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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發(fā)下的半張臉,蒼白似紙,一雙天青眸子泛著陰冷的光,只消一眼,便讓人背脊發(fā)麻。“引之你……“杜言疏心中一跳,不好的預(yù)感洶涌而來——還未等他做出反應(yīng),彼此十指相扣處傳來一陣灼燒的疼,渾身靈脈震顫不休,靈力似受蠱惑般洶涌匯聚朝杜引之流去!此刻的杜引之就像一個巨大的靈流旋渦,不光是杜言疏,周遭事物的靈力統(tǒng)統(tǒng)如潮水般呼嘯而來,一點點沒入杜引之身體!靈吸——!引之已經(jīng)被心魔控制了!萬蟻噬咬之感從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脫力的虛空,杜言疏卻掙脫不開對方的手——“小叔,你想逃開么?”幽幽的聲音浮在詭秘的空氣里。作者有話要說: 二叔:言疏,最近瞧引之的腹部好像比先前大,是不是……小叔:……兄長不妨直言。二叔:這……是不是有喜了?小叔:……呵呵二叔:言疏你這反映我很害怕小叔:不存在的,他魚籽吃多了小叔內(nèi)心os:呵呵,明明被嗶——的是我!??!作者:別慌,設(shè)定里沒有生包子……咦,小魚兒不小心又黑化了誒,不要怕這一波黑化完就可以開車?yán)病潘砸矞?zhǔn)備成親準(zhǔn)備完結(jié)啦\(≧▽≦)/鞠躬感謝金星雪浪應(yīng)瑤光營養(yǎng)液投喂\(^o^)/~日常表白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天使~有沒有因為蹭魚兒蹭到好運的?第69章黑化引之的話語如一根刺,深深戳進(jìn)杜言疏心中,不斷翻攪,透心的寒意,兩年前的記憶如潮水漫上心頭,他已經(jīng)逃過一次,一別兩年,失而復(fù)得,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與引之一道兒面對。“放心,我不走——”即使引之變成殘暴嗜血的魔物,他也再不想離開半步。四目相對,晦暗無光,天青的眸子已經(jīng)再映不出杜言疏的影子。體內(nèi)的靈力呈崩塌之勢急劇流失,巨大的虛空籠罩而來,杜言疏幾乎站立不住。他定了定神,勉強(qiáng)凝神護(hù)住靈脈,一點點艱難地掌握靈流控制權(quán),又一點點地將僅剩不多的靈力匯聚運轉(zhuǎn),緩緩的,可以說是極小心翼翼地潛入引之神識,替他梳理撫慰躁動不安的神魂。他一點兒也不著急不害怕,蒼白的臉上浮出細(xì)細(xì)的汗珠子,面色卻是從容安定的。眾所周知,靈吸一旦開啟就無法停下,被吸取靈力之人,靈力枯竭就以神魂補(bǔ)上,也就是說,再這般下去,杜言疏不僅僅是靈脈俱毀,就連神魂也消弭殆盡,灰飛煙滅。此時的杜引之,眼神空洞茫然,面上無一絲情緒,儼然一個崩壞的人偶。眼前的事物漸漸變得模糊,影影綽綽騰云駕霧,杜言疏腳下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正當(dāng)他以為自己即將油盡燈枯之時,整個白骨之境開始劇烈晃動,周遭的骨墻迅速崩塌,沙土骨屑簌簌落下!因為維持幻境的靈力被杜引之一股腦吸入體內(nèi),白骨之境崩塌了!失重感,與引之相連的手終于分開了,杜言疏隨著沙石骨塊一道兒急速醉落,因靈力幾乎被吸得精光,他試了好幾次仍無法催動不歸出鞘,眼見就要摔得粉身碎骨,噗通一聲,血紅的池水濺起水花,杜言疏落入猩紅的血湖!腥臭的湖水嗆進(jìn)肺里,深紅糊了視線,越是掙扎越是沉得快,他徹底放棄了,任憑自己一點點墜入血色的深淵,思緒卻異常清晰——如若引之清醒后記起這一切,會不會因此自責(zé)得大哭一場,到時候沒人哄他,也不曉得他要哭多久才肯停呢……真是讓人放心不下的大魚兒呢……在生死的最后關(guān)頭,比起求生,他更在意的是引之的心情。意識游離之際,逐漸下沉的身子驀然一輕,杜言疏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辛似饋恚杉t的湖水中掠過一片黑色的陰影,恍恍惚惚瞧見那人的側(cè)顏,一個名字到嘴邊,卻被水嗆住說不出半個字。巖石上墊著幾片形狀肥厚怪異、散發(fā)異香的大葉子,將堵在胸腔的水盡數(shù)咳了出來,杜言疏壓著胸口劇烈喘息,久違的空氣與殘留的窒息感讓他確信自己還活著。“三爺,可好受些了?”聲音輕飄飄地,似從遙遠(yuǎn)處傳來,蒙了一層水霧,與此同時,一雙手輕拍著他的背替他順氣。將他從水中撈起來的人,正是柏旭。瓷白的臉上淌著血紅的水珠子,柏旭正欲替三爺擦干凈,抬起的手卻被對方不輕不重推開,頓在半空中,只得訕訕收回。杜言疏沒有看他:“我無事了……”說著便扶著墻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因為先前靈力損耗太過,腳底虛浮,形容十分不堪。“三爺還要去尋他么?”柏旭冷冷地看著舉步維艱的杜言疏,沉聲質(zhì)問道。杜言疏不答,貼著墻一步一步走,舉目四望,巖洞光明如晝,巖壁內(nèi)鑿空成一個個狹隘的空間,以人骨為牢門,四周掛滿頭骨燈籠,并非幻境,此處應(yīng)是狂骨教內(nèi)地牢。方才幻境崩塌,也不曉得引之落在了哪里,雖然他的修為當(dāng)世無人能敵,可畢竟正處于靈力暴走狀態(tài),杜言疏無法放任他不管。柏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已經(jīng)晚了,即使尋到杜引之也無用,心魔詛咒已經(jīng)與他的神魂徹底融合了?!?/br>杜言疏身形晃了晃,腳步卻沒有停,柏旭再也忍不住,兩步并做三步搶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肩膀:“三爺不信?”“柏旭,方才你救了我,我們兩清了,別管我?!彼南旅髁?,無所謂信不信,即使杜引之依舊徹底被心魔控制,成為受冷郁控制的傀儡,自己也要親自去見他,即使是要殺他,也要親自動手。他養(yǎng)大的孩子入了歧途,自然是由他親手懲罰糾正,況且……這又不是引之的錯。沉吟片刻,柏旭冷冷一笑:“我們之間,清不了——”“三爺,不對……我應(yīng)喚你一聲言疏”,漆黑的眸子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你也該喚我一聲兄長?!?/br>如被閃電劈中,杜言疏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形頓了頓,沉默許久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爹當(dāng)年因合歡毒攻心,迫不得已與一女子雙修之事他略有耳聞,但流傳最廣的版本,稱那女子乃宋斯如的娘親……當(dāng)然這些流言他是不肯信的,后來引之心魔發(fā)作靈力暴走也證明這事兒純屬扯淡。柏旭瞧他面色動搖,沉聲道:“你若不信,可隨我去靈外鏡前一照,真假立辨?!?/br>靈外鏡與天外鏡皆乃瑤臺仙器,天外鏡能還原諸鬼怪原型,靈外鏡則能映照出彼此血緣羈絆。靈外鏡本放于唐家莊藏寶閣,幾年前被盜,流失在外下落不明,眾人傳言是狂骨教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