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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車那位大概是沒領(lǐng)略到我話里的精髓,只了解了個表面,所以就來了輛這么低調(diào)的。”“你這車……一點也不低調(diào)啊?!眹?yán)戈看向車窗外,就不說行人投來的目光,路上那些和他拉開距離的車足以證明陶振杰這車的矚目程度,沒一個人不去在意。“所以說嘛,他沒理解我的要的低調(diào)……這破車……要不嚴(yán)老師我怎么讓你快點下來,這車感覺都沒跑的快,你下來晚了待會兒該遲到了……”陶振杰嘆了口氣,他碰了碰已經(jīng)變色的車頂,突然道,“哎嚴(yán)老師!”“什么?”“明天周六,你們放假不?”“不放。”“周日呢?”“有半天休息,怎么了?”“那太好了,周日陪我買個車去唄?!?/br>“你不是有車么……”“不說想換個低調(diào)點的么,我家里那些全不行,這個車……再開兩天我能累死?!碧照窠苷f完,又補充道,“幫我個忙,你也看到了,幫我辦事兒的一點都不靠譜,我自己又沒什么主意,找他們?nèi)ブ覆欢ㄓ峙鍪裁赐嬉鈨簛?,?yán)老師幫個忙,幫我參考下,當(dāng)我求你?!?/br>“那……周日再說吧?!?/br>“謝謝嚴(yán)老師!”……陶振杰的時間掐的永遠(yuǎn)那么準(zhǔn),雖然開的是他的小破夏利,但是嚴(yán)戈還是在昨兒那時間回到了學(xué)校。今天沒人看他了,嚴(yán)戈順利的進了校門。一直到進了辦公室嚴(yán)戈才突然回過味兒來。他稀里糊涂的又和陶振杰吃了頓飯,還答應(yīng)他,陪他去買車。嚴(yán)戈:“……”……“老板。”陶振杰睜開眼,發(fā)現(xiàn)打斷他美好想象的人是余信,他嘖了聲,把腳從辦公桌上拿下來了,“我覺著,小余子你快被朕殺頭了?!?/br>“那皇上能不能給小余子一個理由?”陶振杰往窗外一指,“你弄那破車什么意思?想把我弄死繼承我財產(chǎn)?媽的開的我腰酸背痛渾身都散架了。”“首先,把你弄死了財產(chǎn)也輪不到我來繼承,我還容易失業(yè),其次,那破車是你要買的?!庇嘈耪f完,驚訝道,“你真把那車開出去了?”“不然呢?”陶振杰挑眉看了他一眼,“買來干啥?研究車的構(gòu)造?”“我以為你又因為什么事兒心血來潮,類似這樣的事兒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余信有點不可思議的說,“我就配合你買了一輛。”那車沒毛病,手續(xù)也全,上路沒問題,但他真沒想到陶振杰是打算買來開的。“廢話,買車不開干嘛使的,”陶振杰嘟囔了句,然后道,“給我找兩個差不多的牌子,就是滿大街都是的那種牌子,我周末去看看?!?/br>“你自己去?”“我可不敢用你了?!碧照窠苷f,“再給我弄這么一出我小命就沒了?!?/br>余信掃了陶振杰一眼,陶振杰是個典型的撒手掌柜,他最多動動嘴,有時候嘴都不動,但是現(xiàn)在……這兩天他頻繁的到辦公室來,除了中午也不出門,首先這就不對勁,其次,陶振杰這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違和感。“陶先生?!庇嘈藕暗馈?/br>“干嘛?”陶振杰有點不耐煩的說。“早上那會兒,完誠找你?!?/br>“他……”完誠是陶振杰養(yǎng)的一個情兒,跟他時間最久的一個,“他找我干嘛?”“說挺長時間沒見你了,問你有空去他那沒?!?/br>“他這么沒給我打電話呢?”“早上啊……”余信笑了下,“誰知道會打斷什么事兒,誰敢早上給你打電話啊?!?/br>陶振杰噗的樂了,“有道理?!?/br>“你去么?”余信問。“去哪兒?”“完誠那?!?/br>“再說吧?!碧照窠芊笱艿膽?yīng)了句。“你的那些情兒,最近電話沒少往我這兒打,他們都問我,他們親愛的陶先生怎么突然間沒動靜了呢,陶先生,你是不是要安撫下你躁動的后宮?。俊?/br>“對了,葉遇白現(xiàn)在開的是什么車?”陶振杰答非所問的一抬頭。余信:“……”“記不住了……好像是SUV,要不他買什么我也來一輛得了,”陶振杰嘟囔著說,“以前我就覺著,他開那些車太掉身價掉檔次,現(xiàn)在突然覺著,葉遇白的想法也不錯,低調(diào)點,干什么都方便,當(dāng)然我和他不一樣,我是正人君子他是流氓頭子,他要是開太高調(diào)的車出門得讓人給砍死,他就算是想開也開不了,他不也有跑車么,你看他敢上路么……得了,我還是不和他開一樣的,總和他在一起萬一被當(dāng)成是他報復(fù)了就不劃算了,你還是給我找找吧,找個和葉遇白那些車差不多的就行……”余信:“……”合著陶振杰根本沒聽他說什么,而且他現(xiàn)在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他是說給他聽的還是在那自言自語???余信感覺他在不在這兒都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這人是陶振杰啊,每天出去浪,夜夜不重樣的陶振杰。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陶振杰不讓他給找人了呢?他也不和錢新宇不和任何人出去鬼混。這種情況也不稀奇,陶振杰獨寵誰的時候就會把大把的時間放在那個人身上,可問題是,陶振杰沒找他的情兒,新的舊的一個都沒找,就好像他突然變成了吃齋念佛的和尚。更可怕的是,晚上的時候他最多到酒吧去看一眼,然后就回家了。他家老板,這什么情況???或者說,就在這幾天里,發(fā)生了什么?……陶振杰開了不少酒吧,全是gay吧。本來今天的行程和前幾天一樣,先到酒吧去看看,然后回家睡覺,下午他給完誠回了電話,完誠說早上去海鮮市場的時候,看海鮮不錯他買了不少,他問陶振杰要不要去吃個飯。所以陶振杰臨時改變了路線。跳上他那小破夏利,車子伴隨著噪音緩緩開起來,陶振杰敲了下方向盤罵了聲娘。他應(yīng)該把余信的車扣下,或者回家去換輛車,可當(dāng)視線飄到副駕駛的位置時,陶振杰決定就這么開著吧。嚴(yán)老師上午才坐過的車,有點不想換。而且,他以后要習(xí)慣開這種低調(diào)的車。夏利慢吞吞的開到了完誠家。完誠家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里,房子是陶振杰買的,雖然不常來,但保安都認(rèn)識他,還特別熱情,遠(yuǎn)遠(yuǎn)看到就開始給他敬禮,打招呼。可今兒,這車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您找誰?”陶振杰記得這個保安,平時對他笑的最燦爛的那個,陶振杰還給過他不少東西,煙啊酒啊,他嫌占地方他順手都給他了,陶振杰半個身子靠在車門上,“我是誰你不認(rèn)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