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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咳,一臉不自在。杜引之瞧小叔面色嫣嫣十分可愛,一時(shí)管不著自己的嘴:“我說的是真話,小叔別不好意思?!?/br>杜言疏不去望他,加快了步伐:“輕佻。”杜引之拎著酒追了上去:“我只在小叔面前這般?!?/br>“這么說還有理了——”杜言疏哭笑不得,卻也不真生氣,甚至覺得有些……歡喜。頓了頓,望著他手中四壇血玉酒,又道:“你買這么多,我們也帶不去蜃炎島?!?/br>杜引之不解:“為什么要帶去,今晚就能喝完?!?/br>杜言疏眉頭微蹙:“可別醉了,明天要趕路?!彼麖奈匆娺^引之喝酒,對他的酒量酒品很是忐忑。“小叔放心,不會醉的?!倍乓@保證,可一點(diǎn)兒都沒有說服力。……雖已是四月天,但西域荒漠夜里十分寒涼,氣候干燥,夜空無一絲云,越發(fā)顯得月明星朗。杜引之卸了行囊,將客房中的被褥枕巾都檢查了遍,看起來還算潔凈,才放心讓小叔睡。“小叔,隨我去一個(gè)地方喝酒罷?”杜言疏仔細(xì)洗了手擦了臉,漫不經(jīng)心道:“在哪喝不一樣?!?/br>“自然不一樣。”眉花眼笑,興致極高。“隨你,帶路罷?!睂@小侄兒,他面上冷,卻總?cè)滩蛔⌒能洝?/br>杜引之咧嘴一笑:“好,小叔別動(dòng),我?guī)闳??!闭f著便一手將四個(gè)酒壇子拎起,兩人走到院子里,引之打了個(gè)響指,無妄應(yīng)聲出鞘,飛身上劍,朝杜言疏伸出了手,笑道:“小叔,上來。”杜言疏并沒有抓他的手,自個(gè)兒縱身上劍,立于引之身側(cè)。月色清透,御劍夜行。兩人飛了片刻,無妄落在郊外沙漠最高的一處沙丘上,站在此處,遙遙可見月色下水光粼粼的西海,與四周細(xì)白柔軟一望無際的白色沙海相映襯,別是一番奇異的景致。杜引之一屁股坐在白沙上:“小叔你看,這里是不是最適合賞月飲酒之地。”舉目四望,茫茫沙海,蔓延至天際的海岸線,杜言疏沉吟片刻,淡聲道:“還行。”漫天漫地蒼白的月光,會讓人產(chǎn)生渺茫的孤寂感,他收回目光,垂下頭,正好與引之四目相對,天青的眸子光華流轉(zhuǎn),給人一種纏綿炙熱的錯(cuò)覺。被這樣的目光凝視著,一種奇妙的顫栗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杜言疏定了定神,攏著衣擺坐在引之身側(cè),補(bǔ)充評價(jià)道:“就是太荒涼了,還冷。”杜引之笑,脫下外袍披在小叔身上:“有我在,小叔不會冷。”說著揭開一壇血玉酒的封泥,用靈力微微加熱,仰頭就是一大口:“這酒甜似糖水,怕是不醉人?!?/br>“悠著點(diǎn),醉了我伺候不動(dòng)你。”杜言疏也拿起一壇酒正欲喝,引之就將自己喝著的這壇舉到他唇邊。“喝我的,已經(jīng)溫好了?!币股疀?,最適宜喝溫酒。杜言疏也不推脫,就著引之的手喝了一大口,感嘆血玉酒當(dāng)真果香馥郁口味清淡,就和醪糟差不多。“小叔,你喝醉了,我伺候你?!?/br>杜言疏嗤的笑了出來:“要你伺候?”微微別過臉,迎上對方溫柔得似能滴出水的目光,心中一跳,笑容斂了去,不自在地別過頭。“你不要,我也賴著不走?!?/br>“孩子氣?!倍叛允璨桓以偃タ此谋砬?,只遙遙望著平靜的西海,月光沉入海底,暗流洶涌。興許這柔和的氛圍作祟,今夜引之的話,聽著總有別一番心思,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杜引之笑而不答,又灌了幾口酒,默默喝了半晌,一壇酒下肚,抬眼間,小叔眼角那粒血紅的淚痣跳入眼簾,嫣嫣的紅色化作一簇幽火,將他狠狠地燙了一下:“我說真的,這一輩子,賴定了。”思量了一番又道:“下一輩子,也賴著不走?!?/br>“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不走,小叔你認(rèn)栽罷。”說著竟邪邪一笑。“……”聽到這里,杜言疏終于肯定,這條魚,是,真,喝多了!血玉酒雖入口寡淡似糖水,卻是后勁十足的……“小叔……”舌頭有些捋不直了。“……恩”“我可以問你個(gè)問題么?”一雙天青色的眸子也水霧蒙蒙的。“不可以?!倍叛允璺鲱~,他可不想回答醉魚的問題。“那我也要問,疑惑很久了的。”“……”“小叔你,是不是性冷淡?”“……?!”這條醉魚莫不是瘋了?“是不是?”竟然是一臉關(guān)切的發(fā)問。“……滾!”杜言疏差點(diǎn)將一壇子酒潑他臉上。“或者有什么隱疾?”眼神無比認(rèn)真。“……”“沒關(guān)系的,隱疾也好,性冷淡也罷,我都可以給小叔治好,我發(fā)誓!”居然還豎起三指,做出一副對天發(fā)誓的模樣。杜言疏一張臉憋得通紅,說不好是氣的氣的還是氣的,他鮮少怒行于色,此番真是忍耐到了極限,什么隱疾?性冷淡?自己一直給人這樣的誤會么?他一把抓住杜引之的衣襟,想要給他一拳將他打醒,又覺著自己沒必要與一個(gè)醉魚計(jì)較,躊躇之際,杜引之掙開他的手,反將他擁入懷中,收緊手臂似要將他糅進(jìn)骨血里。“小叔……”“我好喜歡你。”“想抱抱你,抱了就舍不得放開。”“想和你一起睡,你總不愿意?!?/br>被死死抱在懷里的杜言疏十分絕望,原來這小魚兒喝醉了會甜言蜜語會發(fā)情!杜言疏剛想運(yùn)轉(zhuǎn)靈力將對方劈開,不料被引之覺察到了他的小動(dòng)作,三兩下就封住了他周身靈脈,讓杜言疏不光運(yùn)轉(zhuǎn)不了靈力,甚至動(dòng)彈不得。“……”杜言疏心如死灰地癱在醉魚懷里。“小叔別亂動(dòng),讓我好好抱抱你?!?/br>“……我拒絕。”他拒絕又有什么用,這條醉魚不僅僅是將他緊緊捁在懷里,還用酒氣熏天的臉蹭他的額頭……一副小心翼翼又得寸進(jìn)尺的形容……杜言疏放棄了,徹底,不再試圖動(dòng)彈。“小叔可以讓我好好說一會兒真心話么?”“……快說……”你不是一直在說么,醉話真不真心就不曉得了。“小叔。”杜言疏在他懷里涼涼一笑:“你還記得我是你小叔?”“小叔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醉魚的話已毫無邏輯可言。“……想打你,想回客棧?!边@是真心話。杜引之沉吟片刻,愣愣道:“好,我們回客棧。”就在杜言疏疑惑,你不給我解開靈縛我怎么帶你回去時(shí),杜引之打了個(gè)響指,無妄應(yīng)聲出鞘,他一手托住小叔的背,一手抄起他的腳彎,將杜言疏打橫抱起飛身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