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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玄天宗除了玄卿以外最年輕有位的弟子。然而他對玄卿執(zhí)念太深,以至于同天命的主角蕭凌成為了死對頭,與蕭凌結(jié)仇了之后陷在了這方恩怨之中,對蕭凌的妒恨和對玄卿的不甘,讓容白生出了紛雜亂念,心態(tài)也越來越扭曲,最后被心魔困擾修為阻礙不前。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就是友情以上戀情未滿,其實前身對玄卿的執(zhí)念也同這種情況有些相似,雖然更多的是徒弟對師尊偏心的執(zhí)念,然而在容白看來,前身對玄卿的執(zhí)念深到這一步,連最后的愿望都是同玄卿有關(guān)的,最后差的也就是捅破那層窗戶紙了。既然讓玄卿遠離情劫,那么容白也就不介意直接拆了玄卿同蕭凌之間的情劫,讓自己上位,反正這事兒已經(jīng)一回生二回熟,完全不差這個世界也來一回了。雖然玄卿這位冷情師尊和他那位狡詐的戀人容貌完全不同,但是容白卻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有了郝寶寶那次前車之鑒,容白這次絕對不會錯放了。這次容白突然沖到玄卿面前認錯也是在他計劃之中,雖然容白來這個世界不過一兩天,但是之前那天晚上容白軟語哀求讓玄卿留下,玄卿也沒有拒絕,后來獲得原身記憶,查閱之前那些記憶之后,容白對玄卿也有了大致的判斷。雖然玄卿看起來冷情冷性,但是其實因為醉心修煉不參與凡塵,又常年在玄天宗留仙峰上蝸居,實際上玄卿在某種程度來說,可以算得上比較單純的,本人只怕也并沒有看上去這么冷,他那種冷意估計也就同自身修習(xí)的道法和本身的性格有關(guān)。而且像玄卿這樣的人,對那些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應(yīng)該十分厭惡,所以容白才會選擇了直球出擊這個招數(shù),當(dāng)然最后的效果也正如容白所預(yù)料的那樣,玄卿沒有完全到斷情絕愛的地步,對于自己親手教導(dǎo)出來的徒弟,哪怕有幾分失望,但是最后還是選擇了原諒。在原本的劇情線之中,玄卿已經(jīng)意外知道了容白針對蕭凌的事情,對容白漸漸失望厭惡,最后選擇將蕭凌帶在身邊保護,而羅村之行也就是玄卿帶著蕭凌過去的,當(dāng)然羅村打小BOSS這一個劇情中,兩個人也順便加深了一下感情。如今因為容白的主動認錯袒露心跡,跟著玄卿去羅村的人就變成了容白,當(dāng)然這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容白會慢慢取代原本故事線中蕭凌的地位。逗弄了一會兒手腕上的鈴鐺之后,容白就閉上眼睛老老實實地睡了,畢竟他現(xiàn)在要扮演的可是一個渴望著師尊關(guān)注的乖徒弟。夜晚,不知道是不是容白白天說的那些話的緣故,蕭凌不知不覺之間到了留仙峰上,他靜靜地站在留仙峰的庭院外,看著玄卿的留仙峰。玄卿身為修界大能,自然能察覺到自己山頭一草一木的變化,雖然有些納悶今天徒弟們是怎么了,但是感知到小徒弟蕭凌的到來,玄卿還是在蕭凌面前現(xiàn)身了。看到一襲素衣的玄卿,蕭凌黑眸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他凝視著面前如同月中仙一般的玄卿,輕聲道:“師尊。”“怎么了,有什么事嗎?”對于這個宿命之中要成為他情劫的小徒弟,玄卿多少都會留出一份耐心來,畢竟因為情劫的事情,玄卿對于蕭凌的觀感多少有些復(fù)雜。聽到玄卿沒有多少感情的問話,同樣了解師尊寡言冷漠的性格,蕭凌并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什么只是途徑留仙峰,所以想要過來看看師尊?!?