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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容白的臉,想要掙脫容白的束縛。可是容白壓著他壓的死死的,韓君根本動彈不得,甚至他一拳打過去,容白也只是稍微偏了偏臉,依舊死死壓著他不放,韓君頓時羞怒之極他低吼道:“容白,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然我會請人把你和你父親從韓家的宴會上請出去,你也不想這樣吧!”容白只是苦笑了一下,正想開口解釋,然而那種危險之極的感覺又再次襲來,容白目光陡然一沉,不顧韓君的掙扎,死死地將對方護(hù)在懷中,摟著韓君就地一滾,連連撞上了好幾顆香樟樹,才堪堪躲避過剛才那一發(fā)危險之極的子彈。韓君被容白按在胸口,臉深深埋在容白懷中,容白身上的氣息一下子沖入韓君的鼻腔,還有對方炙熱寬闊的胸膛,那種緊密想貼的感覺,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直接了當(dāng),畢竟之前兩個人只是親吻,泳池中因?yàn)樵谒掠质侵舷?dāng)中,所以一直都讓韓君有種不真實(shí)的夢幻感,可是如今這樣緊緊地被對方摟著,之前那些不真切的感覺就一下子變成了真實(shí),這樣的感覺讓韓君莫名慌亂,想要趕緊沖出容白的束縛。容白摟著韓君艱難地躲避著那名未知的阻擊手,然而韓君還不老實(shí)地亂動著,讓容白不得不費(fèi)力去壓制對方,眼見韓君還想要動手動腳,容白苦笑道:“我的少爺,你要是再這樣動下去,你老公我就要死了?!?/br>韓君的手突然感覺一股濕熱,他被容白的話說的愣了一下,本能地低頭看去,就看到手中沾滿了鮮血,因?yàn)樘^突然震驚,韓君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容白之前說的話,看到自己一手的血,韓君大腦空白了一瞬,隨即驚慌地道:“容白,你怎么了,你傷到哪里了,不會有事吧?”瞧見韓君臉上難以遮掩的慌亂,還有些發(fā)紅的眼眶,容白松了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是沒有白費(fèi)心思。心中松了口氣,容白居然又生出了調(diào)笑的心思,看著韓君打趣道:“本來是沒事的,不過少爺再來幾下,沒事也要變成有事了?!?/br>韓君的臉一紅,隨即他意識到了什么抿了抿唇:“對方肯定是沖著我來的,你趕緊跑回宴會去,他不會對付你的。”容白無奈地道:“我的少爺,您能不再在這個時候說這種天真的話嗎,你讓我怎么扔下你,我只要一離開,對方就直接一槍給你爆頭了?!?/br>韓君也知道容白說的是事實(shí),可是他總不能連累容白陪著自己受這個無妄之災(zāi)。然而不等韓君想著再說什么,容白就收起調(diào)笑的表情,肅容道:“對方隱在暗處,我們不知道對方的身影,只能想辦法避開,韓君,待會我?guī)е阋黄鹱?,你聽我的吩咐行事,我們只要能沖回到別墅之中,就不會有事了?!?/br>韓君本來想在說什么,然而看到容白嚴(yán)肅的表情,莫名地被容白這種表情折服,他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扶住容白。瞧見韓君沒有再鬧騰,容白朝韓君笑了笑,下一秒拉著韓君迅速地朝香樟樹樹林中沖去。因?yàn)檫@一片都是高大的香樟樹,而容白又有小七的幫助,再加上容白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又高,所以帶著韓君左躲右閃避開了那名阻擊手的子彈。除了最開始撲向韓君替韓君擋下的子彈外,在容白帶著韓君逃進(jìn)別墅的過程中,都沒有再被子彈擊中。等到?jīng)_進(jìn)別墅,聽到別墅中宴飲歡笑的聲音,容白這才松了口氣,直接松懈了全部力氣壓在了韓君肩膀上,他朝韓君玩笑般地道:“少爺,接下來我是死是活就靠你了,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上了?!?/br>不等韓君紅著眼眶做出保證,容白就直接閉上眼昏迷過去。感受到肩膀上一沉,韓君的心猛地沉入深淵,一瞬間他不敢去探容白的呼吸,只覺得自己喉嚨一陣哽咽,從來沒有這么驚慌失措過的韓君死死摟著容白,緊繃著神經(jīng)一刻不停地沖到宴會之中,直到看見宴會中來來往往歡聲笑語的人,韓君這才松下了心底一口氣,嘶聲喊道:“快來人救他,快來人啊!”]宴會瞬間凝滯,隨即看到韓君和容白的樣子,凝滯的宴會頓時喧鬧起來,有女孩子尖叫著,還有人不停地再吵鬧著什么,韓君全都聽不真切,只知道死死地抱著容白,低著頭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容白慘白的臉。這會韓君寧愿聽到容白無賴般的聲音,寧愿看到對方含笑地戲弄自己,也不想看到對方這樣死氣沉沉地癱軟在自己懷中,尤其是感覺到容白的體溫在降低,韓君心底的驚恐就更深。他心底甚至想著,容白,只要你能醒過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或是只有一小會兒,韓君聽到一個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在同自己說話,有人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韓君艱難地抬起頭,就看見自己的家庭醫(yī)生含笑地寬慰道:“韓少,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把他交給我,我會處理?!?/br>韓君抿了抿唇,沒有聽從家庭醫(yī)生的吩咐,只是死死地攥著容白的手。還是站在家庭醫(yī)生旁邊的韓父看不過去,冷著臉道:“韓君,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如果你想讓他死的話,就這樣別放手吧?!?/br>韓君的眼睛眨動了一下,最后才遲疑地松開了手。旁邊的人都跟著松了口氣,最后還是有人朝韓父笑了下道:“韓少對朋友還真是情深意重,只是韓少畢竟年紀(jì)小,第一次碰見這種事難免驚慌失措,我瞧著韓少也一手血,韓少沒事吧?!?/br>韓父畢竟也是心疼兒子,畢竟這種事一不留神那就是韓君的命就沒了,瞧見韓君一副被驚住反應(yīng)不過來的樣子,韓父嘆了口氣道:“韓君,你也跟著過去看看,好好休息吧?!?/br>等到容白睜開眼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柔軟噴香的大床上,這里顯然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醫(yī)院,而是一個溫馨淡雅卻極盡低調(diào)奢華的房間。容白身上穿的是柔軟干凈的睡衣,也不知道是誰換的,他笑了笑:“小朋友該嚇壞了吧?!?/br>小七從容白手腕上飛起來,在容白面前轉(zhuǎn)了兩圈,興奮地道:“大大你是沒有看見韓君的表情,你倒下去后韓君都快嚇的失魂了,就差抱著你哭起來,大大,你這一槍中的值啊,韓君不對你死心塌地才怪?!?/br>容白笑了笑:“韓君本來就已經(jīng)對我有好感,只不過是大少爺脾氣作祟,讓他根本意識不到這一點(diǎn)而已,我需要個契點(diǎn)讓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免得以后再生波折,沒想到瞌睡了送枕頭,居然鬧了這么一出出來?!?/br>小七看了看容白的表情,最后有些遲疑地道:“大大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啊?”容白頓時失笑,他彈了彈小七的光團(tuán):“想什么呢你,我這段時間做什么你不都看在眼里嗎,雖然是要了容家的資料,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