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818假戲真做的網(wǎng)配大神、出軌后的懲罰(H)、快穿當(dāng)男神穿成炮灰、男配逆襲手冊、短篇集(H)、GV那檔子事兒之不遠萬里(H)、少將的假男友[哨向]、番茄炒蛋、在路上、風(fēng)月入我相思局
小腹,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母性的光輝,嗓音低柔地對在身側(cè)笑得滿臉幸福的“她”說道:“阿離,你就快當(dāng)爸爸了,給我們的孩子起個名字吧?!?/br> 楚安離身子一抖,嚇醒了。 睜開眼睛后,她足足用了三分鐘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詭異的夢。 與此同時,她身旁的男人也醒了,不言不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空氣中的某一點,俊臉上表情有些古怪。 楚安離手指插/入發(fā)絲間,猛地坐起身來。從她來這里后,他都是打地鋪睡在地上的。這時突然出現(xiàn)在了床上,她必然是認(rèn)定這人是半夜故意爬上來的。 只是下一瞬間,她就無暇再顧忌這個了。 祁墨掀開被子,撩開上衣,在看自己的小腹。那里緊實平坦,線條流暢,有漂亮的腹肌。 “艸,還好只是個夢。”他低罵了一句。 他聲音不大,楚安離卻聽得一清二楚,像是被牽動的某根神經(jīng),默然幾秒,不由問他:“你做什么夢了?” 祁墨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憋了半晌,還是對那個過于奇怪且羞恥的夢境只字未提,只是含糊道:“做了個噩夢?!?/br> 他起身換衣去了。楚安離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抱著雙膝在床上又呆坐了會兒,直到不經(jīng)意掃到空落落的手腕,這才察覺,手鏈不知道什么時候脫落了。 她在床上摸索找了一圈無果,欠身一看,床邊的珠子滾了一地。 大概是她睡覺的時候,手鏈散了,都掉地上去了。 楚安離感到奇怪,這串手鏈她戴很久了,一直都挺結(jié)實,沒想到會散成這樣。 她赤腳跳下床,將大小不一的珠子一顆顆的拾起來,放在手心。她打算過后找家首飾店,讓人家?guī)兔χ匦麓饋怼?/br> 可讓她納悶的是,她最終只撿到了十一顆。 第十二顆珠子,她翻遍了整個臥室,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了。 第5章 祁墨也陪楚安離找了,還讓人把床給搬開,可那最后一顆珠子真的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毫無蹤跡。 祁墨見她挺看重這串弟弟送的手鏈,知道是別的東西代替不了了,開車帶她去找人把那散掉的珠子給重新串起來了。 只是,再戴到手上時,楚安離總覺得珠子仿佛失了光華,瞧著比之前暗淡了不少。 她覺得怪異,正舉手在凝神細看,耳旁突然聽到悶哼聲,抬起眸子。剛在落地窗前接完電話的祁墨彎著腰,一手捂著肚子,走過來在她身側(cè)坐下。 他額頭上有冷汗,唇色泛白,看上去很不好受。 江亞說他這些年酗酒總是進醫(yī)院,胃肯定出了毛病??墒撬嬷牡胤讲皇俏福切「埂?/br> 楚安離本不打算管他,過了片刻,發(fā)現(xiàn)他面色愈發(fā)蒼白,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你怎么了?” 祁墨身體朝著她歪靠,把頭枕在了她的腿上。楚安離下意識里就要將他推開,祁墨微微翻身,將臉貼住她的身體,雙臂環(huán)住她的腰身,低啞道:“難受,讓我抱一下?!?/br> 楚安離語氣很生硬:“難受去看醫(yī)生,抱有用嗎?” “用。”