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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禮:“自從跟表妹定親之后,我們一直沒空見面,這次見了面,我便說給表妹畫一張畫,母親,姑姑,幾位夫人怎么來了?” 朱母開口就想問我什么時候答應你和表妹定親了,突然想起來上次他開口癡纏,她拗不過就隨口糊弄了幾句,想著趕緊給朱澤成找個妻子也就罷了。 結果他這是當真了?? 如今這么多夫人在這里,事情過了明路,她就算反悔也不行,只能咬牙認下這門親事。 朱母氣的不行,心里也恨上了外面的侯夫人,澤成跟女子見面,她擺出那副作態(tài)引這么多人來這里,到底安的什么心! 可面上,她還要笑:“無妨,是你姑姑不知曉你與表妹訂婚了,有點驚訝罷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妨礙你們兩個年輕的了,meimei,走吧!” meimei這兩個字,顯然是咬了重音,恨上她了。 一群夫人退了出去,朱澤成放下手里的畫筆,讓丫頭和小廝送表妹出去了,才拉開簾子。 “青恩,謝謝你成全我和表妹,母親之前一直不肯答應我和表妹的婚事,如今這門婚事在滿盛京的夫人面前過了明路,她肯定不會再說什么了,還是要感激你幫我想辦法,兄弟記住你這個情了!” 簾子后面的段青恩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一臉恍惚的席玉真,露出了一抹無辜的笑:“不客氣,都是兄弟嘛。” 作者有話要說: 一萬字哦,小天使們明天見~ 隨機一些小天使發(fā)紅包,晚安么么噠 ☆、紈绔(7) 春日,樹木都在冒新芽, 長公主府中又綠植繁盛, 無論是走到哪條小道上都有不少的綠色。 段青恩此刻就帶著席玉真一道走在一條剛剛冒了新芽的小道前,身后遠遠墜著兩個丫頭兩個小廝,以避免有人瞧見他們走在一塊說不清。 “澤成這表妹是朱夫人繼母所生女的幼女, 自小隨著父親在湖湘老家長大, 澤成小時候因為祖父守孝也在那住過幾年, 表兄表妹, 漸漸起了情分。” 他一邊以輕松語調說著,一邊揚起手為席玉真揮開前面路上一條長出來的小樹枝丫,見她沉默著微微低頭過去了, 才松開了手。 “伯母與繼夫人關系并不如何,再加上思量著朱家與娘家已有了她在中間, 不需要再親上加親,這才在澤成提出想要迎娶表妹時遲遲不肯應答,澤成知曉我鬼點子一向多,就求到了我頭上?!?/br> 席玉真袖子下的手緊張攥緊帕子, 張張嘴,聲音干澀, “所以今日之事, 你早就知道?” 這事,說的當然是侯夫人給庶女下藥,引她來小屋中,想要來個捉jian當場了。 “也不是早就知道, 你家嫡母起了這個心思總不能一個人做事,還要遞消息給我家母親,好讓她配合著將我也誆騙來,否則只你一個人在這兒,這個局也就沒什么意義了?!?/br> 段青恩笑笑:“我母親看似計謀多,實則也是早就被名聲給迷了心,她想要打壓我,大可直接來,偏要擺出一副疼寵模樣想要捧殺我,弄的她院子里的下人們個個不防著我,想要策反一兩個還不是簡單的很?!?/br> “我得了消息后就想到了澤成,你那嫡母是朱家出來的姑娘,她知曉澤成與人私會來捉人也說的過去,我先拉你藏起來,再讓澤成帶著表妹作畫,他們只是作畫,并無越矩舉動,就算是被撞破了,到時候澤成再裝傻充愣說表妹與她定了親,朱夫人為了不讓兒子名聲受損,也就只能認下這門親事了。” 席玉真已經反應了過來,這得歸功于之前在她被段青恩拉過去之后,這位與她同齡的小郎君以極快的速度將他沒有惡意說的清楚。 只是當兩人一塊藏在簾子后時,她就一肚子的疑問,奇怪這小郎君怎么好似什么都知曉一般。 明明他才和她一般大。 段青恩說完了,又問她:“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席玉真從被拉出來之后就一直沒說過話,第一她幾乎沒有和外男接觸過,第二,也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猶豫許久,她才問道:“可若是母親直接在席上說了是看見你我呢?” “她不會的?!?/br> 段青恩回答的十分肯定:“她與苗氏只是有共同利益才聚在一起,她能肯定你進了屋,卻不敢肯定屋子里的男人是不是我,若是直接道出了我,而后來又發(fā)現屋里男人是另一個人,豈不是直接表明了是她的謀劃。” “至于不說出你,你仔細想想,若是你是在座的婦人,聽到有人說她家未出嫁女兒與外男一道進了屋子,你是會留下來看熱鬧還是會離開避嫌?” 席玉真垂眸,“自然是避嫌,這等丑事,若是看去了,難免尷尬?!?/br> 就算在場的夫人們其實大部分更想看熱鬧,但作為貴夫人,她們首先要考慮的是自己這么做會不會對名聲有影響,因此只有侯夫人話說的含糊,這些人才能理直氣壯的去看熱鬧。 她想通了,有些詫異的就看向了段青恩。 席玉真雖然不怎么出門交際,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盛京的事,比如段青恩之前的壞名聲和現在的孝順名聲,以及他在家中十分受寵愛,這寵愛可不光是苗氏,還有段父。 按理說,他不該懂得這么多才對。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何我知曉這樣多的事?” 接收到了席玉真看過來的視線,段青恩笑著看她。 席玉真有些緊張的抿抿唇,小心翼翼點了點頭,內心已經在揣測許多,比如段青恩在家中其實日子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好過,或者是他吃過暗虧,這才練出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自然是因為我天資聰穎?!?/br> 席玉真:“……” 段青恩沖她笑,眉宇間有著屬于少年郎君的張揚愜意:“既然我們兩家都要定親了,我也不需瞞著你,實話說,你那嫡母身邊有我的人,我那繼母身邊也有我的人,當然了,你身邊也有我的人,給你倒酒的那個丫頭,別人覺得她是你的丫頭,你覺得她是你嫡母的丫頭,實際上,她是我安排的,大可放心,她給你倒的只是普通的水,就算你沒有借著袖子將水倒入袖中,也不會有事?!?/br> 席玉真:“……” “還有你家的二meimei三meimei四meimei,和你父親以及你父親家里比較受寵的,那什么馬姨娘胡姨娘柳姨娘的,身邊都有我的人?!?/br> 席玉真:“……” “看你嚇的,話都不會說了。”段青恩提醒她:“小心前面石頭?!?/br> 看著席玉真滿臉震驚的抬起腳跨過石頭了,他才繼續(xù)道:“日后我們是要做夫妻的,洞房花燭夜多多少少我也要將產業(yè)告知你,與其到時候浪費洞房時間,還不如現在就跟你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