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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個男的一樣對我未來媳婦,她一定打斷我的腿?!?/br> 雞毛男說著說著又感傷了,難受的垂下頭,揉了揉自己頭上的雞毛:“可惜我尸體都火化了,早就沒腿了?!?/br> “現(xiàn)在周圍的鬼每一個都比我大一百歲以上,女鬼少得可憐不說還都是年紀(jì)大的,我都能做她們孫子了,估計媳婦也沒有了?!?/br> “額……” 段須有點想安慰雞毛男,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畢竟即使三觀正了,在他心底,男人娶妻立業(yè),那也是很重要的事,雞毛男年紀(jì)輕輕就去世,心底有遺憾也是正常的。 雞毛男:“我其實要求不高,雖然我死的時候才十八歲,但是這也幾年過去了,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了,談個戀愛多好啊,我以前還想著,都上大學(xué)了,我要找個漂亮的小jiejie,最好是喜歡穿漢服的,我就喜歡那個調(diào)調(diào),可現(xiàn)在,小jiejie沒了,每天都對著一群男鬼?!?/br> “如果你是覺得年齡不匹配的話,要不再等幾十年?到時候,你心理年齡也有幾十歲了,那些前輩們也不會把你當(dāng)成小孩子了。” 雞毛男:“……小段啊,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是年齡的鍋嗎?!那是顏值的!” “那些女鬼們,年紀(jì)最輕的也是四十多歲去世的,臉當(dāng)然也是四十多歲的臉了,你看看我,青春年華,風(fēng)華正茂,我去找個能當(dāng)我媽的鬼阿姨,你覺得合適嗎!” 段須:“不合適吧……” “是吧,我就是想找個和我一樣,死在這么年輕時候的鬼jiejie,我們可以不做夫妻,談戀愛也行啊,我可以給她唱歌,給她跳舞,無聊了,就一起數(shù)星星?!?/br> “誒……”雞毛男長長的嘆息一聲:“我總不能托夢讓我爸媽給我燒個美女下來吧?!?/br> 段須干巴巴的道:“師父說,燒紙人下來的話,紙人不會有意識的,而且長得也跟燒的時候一模一樣?!?/br> “看,我連這條路都不能走了?!?/br> 雞毛男深深呼出一口氣,往地上一躺,看天上的星星:“我要是有個女朋友就好了?!?/br> 段須學(xué)著他,也躺在了地上,看著天上還算是能看得清的星星,跟著嘆了口氣: “我要是能有父母就好了?!?/br> 師父雖好,可有師父的感覺還是和有爹娘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每天在同齡人周圍,聽著他們或是抱怨,或是糾結(jié)家中父母。 段須這個心里是個什么滋味,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曉了。 **** 放假回到村里時,段青恩問段須還有沒有和那只心心念念想要一把吉他的鬼有交集,段須老老實實的就說了。 “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小少年像是完成什么功課一樣,一邊回憶著雞毛男跟自己說的話,一邊復(fù)述給了段青恩。 “想要個女朋友?這挺簡單的,你看你張威叔叔家院子里那顆桃樹鬼怎么樣?” 段須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臉慘白慘白,流著血紅眼淚嚶嚶嚶的女鬼。 他有點猶豫,“他說想要找個漂亮的。” “我看人家就挺漂亮的,穿的也是古代衣服,她不是哭說自己還未出嫁就早亡了嗎?這樣,讓他們倆相個親,要是看對眼了,就誰搬個家?!?/br> 段須:“……還可以搬家嗎?” “能啊,只不過搬離原來住的地方對于靈體來說比較傷,一般很長時間才能搬一次,所以說,先讓他們短暫的見個面再說?!?/br> 段須腦海里立刻冒出了這樣的一個畫面。 雞毛男殺馬特手拿琵琶高聲唱歌。 女鬼小jiejie臉色慘白長發(fā)飄飄一身紅衣哭哭啼啼。 倆人面對面站著。 雞毛男開口就是一段rap。 女鬼小jiejie羞澀來上一段詩詞歌賦。 這畫面,怎么看怎么不協(xié)調(diào)啊。 而且,給鬼相親…… 段須和張威在面對段青恩時有很多共同點,但他對比張威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從來都是師父說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段青恩這樣這樣一吩咐,他立刻就乖乖照做了。 開學(xué)第一天晚上,雞毛男迎來了一個被臨時帶出來,身段婀娜多姿,捂臉害羞不敢抬頭的古代女鬼。 年齡相仿,又都有求偶需求。 不哭出血淚的女鬼除了臉白點,頭發(fā)順滑點,其他地方真的沒的說。 段須有點尷尬的坐在一邊,看著兩人自我介紹完之后就看星星看月亮。 就是聊天的話題有點奇葩。 他們在說自己是怎么死的。 女鬼小jiejie說她是病死的。 雞毛男一臉“我們有緣”的表情,說他也是病死的。 小jiejie說他現(xiàn)在差不多是住在桃樹里了。 雞毛男說他也差不多住在廁所里了。 倆人聊著聊著,雞毛男拿著吉他就彈起來了。 自從他父母給他送來了這個吉他之后,他就一直揣在手上不放,小心珍惜的不得了,別的鬼碰一下都不行。 而現(xiàn)在,彈完了吉他,他居然愿意讓這個女鬼小jiejie摸摸它,還說以后可以教她學(xué)。 兩人的粉紅泡泡很快充斥滿了整個cao場。 于是等到第二天,張威接到了段青恩的電話,讓他把家院子里那顆不結(jié)果子的桃樹移植到學(xué)校去。 張威:“??咋了段先生?是那顆桃樹又要弄什么名堂嗎?要不我直接把它砍了吧。” 段青恩:“魯云老師很喜歡桃花?!?/br> 張威:“……” 一秒后,那邊傳來他精神抖擻的聲音:“我現(xiàn)在就去跟學(xué)校商量去?。 ?/br> 也還好他是本地人,多少能周周轉(zhuǎn)轉(zhuǎn)的跟學(xué)校校長扯上點關(guān)系。 說是這顆桃樹在家里栽種很多年了,現(xiàn)在家里院子要拆了又舍不得隨便找個地方栽,就打商量問能不能種在學(xué)校cao場。 他自己也是這所中學(xué)出來的,知道cao場上栽種著很多樹,也是為了學(xué)校環(huán)境,多出一顆桃樹來肯定是有利無害的。 而且張威還表示栽種樹什么的都是他自己出錢出力,也不需要學(xué)校出錢,白撿了一顆桃樹,何樂而不為呢。 因為某種不可說原因,張威的移植桃樹計劃,是在夜間沒人的時候進(jìn)行的。 也好在cao場離宿舍樓比較遠(yuǎn),他吭吭哧哧開著車進(jìn)來,又小聲指揮著雇來的專門移植樹的專業(yè)人士時,沒影響到學(xué)生休息。 張威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為什么段先生要求他把這顆桃樹移植過來。 也不清楚為什么段先生的第二個要求是這顆桃樹栽種的位置離男廁所越近越好。 反正他知道,段先生救過他一條命,總不可能害他。 眼看著桃樹被安安穩(wěn)穩(wěn)小心翼翼種到了挖好的坑里了,張威連忙以匯報工作的態(tài)度,給段青恩打了個電話。 “段先生,我種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