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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一步一步地被迷惑著跳下去。冷不丁瞧見容白這種邪氣魅惑的笑容,韓君愣了愣神,忍不住盯著容白看了起來,他知道容白的容貌是頂尖的好看,尤其是容白不再像之前那樣陰郁自卑,自信煥發(fā)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后,這種容貌的加成就更強了幾分,但是韓君還從未見過容白這樣的微笑,就仿佛對方有意勾引一般。然而下一秒,韓君就瞪大了眼睛,一副被震驚過度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樣子。就見容白居然伸出拇指擦了擦嘴角,然后輕輕地舔去那點曖昧的痕跡,接著那雙深黑色的眸子落在韓君身上,深邃炙熱地仿佛要將韓君整個人吞噬進去,就聽容白低低地道:“少爺?shù)奈兜?,又香又甜,怎么會惡心呢?!?/br>“少爺身體的哪一處,我都不會嫌棄,只想要把少爺一點一點舔干凈,吞到肚子里,這樣可愛的少爺,真的是讓我忍不住想要……”容白最后一點話語淹沒在唇齒中,他攥住韓君的腳腕輕輕用力,韓君頓時支撐不住仰躺在了床上,然而不等韓君大叫著反抗,容白炙熱的唇舌隨之而至,一點一點地描繪韓君線條流暢的腿以及光潔的肌膚。韓君伸出手想要推開容白,可是現(xiàn)在的氣氛以及容白的動作讓他莫名地發(fā)軟,根本沒有推拒的力氣,反倒像是欲拒還迎。他想要捂住身體重要地方,但是容白卻不容置疑地拉開了他的手腕,甚至朝他莫名一笑,拿起旁邊的領帶將韓君的手腕拴在了床頭柱上。韓君就只能敞開雙腿羞恥無比地任由容白用目光和唇舌描繪著自己,他忍不住嗚嗚地低泣起來,這樣可愛的反應卻讓容白目光更加危險地沉了下去,恨不得一口將面前的小甜心吞入腹中。“容……容白,我害怕,我們要做什么啊……”韓君咬著嘴唇,淚眼蒙蒙地仰臉看著容白,目光中信任和恐懼交織著:“不是,只是在一起好好睡覺嗎?”容白將身體擠在了韓君兩腿之間,他俯身壓下,低頭凝視著韓君,安撫般地吻了吻韓君的額頭嘴唇,唇角含笑柔聲道:“少爺別怕,我是在愛你?!?/br>韓君有些疑惑:“愛我,可是……”然而他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容白稍微安撫過后就直接進去了,韓君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他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有一種震驚過度完全空白了的感覺。之前就說了,韓君對豪門世家之間亂七八糟的事情沒興趣,平時接受嚴苛的繼承人訓練,也沒有時間花在這方面,他那些朋友們之間雖然會聊一些無下限的八卦和話題,但是具體是怎么回事,韓君也就偶爾掛了一耳朵,但頂多限于男女之間的,男人之間那更是完全不知道了,他雖然喜歡容白,但也就是純純的校園戀愛,容白這樣簡直是刷新了韓君的三觀。容白解開了捆著韓君手腕的領帶,把受到驚嚇的韓君直接拉到了懷中……一夜無話第二天韓君勉強睜開眼睛,他不知道男性情人這方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所能接觸的渠道有限,從頭到尾也只有容白帶著他,所以自然不知道容白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索求無度。韓君只是覺得這種事情雖然有快樂,但是也太累了,而且最開始太痛,讓他忍不住咬牙切齒想要捶死容白,然而睜開眼容白又不在身邊睡著,韓君整個人就愣了愣。一瞬間韓君想起了腦海中看過了那些豪門八卦,什么之前海誓山盟甜言蜜語就是為了把對方騙到手,什么騙到床上玩玩就不值錢了,還有不能讓男人盡快得到你,不然就會對你失去興趣……之類亂七八糟的八卦消息。哪怕韓君之前對這些八卦嗤之以鼻,但是現(xiàn)在卻有些驚慌失措,突然懷疑容白會不會是這樣的人。心里這個懷疑一旦起了頭,那就像雨后的種子一樣忍不住冒頭發(fā)芽,韓君趕緊忍著酸痛三兩下床上衣服,披著外套推開門,想要看看容白到底在哪兒。然而剛推開門走出去,韓君就愣住了。就見昨天晚上還清冷無比的別墅,今天陡然熱鬧了起來,下面有傭人還有侍從管家都在來來去去地走動著,似乎在搬運家具,一個穿著黑色背心頭發(fā)花白的管家大叔一臉威嚴地指揮著傭人,這些傭人搬過來一張精致的水晶餐桌,很快就有廚娘老媽子端著菜放到了餐桌上。韓君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就感覺腳下似乎有什么軟乎乎毛茸茸的東西蹭著自己,韓君低頭一看疑惑地道:“小黑?”小黑貓沖著韓君喵喵叫著,可愛的不得了的樣子。韓君忍不住笑了下,彎腰抱起了小黑貓:“小黑,你怎么也在這里?!?/br>小黑貓又喵喵叫了兩聲,黏糊糊地蹭蹭韓君的胸膛。韓君笑了起來,隨即緩步走下樓梯,他剛一下樓,管家就瞧見了韓君,管家大叔朝韓君客氣地彎了彎腰道:“韓少爺,早上好。”“你好,這是……”“少爺,您下來啦,先生吩咐讓你先吃早餐。”廚房那邊走過來一個老媽子,老媽子朝韓君笑了笑,老臉褶皺都成了一朵花兒:“先生說您現(xiàn)在身體不方便,讓你先吃點清淡的,這是我煮的粥,您看看合不合胃口,以后您想吃什么盡管說,張媽我就負責給少爺您做好吃的?!?/br>韓君朝外看去,就見那些傭人們按照管家的吩咐把容白這棟別墅的花園收拾了一番,昨天還凄冷陰森的大別墅,今天頓時充滿了生活氣息,到處顯得生機勃勃的,再加上傭人們干的熱火朝天的場面,讓韓君生出一種自己壓根就沒有和家里決裂流落外面的錯覺,而且這種錯覺中還有一種格外微妙的感覺在內(nèi),一時間韓君也有些想不明白。“少爺快吃飯吧,再晚了飯就涼了。”旁邊的張媽瞧見韓君還在愣神,忍不住提醒道。韓君瞧了瞧別墅里又瞧了瞧別墅外,他看向老管家:“管家,容白呢?”老管家笑瞇瞇地回頭看向韓君,眼中透出一種慈祥:“少爺別擔心,先生出去辦事了,說是公司里有點事兒,等他辦完就回來,少爺您先吃吧,有什么事先生回來會和您說的?!?/br>韓君總算知道剛才的奇怪錯覺是怎么回事了,他總有種自己是剛嫁入豪門新婚夜第二天小嬌妻的迷之視覺感。帶著這種詭異的心態(tài),韓君坐在了餐桌上吃起早飯,折騰了一晚上他也確實有點餓了,雖然這種被容白養(yǎng)起來的感覺有點詭異,他更納悶同容家決裂的容白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資本,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問這些的好時機。至于容白這邊,因為昨天同容家決裂,除了用來迷惑韓家的那幾家公司依舊在容霖響手中外,容白加快了自己cao縱的這幾家公司同容霖響分裂的速度,其中也包括了容白自己扶持起來的新興公司。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