的刷啊刷。 傅北弦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她裹著嚴嚴實實的背影,烏黑蓬松的長發(fā),鋪散在雪白的被子上,越發(fā)顯得她的側(cè)顏蒼白脆弱。 男人穿著正式的西裝,身形高大挺拔,面容俊美矜貴,舉手投足之間充斥著清貴凌然,只是一個眼神,便讓守在門口的費桉迅速拋棄自家藝人,捂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臟灰溜溜的離開病房。 等費桉離開,傅北弦這才徐徐走近病床。 突然一道陰影落下。 姜寧下意識的睜開酸澀疲倦的眼睛。 乍一看到應(yīng)該遠在大西洋另一邊的狗男人突然出現(xiàn)她面前,嚇得差點把手機甩他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又很肥! 今天又是勤快的一天呢~ 100個紅包了解一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永遠的馬后炮、張張張張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Jannah 9瓶;妖妖 6瓶;啊~尼古! 5瓶;點點鴨、亦木亦木、我中了吳亦凡的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7 章 病房內(nèi), 只有空調(diào)運行的聲音。 姜寧揚著頭, 與男人對視將近一分鐘, 頸椎都酸了, 清亮眼眸帶著不加掩飾的驚訝。 因為嗓子疼, 她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好不容易消化掉傅北弦真實存在的信息,姜寧腦海中又開始冒出來他那句低啞性感的小美人魚最美。 嗷…… 一時之間,沒忍住, 臉蛋倏地紅了。 自從認清自己對傅北弦的感情之后,姜寧覺得自己就跟戀愛腦少女一樣, 對方無論做點什么,說點什么,都能鬧出一萬字的床戲。 “臉怎么紅了, 還在燒?”傅北弦微涼的長指蓋住她的額頭。 察覺到她的躲避,傅北弦及時握住她的肩膀,嗓音低涼好聽:“別動?!?/br> 還有點燙。 傅北弦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病房設(shè)備十分簡陋,本來微蹙的眉心瞬間皺的更緊:“醫(yī)療設(shè)備太差, 換醫(yī)院。” “別。”姜寧啞著嗓子好不容易吐出一個字。 兩人對視著,姜寧眼底帶著疏離的倔強, 傅北弦眉頭深深皺著, 不明白她為什么總是拒絕自己。 他們是夫妻,為什么這么疏離。 此時,秦特助帶著一個保溫桶進來,瞬間感覺到了房間內(nèi)若有若無的劍拔弩張。 小心將保溫桶放下:“太太, 傅總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吃飯,今天一得到您生病,一下飛機就趕來了?!?/br> 說完之后,覺得自己多話了,輕咳一聲,“您餓不餓,要不陪傅總吃點東西吧。” 姜寧聽后,等秦言離開。 主動從被窩內(nèi)伸出一雙白生生的手,握住傅北弦的手腕,濃密上翹的睫毛此時耷拉著,似乎有點無力:“我想喝水?!?/br> 說話時,仰頭看著傅北弦,語調(diào)帶著點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撒嬌。 女人生病的時候心理最脆弱,果然沒錯。 姜寧說完之后,開始唾棄自己的表現(xiàn),可是當她知道傅北弦大老遠趕來,確實心軟了些。 傅北弦沒有深思她的改變,端起床頭玻璃杯中的常溫水,送到姜寧唇邊,向來冷淡薄涼的語調(diào)此時帶著耐心的溫沉:“喝吧?!?/br> 傅總第一次伺候她?。〗獙庴@得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一只受到驚嚇的貓兒。 男人抬起白皙修長的手,在她單薄的后脊上拍了拍,動作溫柔:“怕我給你下毒?” 說出來的話卻依舊刻薄。 “……” 果然狗男人還是狗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吐的是毒液。 姜寧終于收回震驚表情,繃著一張小臉,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口。 對他好臉色什么的,簡直浪費情緒,對牛彈琴。 傅北弦等她喝完水,看著她因為蒼白而清減幾分的小臉,慢條斯理的打開保溫桶:“餓了嗎,吃午飯?!?/br> “我吃過了?!苯獙幮褋碇螅捅惶K木和費桉盯著強行喝了小半碗清粥,現(xiàn)在完全不餓。 當裊裊香氣飄起來的時候,姜寧……默默地將自己剛才的想法拋之腦后。 媽的,同樣是粥,為什么傅北弦?guī)淼闹喔K木帶來的不一樣! 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傅北弦此時的動作。 男人揭開蓋子后,沒有舀出來,反而云淡風(fēng)輕的解開手腕上的兩顆簡約大氣的白金袖扣,將一截衣袖挽上去,露出半截手腕,腕骨白皙精致,拿勺子的居家模樣,反而帶著一種迷人的性感。 姜寧眼神從保溫桶上移到了傅北弦的手上。 心里突然想,如果他一直都能這樣該多好。 傅北弦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修長明晰的大手端著小小的白瓷碗,在她面前坐下。 “再吃幾口?!?/br> 姜寧垂眸看著近在唇邊的白瓷勺,眼睫低垂,熱氣渺渺升起,幾乎要打濕她濃密的睫毛。 長睫顫了顫。 姜寧微微張開紅唇,任由傅北弦一勺一勺的喂她。 傅總難得的熱心腸伺候,姜寧決定,作為傅太太,她是很有資格享受的,只要……好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 吃了幾口后,姜寧擺擺手示意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