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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頓時嗤笑出聲,他諷刺地看向蕭凌:“蕭凌,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什么嗎,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幅整天裝模作樣實際上慫的要死的慫樣。”蕭凌臉色微變,這次他干脆不再同容白爭辯,而是直接扭頭離開了容白這方庭院。等到蕭凌離開了這一處庭院,那幾個壓著蕭凌的師兄弟才有些忿忿不平地道:“師兄,你就不問問蕭凌犯了什么事兒就這樣直接把他放走了?!?/br>“對啊,大師兄,這樣真是太便宜他了?!?/br>“不過大師兄剛剛和蕭凌那小子說了什么話啊,平時怎么對付這小子都沒見他變過臉色,這一次怎么大師兄說了兩句話他就變色了,還是大師兄厲害。”容白笑了笑:“沒什么,大概是說出了他心底深處那點不肯示人的骯臟小秘密吧?!?/br>其實這也就是容白的推測,這不過是一次試探而已,畢竟情劫之所以稱為情劫,那也需要先有情才有劫,一方有情的撩撥之下另一方才會慢慢給出回應,知道這個世界的背景之后,容白就一直很好奇玄卿和蕭凌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先愛上的,而之前見了玄卿之后,瞧見玄卿那副樣子,容白就知道玄卿絕不是能先生情撩撥人的那種。哪怕提前知道蕭凌是自己的情劫,對蕭凌難免另眼相看了幾分,雙方朝夕相處之下,玄卿的情愫也是非常淡的,而且很有可能不是愛情的那種。再看看蕭凌的身世和經歷,小可憐遇到仙人一般的救贖,那要動情簡直是太容易不過了,也許蕭凌剛開始還處于懵懂之中,把自己的感情當成濡慕的師徒之情,但是以蕭凌這種以情為生的脾氣,后來想通了動情也不過分分鐘的事情,如今容白點醒了蕭凌,也就是把蕭凌拉下水,以玄卿和玄天宗長老對這份情劫的在意程度,蕭凌醒悟了自己的感情,反而會引起玄卿的忌憚和防備。其他師兄弟自然不知道容白想的這么多,聽到容白說知道了蕭凌骯臟的小秘密,這些人頓時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追到容白面前:“大師兄,那個蕭凌有什么不能見人的小秘密啊,快告訴我們?!?/br>“對啊,大師兄,我們要是掌握了這小子的小秘密,以后不就能拿這秘密好好笑話羞辱他了?!?/br>然而容白只是看了這幾個人一眼,笑瞇瞇地道:“看起來你們很閑啊,怎么了,都練好了,要不要待會我考校一番?”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容白,讓容白突然想起來考校他們功法了,這幾個弟子頓時哀嚎了一聲仰天道:“師兄啊,求求你饒了我們把,十個我們也打不過您吶,我們還沒這么想不開去挨揍啊。”哪知道容白不客氣地摘下腰中長劍一人不客氣地抽了一劍:“山上練了幾十年,到現(xiàn)在才勉強筑基,要不是靠著人數(shù)多,根本連蕭凌這個剛來的小師弟都按不住,丟盡了老子的臉,以后再讓老子看見你們閑著沒事找事,小心老子抽爛你們屁股?!?/br>那幾個人頓時苦著臉捂住了屁股,其中一人還苦哈哈地道:“師兄,您這次到底是干嘛呢,干嘛要幫著那蕭凌小子說話,他剛才可是把我們幾個打了一頓,還搶我們的丹藥……”這人沒說完,容白就不客氣地嗤笑了一聲,又是一劍柄抽了上去:“你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手段,顛倒黑白謊話說的比誰都溜,我是看不慣蕭凌這慫貨,但是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他,不給師尊丟臉,要是讓師尊知道他閉關時候我鬧的這一出,師尊肯定更不想搭理我,我告訴你們,誰要是害的我在師尊面前丟臉,仔細自己一身皮,好好的盡在歪門邪道上動腦子,看還不是不好好練功閑的。”幾個人苦哈哈地對視了一眼,心里知道以后不能再找蕭凌那小子樂子了,也不知道大師兄怎么突然改了性子要堂堂正正對決了,嗨,就當那小子走狗屎運了。瞧見這幾個人的表情,容白扔出一張靈牌,懶洋洋地道:“滾吧,自己拿著我的靈牌去丹藥房領丹藥去?!?/br>靈牌嗖一下落在其中一名弟子懷中,那名弟子的眼睛頓時亮了,幾人感激地看向容白,更是連連朝容白作揖:“謝謝大師兄,謝謝大師兄?!?/br>容白似笑非笑地輕哼了一聲,把長劍抱在懷中施施然地扭頭回到了自己房間里。等打發(fā)了那幾個路人甲回到房間中,容白抬起手腕看著手腕上絹紗鈴鐺,又小聲地喚了兩聲:“小七,小七……”然而依舊是鈴鐺晃動了兩下,小七的身影再沒有出現(xiàn),容白皺眉看著手腕上的絹紗鈴鐺,心里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他撫摸著鈴鐺輕聲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呢,這一切背后的人都是你嗎,這個世界之后我是不是就會見到你了?”鈴鐺顫動了起來,似乎是在回應容白,又似乎只是法器本身的靈動。這種感情的外露不過一瞬間,容白就收斂了自己的思緒,起身換了套衣服。之前被那幾個玄天宗弟子拉扯出去的時候,容白身上就簡單地穿了一件弟子服,這會兒他有心去見玄卿,干脆在衣柜里面挑挑揀揀,選了一套凸顯氣質又不太張揚的白色束腰長衫,這套衫子上繡著隱線,走動之間那些隱線繡出的紋路才會浮現(xiàn),閃動之下仿佛仙人一般清雅靈動。容白換上了衣衫又整了整發(fā)髻,想了想最后從樹上折了一根樹枝背在背后,一路上掐著疾風決來到了玄卿所在的山峰上。玄天宗里弟子們共同住在一個山峰中修習,定時會到自己師尊那里接受單獨輔導,凡是有地位的長老之流都有一座獨立的山峰,容白作為這代弟子中佼佼者大師兄,又是掌門愛子,自然是有自己獨立的山峰。而玄卿的山峰就在玄天宗最偏僻的西北角,名叫留仙峰,這座山峰海拔最高,整天云遮霧繞,再加上玄卿本人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這座留仙峰的仙氣就更足了,換句話說這里沒有什么人氣,這也就是玄卿弟子雖少,但是他也沒有讓弟子同自己同住的原因。畢竟容白和蕭凌都沒有到可以不食五谷的地步,也不是那種能夠一憋十年八年閉關的年齡,考慮到兩個弟子的情況,玄卿也就沒有多問,任由宗門把他們安排在弟子之中。容白背著樹枝來到了玄卿的山峰上,這里只有一棟簡單的房屋,整個房子樸素淡雅,似乎同主人一樣隨時會化仙而去,容白來到留仙峰后,直接跪在了房屋前,揚聲道:“師尊,弟子容白前來請罪!”容白喊了好幾聲,不知道玄卿是不是在閉關,并沒有人回應他,然而容白并沒有氣餒,依舊筆挺地跪在庭院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心欺負容白,就在容白背著樹枝跪在庭院的時候,留仙峰上竟然下起了雨,雨還不小稀里嘩啦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