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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姑娘站定,遠遠望著他們幾人騎著馬過來了,眼看著他們就要過去,席三姑娘緊張的攥緊手中帕子,想著放在席二姑娘說的話,鼓起勇氣,大著膽子喊了一聲:“表哥!” “吁——” 郎君中的一個穿著藍衣的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下了馬,“原來是幾位meimei,這么巧?!?/br> 見他愿意搭理自己還下了馬,席三姑娘臉上立刻露出了喜色來,應(yīng)道:“母親說讓我們出來散散步,表哥這是從哪里來?” 她說上話了,一旁的席玉真卻白了臉。 這位表哥并不是她們嫡親的表哥,只是嫡母的娘家侄兒,因此她們也能叫一聲表哥罷了。 嫡母本就對她們不喜,若是知曉了她們敢跟她的娘家侄兒說話,還不一定做出什么事來。 郎君們本來跑出去了,結(jié)果見了后面動靜,又都勒住繩子停下往后看。 “怎么回事?澤成怎么和那些姑娘說起話來了?” “好像是遇到表妹了,打聲招呼吧?!?/br> 賀立盛勒住馬,奇怪的往后看,“沒聽說澤成有個表妹啊?!?/br> 段青恩停在他身側(cè),也跟著往那邊看,“是澤成姨母家里的庶出女兒,忠義侯府的?!?/br> “哦……怪不得?!辟R立盛收回視線,問道:“那邊好像有人在斗蛐蛐,要不要去看看?” “幾只小蟲子咬來咬去的有什么可看的,若是想要熱鬧,還不如去看人下棋?!?/br> 被他這么一說,賀立盛也覺得斗蛐蛐不好玩,隨意瞟了一眼三個姑娘方向,閑聊道:“沒想到這忠義侯府的姑娘膽子還挺大的,我們這么一群人跑過去,她居然敢叫澤成下來,看來感情不錯?!?/br> “侯夫人平常出去交集都不帶她們,澤成恐怕都沒見過這幾個表妹幾次,哪里來的感情?!?/br> 聽了段青恩的話,賀立盛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點著點著,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轉(zhuǎn)過頭來看段青恩,“不對啊,你家跟侯府又沒親,你怎么對人家家里的事知道的這么清楚?!?/br> 段青恩揚起馬鞭,順手將自己馬上的獵物扔到了賀立盛馬上,見他手忙腳亂接住了,沖著他挑眉,“誰讓我耳聰目明呢,駕!” “誒!不是,人家表哥表妹說話你過去干什么!”賀立盛眼看著好友騎著馬跑過去了,左右看看,怕別人再說個什么閑話,索性揚起馬鞭,自己也跟了上去。 段青恩過去的很快,到了地方直接下了馬,“澤成,這是?” 朱澤成與這幾個表妹是壓根沒見過幾面的,本來就沒什么話說,身后又跟著一堆兄弟在看著,席三姑娘還一個勁的拉著他說話,正覺得尷尬,見段青恩來了松了口氣,連忙介紹道:“這是我姨母家的幾位表妹,她們在這邊散步,恰巧碰到了?!?/br> “三位meimei,這是段家哥兒,是我好友,我們方才就是一道進林子打獵出來的?!?/br> “原來是幾位meimei,有禮了?!?/br> 段青恩一點都不客氣的順著朱澤成的話叫了聲meimei,對著她們?nèi)诵卸Y,三個姑娘連忙回了禮。 賀立盛過來時恰巧趕上這一幕,他下了馬,也跟著見禮,結(jié)果雙方剛行完禮,就被段青恩扯住了胳膊,一臉不贊同的道:“這里有姑娘在,你怎么將這些獵物也一道帶來了,沖撞了可怎么辦?!?/br> 賀立盛一臉懵,之前還說人家姑娘要是怕被沖撞就不會走獵場這條路的不是段青恩?? 朱澤成出來打圓場,“沒事的,立盛也是不小心。” “也太過莽撞了?!倍吻喽饔肿l責(zé)了一句,轉(zhuǎn)頭笑著對三個姑娘道:“方才瞧見那邊有斗蛐蛐的,我們正要去看,既然碰見三位meimei了,要不要一道去?” 賀立盛:“……” 你剛剛還說斗蛐蛐沒什么好看的呢。 他看向明明自己打自己臉了,偏偏還一臉坦然仿佛之前說出那話的人不是他的段青恩,深切的意識到了為什么自己每次都說不過這家伙。 沒辦法,跟一個不要臉的人比起來,他簡直太不善言辭了。 席三姑娘還沒來得及開口應(yīng)下,席玉真就先拉住了她的胳膊,對著段青恩道:“多謝郎君好意,只是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就此與郎君們別過便好?!?/br> 一旁早就不想聊天的朱澤成松了一口氣,連忙拱拳,“那meimei們好好玩,我們幾個便先行一步了?!?/br> 說完,他翻身上馬,“立盛,青恩,走了。” 賀立盛利索上了馬,段青恩卻是慢悠悠的上去,等他們兩個都走出前面了,才不急不慌的揮了馬鞭。 等看著他們走遠了,席三姑娘臉上神情這才難看下來,一把甩掉了席玉真的手,“大jiejie你為什么要攔著我,若是方才我們答應(yīng)下來跟著一道去看斗蛐蛐了,說不定真的能為自己找到夫婿,也免得就這么被蹉跎在家中?!?/br> 席玉真抿著唇:“母親一向不喜我們在外與外人多說,更何況還是外男,你這樣,母親會生氣的?!?/br> “怎么就算是外人了,那可是表哥。” “正是因為是表哥,母親才會生氣?!毕裾婢従彿畔率郑Z氣和緩卻十分堅定:“三meimei,你覺得若是母親知曉今日|你拉著表哥說話,她會為你們表兄妹感情好而開心嗎?” 席三姑娘愣了幾秒,猛然驚覺自己做了什么。 嫡母本來就看她們這些庶出不順眼,若是知曉她拉著表哥說話…… 她臉唰的白了下來,急急的去拉席玉真的手,“大jiejie,大jiejie你可要救我,母親若是知道了,肯定會責(zé)罰我的。” 席玉真輕輕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搖頭道:“我只能保證不主動告訴母親,方才表哥停下時,我們姐妹幾個都在,若是母親知曉,我與二妹也落不到好,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跟母親說?!?/br> 席三姑娘立刻松了口氣,“是啊,表哥與母親不常見面,就算是見了面,我們只說了會話,也不只當(dāng)他刻意跟母親提起,只要我們不說,母親不會知道的?!?/br> 她自覺若是這件事被嫡母知曉三人都要受責(zé)罰,也就放松了下來,神情不再如同方才那樣倉皇,甚至還有閑心看起了遠處風(fēng)景。 席玉真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席二姑娘,神情卻不如席三姑娘一般放松。 春日宴后,她回了院子,剛坐下沒一會,外面伺|候的丫頭就走了進來,“大姑娘,夫人派人送了些經(jīng)書來,說馬上就是老太太忌日,想要讓幾位姑娘手抄經(jīng)書送到佛堂燒下與老太太。” “知道了,拿來吧?!?/br> 席玉真沒在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吩咐人將厚厚一摞的經(jīng)書拿給自己后,就執(zhí)筆抄了起來。 在春日宴上,她就知曉二meimei會將這件事告訴嫡母了,二meimei看似口直言快,實際上卻是在攛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