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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渣掉她的前男友懷孕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的名聲,想逼她自己主動提分手嗎?

    楚安離擦掉眼淚,強忍著沒出聲,祁墨靜了靜,突然控制不住了情緒似的,哽聲說:“阿離,阿離,我好想你,真的好想讓你抱抱我,我……”

    楚安離只當做沒聽見,將電話給斷了。

    她神色灰暗,滿臉淚痕,顧廷均想伸手給她擦眼淚,卻又縮了回去,眼神復雜。

    這天從昏睡中醒來,聽到門外有人輕聲交談,是顧廷均和韓嬌。

    韓嬌問:“你怎么了?真喜歡上阿離了?你所做的一切,不再是為了幫程雪梨,而是為了你自己吧。”

    顧廷均語氣有點急,矢口否認:“怎么可能呢?她哪里值得我喜歡?”

    韓嬌道:“那你還不顧生命危險進去救她?這太不像你了。”

    顧廷均極力辯解道:“我喜歡的是雪梨,進去是為了救雪梨,雪梨被祁墨救了,我可憐她就順便救她而已?!?/br>
    韓嬌道:“你胡說八道,你明明是聽說我阿離還在里……”

    大概是察覺了什么,兩人的談話終止,隔了片刻,病房門被輕輕推開。

    楚安離也沒有裝睡,大睜著眼睛望向門口神情略微呆住的兩人,表示自己都聽到了。

    剛才的那番對話,已經一清二楚了,顧廷均是為了幫程雪梨,才接近她的,而韓嬌也是助手,一直都知情。

    可知道真相的楚安離內心毫無波動,她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收回視線,繼續(xù)看著天花板發(fā)呆。顧廷均卻有些大驚失色,手足無措,在床邊坐著,欲言又止好半晌,卻一個字都講不出口,滿臉懊惱。

    楚安離心里想,顧廷均真是太偉大了,為了自己的所愛,不惜犧牲自己來與她虛以委蛇,賠著笑臉與她周旋,著實辛苦。

    一個祁墨,一個他,嘴上說著喜歡她,深藏在心里的,卻都是那抹圣潔的白月光。

    她到底是有多不堪,讓這一個兩個的耍弄。

    楚安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她無視前前后后跟隨要幫她的顧廷均,自己跛著腳辦了出院手續(xù),顧廷均開車停在她面前,想拉她上車,眼底好似有什么東西要迫切的同她傾訴,“阿離,你別走,我有話要對你說,其實我對你……”

    “對我怎么樣?”楚安離目光平靜的反問:“你不會來告訴我,真的喜歡我了吧?”

    顧廷均怔住,楚安離哂然一笑,抽回自己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

    在餐廳工作的最后一段時間,總是無故被投訴,經理將她辭退了,在站臺等車時,遇上了暖心友好的顧廷均。

    她當時覺得很感動,很感激他,還從他身上獲取了支撐下去的力量。

    事實上,這份溫暖的力量,不過是博得她好感,接近她的第一步。她到韓嬌身邊工作,也是都被安排好了。顧廷均早就在暗處盯著她,含著笑意,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踏入設好的圈套,看著她在他的干涉下,跟祁墨關系加速破裂。

    他真實愛程雪梨,為了她,真可謂是費盡了心血。

    楚安離沒再去工作,韓嬌和顧廷均總是給她打電話,她沒接,她不知道她跟這些人還有什么話可說。

    祁墨在她住院期間也一直給她打電話,她有時候接,有時候不接,冷漠的聽他講完,隨口應付幾句,就掛斷。

    楚安離收拾了一些行李,手機在旁一直響,她本來沒管,后來她舅舅打來,告訴她,她mama從國外回來了,給她打電話了,卻沒人接。

    mama。楚安離都愣了,于她而言,這是多么遙遠又陌生的一個詞匯。

    兩人約見,楚安離跛著腳去了,十五年過去,有著最親血緣的母女相對而坐,卻都不怎么看對方,也不知怎么說話,氣氛彌漫著難以言說的生硬和尷尬。

    秦蕓低頭喝了口茶,半晌,才看向楚安離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美國?”

    楚安離望著對面那張跟模糊記憶中完全對不上的面孔,唇動了動,道:“好,我跟你一起出國?!?/br>
    只要離開這里,去哪兒都好。

    辦簽證還需要一段時日,楚安離回家盯著收拾到一半的行李包,又將衣服一件件拿出來。

    這天晚上祁墨回來了,手上還裹著紗布,給楚安離帶了吃的,跟往日一樣,看不出異常。楚安離說沒胃口,沒吃東西,就睡了。她沒問他手上的傷,她沒走路,他也沒發(fā)現她跛著腳。

    晚上,被他緊緊抱著睡,她身體僵硬,卻沒有掙開。

    只是抬起了手,靜靜的看他一眼,食指觸在他的眉心,半晌才慢慢收回來。

    她就這樣,陪他一起維持假象,演繹最后的和平。

    祁墨不知道她已經沒工作了,楚安離白天照舊出去“上班”,祁墨也會出門,他是去上學,還是去找程雪梨,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楚安離一般回來的很晚,祁墨跟她說話,她都竭力控制自己,卻還是克制不住滿眼的疲憊和勉強,因為交流不暢,祁墨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脾氣比之前更加暴躁陰沉,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時常沖她發(fā)火。

    想讓她主動提分手的心,已經昭然若揭。

    楚安離心冷如冰,他吵他的,她并不搭腔。

    有一回,楚安離問祁墨,“有人告訴我,你是風耀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是不是?”

    祁墨驚愕,第一反應是:“誰告訴你的?顧廷均?!”

    楚安離不吭聲,祁墨好像很氣惱被她知道了這個,跟她解釋了一大通,那荒誕的理由也虧得他腦子快編得出來,如果能笑出來,楚安離幾乎都要笑了。

    這個人,徹頭徹尾的都在欺騙她。

    祁墨卻好像以為她相信了,松了口氣,摟著她一直暢想未來,讓她相信他,以后一定會讓她無憂無慮的生活。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祁墨很多次想碰她,都被她抗拒的躲開了。她不知道,他為什么還會想跟她上/床,男人大概都是這樣,身體和感情分得很開。

    這天夜間,祁墨覆身而上,親吻她,脫她衣服,眼底是濃重的情/欲渴望。

    明天一過,她就要離開了。

    楚安離推開他的手顫了顫,最終緩慢收了回來。她毫無自尊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釋放欲/火,擺弄了一個晚上。

    翌日,楚安離在家里昏睡了許久,祁墨也沒出門,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楚安離后來醒了,也一直裝睡,不想面對他。

    她聽到他在隔壁房間給誰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她神情木木的,完全沒感覺了。

    兩人相擁同床異夢過了最后一晚,第二天早上,楚安離難得主動同他交流,對他說想吃自己家里包的餛飩,讓他去買新鮮的材料。

    祁墨在家里磨蹭了許久,不時的到她身邊晃悠一圈,好像不大情愿跑這一趟,但還是去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