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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之一,其少主方灼有出門歷練的打算,也就帶著幾個師兄弟來到了樊城。第一天夜里沒什么收獲,但是樊城依舊有人死亡,只是這次死亡的地方是另外一個地方,宋離就懷疑妖怪已經(jīng)察覺到他們的來到,所以在挑釁他們。玄天宗諸位師兄弟氣憤的要命,一心想要捉住這個作孽的妖怪,上一次因為人太多被妖怪察覺,那這一次就換成另一種辦法。眾人決定只去一人在林中當誘餌,其他人滯留在林子旁邊一個廢棄的客棧中隨時支援。因為考慮到安全問題,武力值最高的宋離自愿去做了誘餌,而宋離離開之前則在客棧布置下了法陣,這個法陣是玄天宗獨有的法陣,除非玄天宗弟子從內(nèi)部解開,否則外面是無法解開法陣的。到了深夜,神經(jīng)緊繃了兩天的諸位弟子也有些困倦了,竟然不知不覺地睡去了不少,而同蕭凌住在一個房間的劉紡睜開眼后,卻發(fā)現(xiàn)蕭凌不見了,等他奇怪之下喚醒房間中另外一個人張章,兩個人納悶地上外面找蕭凌的時候,突然聽到方灼房間中傳來一聲慘叫。玄天宗其他弟子都被驚醒,等到他們?nèi)サ椒阶品块g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方灼竟然已經(jīng)死了,而這個時候去找蕭凌的劉紡和張章才發(fā)現(xiàn)蕭凌臉色陰沉地從外面回來,此時玄天宗所有弟子發(fā)現(xiàn)客棧中的法陣竟然被破了,所有人頓時都流下冷汗。而宋離守在林子中竟然什么情況都沒有,收到客棧里眾人傳來的報警信號之后,宋離也就匆匆趕回到客棧中,好巧不巧的是,那兩個同方灼走失的水情宗弟子也尋了過來,看到方灼尸體的時候,這兩個水情宗弟子的表情也無比難看。方灼身上隨身攜帶的有宗主給他的回溯鏡,這兩個水情宗弟子竟然在回溯鏡中看到了玄天宗一名弟子的背影,當下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難看起來。這也就是后來水情宗的幾名長老直接過來,逼著玄天宗的眾人交出兇手,眼見要發(fā)生沖突,劉紡也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水情宗的人就要直接殺了蕭凌為方灼報仇,然而奇怪的是就在他們同蕭凌出手的時候,蕭凌竟然迸發(fā)出了奇怪的力量從水情宗長老手中活了下來,還打傷了其中一名長老,頓時讓水情宗那幾個長老一片嘩然,有個長老當場叫出了魔骨這兩個字。而這些水情宗的長老也就面色嚴肅地同時逼向了蕭凌,眼見蕭凌就要不敵,接著玄卿就直接趕了過來,同水情宗的人打到了一處,并且?guī)е麄兺说竭@個客棧之中。“所以大師兄,你不覺得蕭凌真的很可疑嗎,他一個廢材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本事,居然還能打傷水情宗的長老?”“對啊,那天蕭凌自己偷偷摸摸跑出去,說不定真的是破壞了陣法,把那個妖孽放進來了?!?/br>玄天宗這些弟子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既然蕭凌是兇手,我們?yōu)槭裁床话阉怀鋈???/br>“而且死的不只是方灼,那天還死了兩個師弟,誰知道是不是蕭凌干的好事。”其中一個玄天宗弟子恨恨地道,死的正是他同門的師弟,見他這樣說,他旁邊的人頓時搗了搗他,示意蕭凌畢竟是玄卿門下,如今容白和玄卿一個是蕭凌的師兄一個是蕭凌的師父。容白并沒有接這些師兄弟的話,只是皺了皺眉道:“劉紡,你把那天的情況再詳細說一說,還有帶我和你玄卿師伯看看那兩位師弟的尸身?!?/br>被容白喚住的劉紡點了點頭:“那天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驚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蕭凌師弟已經(jīng)不在房間,我擔心出什么事情,就把張章喊醒了?!?/br>“你那天是怎么會驚醒的?”“我聽到外面有動靜,感覺像是有人在盯著屋里的我們,就直接被驚醒了。”“師尊?”容白回頭看向玄卿。玄卿皺了皺眉:“去看看吧,一會兒把蕭凌也喊下來?!?/br>“師尊?!笔捔柽@會兒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沿著樓梯走了下來,旁邊的玄天宗弟子都對蕭凌投向了不滿的目光,然而蕭凌卻像是沒有看見似得,只是看著玄卿:“師尊也認為這是我做的嗎?”玄卿表情緩和了一些:“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小凌不用擔心,如果你是無辜的師尊和師兄說什么也會護著你?!?/br>然而聽了玄卿的話,蕭凌并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他只是目光陰郁地看了玄卿和容白一眼沒有做聲。容白倒是笑了笑道:“現(xiàn)在就別說相信不相信的事情了,蕭凌師弟,想要洗刷冤屈,還是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清楚,這樣我和師尊才能幫你?!?/br>蕭凌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師弟不如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吧。”容白看向蕭凌。蕭凌看了看玄卿又看了看容白,他沉聲道:“那天晚上方正突然過來說有事要找我,我就跟他出去了,等到我回來一切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方正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死了,反正沒人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師尊,你就當沒收過我這個弟子吧?!笔捔杩聪蛐鋺K笑道。玄卿表情瞬間沉了下去,他斥罵道:“胡鬧,你既然是被人陷害,為師就必然要幫你查證清白,什么時候輪到你說這種喪氣話了,你這是把為師助于何地?”蕭凌的臉色變了變,他咬了咬唇?jīng)]有說話。容白皺了皺眉:“到底情況如何還是看看兩位師弟的尸身再說吧?!?/br>其他玄天宗弟子也都看向了容白和玄卿,畢竟這件事誰都想知道原因。容白就讓宋離帶路去了樓上一個客房,其他人見狀也跟了上來,宋離邊走邊道:“因為兩位師弟死的蹊蹺,所以我們都沒敢動師弟的尸身,還一直派人輪流看守著,打算等到宗門長輩過來看看,到底是個什么厲害的妖怪?!?/br>說著,一行人來到二樓最尾端的一個房間中,宋離打開房間,就看到兩具尸體姿勢詭異地交錯在一起躺在地上,兩個人的臉上還掛著詭異的滿足微笑。不過看了一眼,玄卿就瞬間來到了兩名玄天宗弟子的尸身面前,皺眉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尸體。容白訝然地看向玄卿:“師尊,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是蝶葉落花,我們都被騙了,樊城的這個妖魔根本不是你們能解決的任務(wù),如果是他的話,也難怪你們被玩弄于股掌之間?!毙淇粗厣蟽擅茏拥氖w深深皺緊了眉頭。玄天宗所有弟子都看向了玄卿,就連蕭凌也顧不上自怨自艾了,他驚訝地道:“師尊?”玄卿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玄天宗弟子,冷淡地解釋道:“蝶葉落花是魔修葉落蝶最拿手的幻化之術(shù),他能夠通過占據(jù)別人的皮囊幻化曾那個人的樣子,就連對方親近之人也無法識別,一旦葉落蝶拋棄這具身體,那么這具身體就會成為被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