祁墨低喃:“阿離,你就是我的藥?!?/br> “是嗎?”楚安離不為所動,語氣冷冰:“我要是你的藥,也是毒你的藥?!?/br> 祁墨沒話了,因為他沒精力說話了。他在她懷里痛到滿頭大汗,一米八五的大個子,都快蜷縮成一團。 祁墨感覺有一把鋒利的刀在他肚子里用力地剜著絞著,他額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最終實在忍不住,痛苦地叫出聲來。 他身體難耐的翻動著,差點滾下去,楚安離眼疾手快,一把將他給摟住。 他這個人很能扛,如果只是普通的肚子疼,不至于這樣。 楚安離看情況不對,臉色也不由有些變了。剛好劉子明給祁墨送文件過來,他一進門,楚安離忙對他道:“劉助理,祁墨病了,麻煩把他送去醫(yī)院?!?/br> 劉子明先是一愣,加快步伐走過來,“祁總,你還好吧?”他伸手?jǐn)v扶住他,祁墨借著他的手勁兒,好容易才掙扎著坐起來。 劉子明被他慘白毫無血色的臉,和如水一般流淌的汗嚇到了。 祁墨仍舊捂著肚子,閉著眼,勉力吩咐:“打電話……聯(lián)系鐘醫(yī)生,說我會過去一趟?!?/br> 劉子明依言趕緊打了電話,跟楚安離合力將他弄上了車。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祁墨咬緊牙關(guān)忍著痛,又叮囑了劉子明:“先別告訴我爸媽?!?/br> 之后他就靠在楚安離身上不做聲了。 楚安離不知道他這到底是怎么了,一時心亂如麻,就任由他靠著。 她側(cè)眸注視身側(cè)的人,他雙眸緊閉,長睫還在輕顫著,呼吸也很沉,明顯還是極不舒服。 楚安離逼迫自己收回視線,不再看了。 她花了六年時間來忘記,可是不過轉(zhuǎn)瞬間又被打回原型,輕易被他影響了心緒。她唾棄且痛恨這樣的自己。 到了醫(yī)院,無需排隊等待,鐘醫(yī)生已經(jīng)等待多時,帶著祁墨去檢查。 到了檢查室門口,楚安離準(zhǔn)備就在外面,祁墨卻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不放。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哪里還來這么大的力氣。 “你……”祁墨眸子盯著她,虛弱卻又執(zhí)拗道:“跟我一起進來。” 他病成這樣,楚安離暫時不與他計較,只好隨他一起進去。 結(jié)果,折騰了大半天,渾身都查了個遍,各項指標(biāo)都是正常,非常健康,鐘醫(yī)生也挺疑惑。 在做檢查的途中,祁墨的狀況就已經(jīng)緩解了不少,痛得沒那么厲害了,但為了安全起見,鐘醫(yī)生提議讓他留院觀察一晚。 VIP病房寬敞明亮,祁墨躺在大床上閉目養(yǎng)神。 他沒脫衣服,黑發(fā)有些凌亂,一只手臂搭在額頭上靜靜地躺著,嘴唇恢復(fù)了些血色。陽光從窗子透進來,灑落在他身上,宛若一幅靜謐美好的畫報。 端坐在床邊的楚安離卻沒心思欣賞,她眼珠子轉(zhuǎn)動了幾下,微微側(cè)身,朝著門那邊的方向瞥去,她按捺不住想趁機離開的心思。 “又在動什么小心思?”祁墨突然出聲:“這邊的病房有門禁,你出不去的?!?/br> 楚安離對上他睜開的眼睛,“祁墨,你打算這樣到什么時候?” 祁墨道:“什么時候……等你自愿留下來的時候?!?/br> 楚安離臉色緊繃了半晌,直接問道:“你現(xiàn)在做這些,是想讓我重新跟你在一起?” 祁墨扯了扯嘴角,“不然呢?你以為我是變態(tài)啊,真愿意天天把你關(guān)在家里?” 楚安離強忍著心口的劇烈翻滾,嗤笑一聲,“那我告訴你,絕無可能。” 不管他跟程雪梨這些年是怎么回事,也不管顧廷均又在打什么算盤,她都不想再攙和進來了。 還嫌她不夠可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