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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白也讓鐘沛然放松了一些,他拿出手機,當初陸雨的面,刪除了當初那些用來威脅她的照片。 畢竟萬一他真的出事,手機很可能會落到別人手里,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看到。 陸雨眼中閃過驚喜,勉強壓下激動跳躍的心臟,握住了鐘沛然的手:“這些東西在不在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了,你知道的?!?/br> “我知道你乖,可我不能讓這些照片落到別人手里?!?/br> 聽了鐘沛然的回應,陸雨感受著砰砰砰的心臟跳躍聲,柔聲問著:“你刪掉的這些沒有備份了嗎?” “沒有了?!?/br> 鐘沛然眼中有著自己終于降服了這個女人的滿足:“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需要這些了?!?/br> 沒有就好。 陸雨眉眼瞬間輕快下來,她十分快速的收回了自己握住鐘沛然的手,“那我先去洗澡了,你早點休息?!?/br> 鐘沛然有些不悅的看著陸雨離開,他原本還想和她進行一場愛的大和諧,來讓自己心情好一點的。 可想著現(xiàn)在也只有陸雨是真心愛自己的,他也就忍下了不悅,繼續(xù)擰著眉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 第二天,鐘沛然還沒想出法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陸雨正在忙活著搬家,身材嬌|小,相貌清理的女孩非常反常的沒穿裙子,而是穿著一身牛仔裝,頭發(fā)綁起來戴了帽子,正大著嗓門指揮那些幫忙搬家的。 “各位大哥麻煩動作快點,我還要趕著去聚餐?!?/br> 說著,她又對著去搬鐘沛然買給自己裙子的工作人員道:“誒,那些難看的要死的裙子就不要帶了,放下放下太丑了?!?/br> 鐘沛然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他就是去了趟公司而已,怎么回來家里就被翻得這么亂七八糟。 “寶貝,你在做什么?” “廢話,我當然是要搬走了?!睕]了把柄在他手上,陸雨也就毫無顧忌的沖著鐘沛然翻了個白眼:“放心,你的東西我一點沒拿,不過我買的那些東西就都拿走了,陪你這么久,收點精神損失費不為過吧?” 她態(tài)度大變,即使是鐘沛然也有些懵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陸雨抱住胳膊,皺著眉一臉嫌棄的看向鐘沛然:“我說,你不會真的以為打我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我就對你感恩戴德以身相許了吧?” “說不定他真的是那么覺得的?!?/br> 段青恩的聲音從二樓響起,在鐘沛然不可置信的視線下,他拄著黑傘,慢條斯理的走下了樓,“鐘總,你好啊,吃飯沒?” 鐘沛然看看陸雨,再看看段青恩,轉(zhuǎn)瞬便明白了一切,他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轉(zhuǎn)頭看著面前這個完全和記憶中不同的女人,目眥欲裂,“你敢伙同段青恩騙我?” “我騙你??笑死人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個樣子,不就是一個執(zhí)行總裁,成天一副黑/社/會大佬的裝逼|樣,你們家從你上小學每個月就給你十萬零用錢你還嫌不夠,覺得他們都看不起你,弄殘了你二伯,還故意讓人給你那三堂哥下套害他有了毒/癮,記仇不記恩,養(yǎng)條狗都比你好,我看你真是沒感受過社會的毒打,才會這么沙雕又天真。” 陸雨自從被迫跟了這家伙,每天心里都在刷吐槽彈幕,現(xiàn)在總算是有機會一吐為快,一張嘴一張說的又快速又解氣,顯然不是憋了一天兩天了。 面前的鐘沛然看著聽到動靜望過來的工作人員,臉色鐵青:“就算我對別人不怎么樣,對你還不夠好?你就用背叛來回報我的?” “我呸!” “你個傻*這叫對我好?我找個男的把你強|暴了再讓你被那男的包養(yǎng),讓你感受一下這種好怎么樣?” ——啪|啪|啪。 段青恩配合的鼓掌點頭:“好主意,我可以幫忙雇人?!?/br> 陸雨有伯父撐腰,膽子更大了點,伸出手指著鐘沛然的鼻子就開罵:“精神變態(tài),自己是個控制狂就要求別人當莬絲花,鐘沛然,你趕緊去廁所用馬桶水洗洗腦子好不好,莬絲花莬絲花,說著好聽,被它寄生的植物可是要死的,虧你還自詡天才,竟然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羞不羞啊你?!?/br> “不會喝酒還非要喝,天天在那一副裝逼|樣,底下那玩意就那么點大你還挺得意,知不知道每次我跟你上|床裝享受裝的多辛苦?知不知道每次親完了我都要去漱好幾道口?你真以為你是什么高富帥女人見了都愛?人家都拿你當笑話看,只不過是因為你小心眼又記仇,誰也不說而已?!?/br> 周圍來搬家的本來只是來搬個動作,結(jié)果沒想到聽話這種話,有幾個忍不住的直接噗嗤笑出了聲。 鐘沛然猛然轉(zhuǎn)頭,一雙眼陰戾的看向?qū)Ψ?,幾乎是咆哮著怒吼:“不許笑??!誰允許你們笑了?。 ?/br> “傻*?!标懹暧质且粋€白眼,“你們別搭理這傻*,繼續(xù)搬?!?/br> “陸!雨!!” 鐘沛然陰惻惻的擠出這兩個字,“你敢騙我!!” “就是騙你了怎么樣?就許你威脅我被你這么惡心的人包養(yǎng),還在我好朋友那嗶嗶說是我勾|引你,就不許我騙你了?” “怎么?你看上去很生氣?想怎么對付我?出車禍?封水泥?還是沉大海?你鐘總不是手段很多嗎?沖著我來啊,我今天就搬進段家住,你能拿我怎么辦?國家在保護段家,你敢出手嗎?” 陸雨呵呵冷笑:“你每次吩咐人下手除掉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以為自己特別厲害掌握一切?其實你只不過是一個不敢正面剛,只敢背后指使人用下作手段的可憐蟲而已,對那些沒防備的人你能成功,對著有防備的,你縮的比誰都快?!?/br> 鐘沛然雙眼赤紅,死死地握緊了拳,卻偏偏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只重復:“你騙我,你騙我,你居然敢騙我……” “嘖,我倒是寧愿不騙你,直接捅死你,什么破玩意還想跟我玩虐戀情深,強迫我又軟禁我,還自以為對我好?你那腦子里怕是長了疙瘩,要不是我覺得和你同歸于盡不劃算,早就切了你底下那小蟲子讓你死翹翹了。” 見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段青恩下了樓,站在門口沖著還嫌說的不過癮的陸雨道:“該走了,文心在等你?!?/br> “來了?!?/br> 陸雨麻溜的跟在了他后面,剛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過了頭:“對了,昨天我跟你說,不管你有錢沒錢,不管你什么境況,我對你的心都不會變,這句話可沒騙你。” 被曾經(jīng)依附著自己的女人指著鼻子罵讓鐘沛然渾身都在打顫,但聽到這句話,他心中還是升起了希望,抬起頭望向陸雨。 他就知道,沒有人能抵抗他的。 就算陸雨現(xiàn)在態(tài)度大變罵的這么狠,內(nèi)心深處也一定愛他愛到無法自拔,畢竟就算是他之前做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