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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大人了,我都沒看著,就這么出去跑了一天。“挺好。“?。耗阏f什么?”“我說挺好,帶著標簽出門。陶振杰嘶了聲,“嚴老師也有這種野“狗習性?”“什么意思?”“劃領地啊,一般不都小孩兒喜歡這樣對么,在對象身上留個印兒什么的,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你還玩這套?”“和你比,是老了點?!?/br>“滾滾滾。“嚴戈比他大不假,但他這話指的不是年齡,他和嚴戈早就過了那種年齡段。“喜歡嫩的?。俊皣栏瓴[著眼睛看他,“嫩的技術好?”陶振杰樂了,“我去,你聽的還挺全面啊。“你微信開的公放。“好吧,既然你都聽到了,我也不賣關子了,我承認,我喜歡嫩的,嫩的技術好,活兒好,也好教,一教就會,膽兒也大,什么都敢嘗試?!碧照窠苄σ饕鞯目粗鴩栏辏暗珓e太嫩了,麻煩。嚴戈沉默片刻,一頭扎陶振杰的頸間去了。陶振杰笑不出來了。他想大口的吸幾口氣兒,但嚴戈在那,這個簡單的動作他做不了。因為一動,和嚴戈的接觸就又變多了,感覺也就更強烈了。舔吻的同時,嚴戈在他身上摸了幾把,其實也沒干啥,就是壓在一起蹭了兩下,這對他倆來說,就跟點火了似的,瞬間就著了。“嚴老師……“咽?!?/br>“別跟這……陶振杰喘著粗氣說,“上樓去吧。嚴戈頓了下,然后從陶振杰身上離開了。“好。”他把手伸向陶振杰,“上樓去。”陶振杰抓著嚴戈的手,從地上起來了。還沒站穩(wěn),嚴戈就把他摟懷里去了,“我讓你看看,嫩的和老的區(qū)別。”陶振杰:““第一五九章貞潔兄的雄心壯志嚴戈喊來了服務員。小姑娘在門口微微一躬,“客人您好。“結賬吧?!眹栏暾f完看向陶振杰,他沒來過這種地兒,所以余下要怎么安排他就不知道了。感覺到嚴戈的視線,陶振杰樂了,“你就直接告訴她,讓她給咱倆開個房不就得了?!?/br>“你在外邊兒一直這么說話?”嚴戈小聲問。“那要怎么說?休息,就寢,找個房間睡個覺?“陶振杰挑了挑眉,“你是語文老師,你教我措辭?!?/br>“你好,”嚴戈沒再看陶振杰,他和這人也說不明白,嚴戈轉向服務員,“有房間么?過夜的那種。“有的,先生。“麻煩你安排一下?!?/br>“好的,先生請稍等?!狈諉T一躬身,走了。陶振杰悶聲笑了笑,然后抬起頭,“哎呦,要過夜啊,嚴老師你安的是什么心啊?”陶振杰這聲兒可不小,服務員沒走多遠,肯定是聽得到的。“幫你做個試驗。”嚴戈很平靜的把倆人的東西收拾了下,然后拽著陶振杰往外走,“rou是嫩的好吃還是老的好你試過了,接下來就讓你試試人,我不是說了么?!?/br>陶振杰的話說在房間里,嚴戈的話在走廊。陶振杰錯愕的看向嚴戈,嚴老師臉皮兒不是挺薄的么?他以為他逗他兩句,嚴戈能臉紅的跟什么似的,可是沒有,他反而被逗了下。“真喝多了?。俊疤照窠茉趪栏昴樕厦税?,很熱,有點燙手。嚴戈沒動,任他的掌心貼著自己,“不知道,也許吧?!?/br>陶振杰樂了,“應該是吧,要不怎么能在飯店撒酒瘋,你不嚴老師么,多注重形象的一人啊?!?/br>都要在飯店直接干了,別說是一兩句葷話。酒這東西對嚴老師來說,就是模式切換的遙控器啊。“放心,喝多了也不會耽誤事兒?!眹栏晖蝗徽f了句。這讓陶振杰再次錯愕,“我cao……嚴戈看過來。陶振杰揉了自己的臉一把,一邊點頭一邊樂著說,“行,真行,不能耽誤事兒,嗯,那就……”陶振杰把嚴戈樂的莫名其妙的,倆人這時候到了柜臺。陶振杰去辦手續(xù),嚴戈就在邊上站著。在服務員拿房卡的時候,趴在柜臺上的陶振杰頭一偏,他在嚴戈耳邊說,“喝多了真不耽誤事兒,還爽得很,暈乎乎的,再一晃,就跟升天似的,特別刺激,有很多人,就喜歡喝多了被上。嚴戈的眼珠子垂了下來。“二位先生這邊請?!狈諉T拿著房卡,在前面帶路。“哎:陶振杰低頭看了眼,“放開吧,太別扭了?!?/br>“怎么了?”陶振杰晃了晃倆人拉在一起的手,從柜臺那過來嚴戈就一直拉著他,對陶振杰來說,在大街上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都沒什么,更過分的他也敢來,可這動作太清純了,手拉手什么的和小孩兒似的,他有點不好意思。多大人了,還玩這套。嚴戈沒搭理他。陶振杰無奈的把手往回抽。嚴戈抓著他不放開。倆人從走廊到電梯,再從電梯到走廊,一直和這手較著勁。服務員全程沒回頭,儼然對場面已經很習慣了。她給二人開了房門,用日語道了句晚安。后面大概還說什么了,但沒人注意,一進門嚴戈就把陶振杰往屋里拽,陶振杰撞到了墻上,然后嚴戈就壓上來了。……事后。陶振杰趴在那里。白天的決心依舊鮮明,可是……二十四小時都沒到。陶振杰趴在那里。他不想動,他想去死。這特么的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他又被上了啊。不是,來時的路上一切不都是挺正常的么,剛開始的時候也都對,可是做著做著就變樣了呢?說好這回他在上邊兒的。是的,他承認,他沒和嚴老師說好,但他自己和自己說好了。問題是,說好了有什么用?!陶振杰仔細回憶了下剛才發(fā)生的事兒,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就被上了。只能說,過程太美好,完全沒給他考慮的空間。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陶振杰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自然而然。不管感覺什么樣,事后的他非常非常的想殺人,第一刀就從自己開始吧。陶振杰最想知道的,是他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身邊的床沉了沉,嚴戈坐上來了。陶振杰一點反應沒有。他相信嚴戈喝多了,因為今兒的嚴老師和昨天不一樣,更他媽的粗魯了。禽獸啊,他才是禽獸,錢新宇他們罵錯人了。“抽煙么?“嚴戈問。“事后煙???“陶振杰悶聲說,“那不應該是你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