/br>玄卿也不是善言的性格,聽到蕭凌這么說,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回應(yīng)蕭凌這句話,師徒二人竟然就這么面對面地沉默了起來。好一會兒想到了大徒弟之前說的話,玄卿想了想道:“你師兄和你有一些誤會,今天你師兄已經(jīng)到我面前認錯,想必日后他不會再犯那些錯誤了,為師就收了你們師兄弟兩個,也不希望你們二人日后互相仇視?!?/br>蕭凌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表情有瞬間的陰沉,不過也就一會兒,他就朝玄卿笑了笑道:“謹遵師尊教誨,日后蕭凌一定會與師兄好好相處?!?/br>玄卿皺了皺眉,但是對于年輕人之間的那些事,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勸解,只能簡單地安慰了蕭凌兩句,又指點了蕭凌一些修為上的事情。蕭凌倒是一直都是一副乖巧徒弟的樣子,看著玄卿的時候,也是一種仰慕尊敬的目光,只是偶爾目光中閃過一抹暗色。他被玄卿帶到玄天宗已經(jīng)五六年了,這五六年之中除了玄卿最開始的廣昭玄天宗的收徒儀式之外,蕭凌和玄卿的相處也是寥寥無幾,更多的時候他都是靠著自己艱難地在玄天宗混生活,也就玄卿偶爾出關(guān)的空當(dāng)才能被玄卿關(guān)心兩句。蕭凌之前的生活十分慘淡,被玄卿帶到玄天宗后,一直以為自己脫離了之前痛苦生活,來到仙山之后就會是新的開始,哪知道仙山竟然又是一場煉獄,而這場煉獄還是玄卿帶來的。但是蕭凌對玄卿卻生不出半點怨恨之心,畢竟如果不是玄卿的話,只怕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可以說玄卿救了他一命,尤其是玄卿這樣風(fēng)姿品性的修士,在當(dāng)初蕭凌眼中那幾乎和傳說中的仙人也沒有任何區(qū)別,實際上到現(xiàn)在玄卿在蕭凌心中也是十分特殊的存在,玄卿在蕭凌心中,就如同那種不可攀折高高在上的明月一般,當(dāng)初玄卿飄然而至救走他,這一切無一不讓蕭凌自卑又渴望。然而這一切也只不過是蕭凌少年心中朦朧的感情,是一種敬仰羨慕?jīng)]有半分褻瀆之感,可是自從那天容白說了那句話后,蕭凌心底深處卻生出一點異樣的感情,讓他想要把高高在上的玄卿拉下來,獨自擁有玄卿所有的關(guān)切。蕭凌之前一直也奇怪容白對自己的排斥,剛來的時候可能不太明白,但是在玄天宗待了五六年,其他峰長老門下都是弟子眾多,資質(zhì)弱小的也不是沒有,但是為何容白對自己卻是處處針對,恨不得將自己趕出玄天宗的樣子。現(xiàn)在蕭凌隱約知道了這些,打從那天容白說了那些奇怪的話之后,就好像點破了某些不能示人的陰暗秘密,讓蕭凌猛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他竟然同容白一樣渴望玄卿獨一無二的關(guān)注,甚至恨不得玄卿身邊除了自己再無他人,甚至當(dāng)聽到玄卿提起容白的時候,他內(nèi)心深處竟然也升和容白一般的厭惡來。可以說假如容白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任由蕭凌和玄卿這樣發(fā)展下去的話,也許某天這樣帶著奇怪想法關(guān)注對方的兩個人,真的會發(fā)展處各自都不知道的曖昧情愫來,畢竟之前那個原身,雖然心里對玄卿充滿了所謂的徒弟對師父的占有欲,但實際上卻慫的只敢針對蕭凌,面對玄卿的時候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引起玄卿的厭惡,也讓自己徹底失去了占據(jù)玄卿感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