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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尷尬,但是,感覺挺好。“和金老二也沒啥:就是朋友吧,能一起喝酒一起去玩的朋友吧。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對搭你身上了,我。對別人就沒那個感覺。如果他先認識金珂,那床肯定早就上完了,但感情,絕對不可能有。他在金珂那里真是不管怎么摩擦都不可能摩擦出電來,但和嚴戈就不一樣了,心心念念,牽腸掛肚的,金珂和他談感情的時候他想的是嚴戈,金珂不和他談感情的時候他想的還是嚴戈,這就導致金老二主動送上門了,他都沒張這個嘴吃下去。說到主動送上門……陶振杰看過去,“你對我還有什么誤會,一起問,一起解決。嚴戈搖搖頭,“應該是沒了吧……現在腦子亂,就算是有也想不起來了。目前來看,就只是陶振杰的私生活。嚴戈生氣,因為陶振杰和他說他在家里,但他卻和黎文昊在一起,現在陶振杰告訴他了,他只是去吃頓飯,然后湊巧被拍了。黎文昊之外,也沒其他人了。“沒了?““嗯。“那我們來聊聊你的問題吧?!碧照窠芘擦藗€位置,改成和嚴戈面對面的坐著。“你要聊什么?“突然改變的方位讓嚴戈有點不自在,他下意識的往后靠了靠,但他后面有東西,所以嚴戈充其量就是坐的直了點。“最開始的那個問題,”陶振杰說,“你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我:這個對陶振杰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的問題,對嚴戈來說,卻是壓在他身上好多年的包袱,沉重也好,不舒服也罷,反正也看不著,就當看不到好了,就一直這么背著。他不想承認,也想就這么自欺欺人的過一輩子,但陶振杰這玩意兒,就跟他突然出現在他世界里一樣,根本不給他準備,直接就把他頭上的遮羞布扯走了,讓那個包袱清楚的展示在嚴戈面前,所以,那個一直壓著他的包袱,嚴戈拽了下來,他終于張了這個嘴,面對了這個現實,“彎的吧。陶振杰撇了下嘴。“我希望我不是,所以就認為不是,可是……嚴戈抬起頭,看向對面的陶振杰,“你一直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也挺佩服你的,你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了你再按你的思維來么?“我什么時候不給你說話的機會了,我問了好多次了?!?/br>“是好多次了:但是他唯一鼓起勇氣解釋的一回,讓陶振杰一句話就堵回去了,“去你酒吧那天,我真不是去玩的,我是去找周子健的。“周子???“陶振杰記得這名字,跳樓那小孩兒。“嗯,他好幾天沒來上學了,然后有人告訴我,發(fā)現他總去你的那個酒吧。”對學生來說,特別是高三的學生,這種事情一旦被校方發(fā)現了,是會影響學業(yè)的,周子健是他的學生,嚴戈得在事情發(fā)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之前阻止這一切,更重要的是,周子健去的那個地方讓他很不安,gay吧,“我去找周子健,第一次進那種地方,然……就感覺不對勁了?!?/br>當嚴戈看到兩個男人的在一起他不覺得有什么奇怪或是惡心的時候,有些東西即便他不說他也知道怎么回事兒了,更何況他早就有預感了。嚴戈在控制自己,千萬不要被他們影響了,也千萬不要放任自我。所以面對陶振杰的時候,他也在壓制,在克制,在否決。“葉遇白那個烏鴉嘴?!碧照窠軐χ炝R了句。“什么?”“沒:陶振杰無奈的收回視線,葉遇白那個烏鴉嘴,在他第一次去找葉遇白說嚴戈的事兒的時候,葉遇白就告訴他,你問清楚了么,萬一人家是走錯門的呢,陶振杰那會兒哪有心情思考那么許多,那么大個酒吧,那么明顯個地方,能走錯?事實證明,媽的葉遇白真是烏鴉嘴。“你繼續(xù)說。“我和張老師談過一段,在認識你之后,“嚴戈坦白道,“因為我堅信我……“嗯我懂,這段可以跳過去了。”陶振杰在這個圈子里混的久了,什么樣的人他都見過,但能像他或者于末這樣能坦然接受,能看的開的人太少了。嚴戈這種更不是特例,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但又死撐著不想承認,甚至還有人去結婚,生孩子,然后,坑了自己,也坑了妻兒。所以他能理解,他的出現,讓嚴戈下意識的開始抗爭,結果不用問了,他贏了唄。不過這個掙扎的過程,陶振杰很理解。“我喝多了的那次之……我和張老師,基本就斷了,我單方面的,沒和人家說清楚,所以后來鬧的很不愉快……嚴戈沒說完,陶振杰突然往前一撲,他躲閃不及,被陶振杰摁那地兒了。陶振杰騎到他身上,倆手捧著他腦袋說,“都他媽的是誤會,就是欠缺溝通,早說清楚了至于浪費了這么長時間么。陶振杰說的有道理。就是欠缺溝通。只是他倆過去的關系實在是太薄弱。主要的問題在他,他不敢邁出那一步,所以才導致了今天的一切。“我改主意了,去他媽的家訪吧,也不說了,說起來沒完沒了,先來一炮,干爽了什么問題就都沒了。嚴戈……這是什么邏輯?嚴戈的問題才冒出來,陶振杰抱著他腦袋就啃下來了。家訪呢!待會兒陶心然要來呢!親了一會兒,嚴老師放棄了。隨便吧,大不了明天被舉報。不過有陶振杰在,估計不能被舉報。第一四九章難道還要進行儀式親了一會兒,陶振杰突然就和他分開了。嚴戈睜開眼。陶振杰兩手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拽了起來,“走,換個地兒。嚴戈先看了眼背后的玻璃墻,腦子這會兒已經徹底罷工了,想的問題也很簡單,嗯,這是玻璃墻,外面能看到,不能在這兒,于是他很配合的跟著陶振杰走了。陶振杰把他拽進他之前看到的一扇門里,嚴戈只依稀感覺到了暖色的燈光然后就又被親上了。陶振杰薅著嚴戈的衣服就往出扯,剛塞進褲子的衣擺再次被拉的亂七八糟的,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下面的扣子也崩了。這些細節(jié)陶振杰根本沒注意,他就發(fā)現遮擋物沒了,他能摸到嚴老師的rou了。所以他幾乎是立刻就把手伸進去了。嚴戈很結實,和他不一樣,能摸到清晰的肌rou輪廓。他之前就摸過,但所處的位置不一樣,感受也不同,再說了,上次……算了不提上次。陶振杰解開了嚴戈的皮帶,手順著腰往褲子里插,嚴戈的褲子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掉著。“……嚴戈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