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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解決對方,但是這時間越來越久,總不能說凱恩還是在戲弄容白吧,那凱恩也太無聊了,接著慢慢地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竟然是容白引著凱恩在追自己,甚至明顯能看到凱恩的精神力和體力在這種追逐之中慢慢下滑。一時間滿場的嘲笑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況。付云翔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看到容白尊嚴(yán)被踐踏的凄慘場面,甚至一度擔(dān)心容白會不會因此怨恨上葉瀾,他都有些不敢看向臺上。可是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什么重物落地的聲音,或者是凱恩的嘲諷之類的,甚至?xí)錾线€越來越安靜,只能聽到兩臺機甲本身的跑動聲。等了這么久還沒有結(jié)束,付云翔就有些納悶了,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最后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就在這時,容白也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了凱恩,戲弄般地道:“追了我這么久都沒等到凱恩少校出手,所以……也該換我出手了吧。”凱恩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本能地想要啟動防御,然而已經(jīng)晚了,容白的速度快的出乎他的預(yù)料,力量也強的出乎他的預(yù)料。依舊是簡單地一拳出擊,可是凱恩發(fā)現(xiàn)自己笨拙地根本無法避開,容白一拳打到機甲腹上的時候,駕駛室中的凱恩甚至根本站不穩(wěn),他晃動著一下子坐倒在了駕駛室中。在外面,凱恩cao縱的機甲也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原本光鮮亮麗的機甲也再不見了之前的風(fēng)采,萎頓地仿佛遭受過什么重擊似得。然而這并不是結(jié)束,在凱恩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容白又是一腳踢了上去……整個對打的過程中,容白甚至沒用什么招式,就是這樣簡單又粗暴的一拳一腳,但是卻讓凱恩根本無法躲避,甚至可以說這根本不是一場對斗,而是一場單方面的毆打,當(dāng)然毆打的人和被毆打的對象,和大家之前所猜測的完全相反罷了,這樣意想不到的反轉(zhuǎn)一刻,讓訓(xùn)練場中過來觀看的所有人都無法反應(yīng)過來,只能呆呆地張大了嘴巴驚愕地看著面前單方面的毆打。第139章戰(zhàn)神的小嬌妻(abo)結(jié)果顯而易見,凱恩輸了,而且輸?shù)锰貏e狼狽難看,他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卻被容白踩著機甲的后背,半天也沒從容白腳下爬起來。訓(xùn)練場內(nèi)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驚愕又忌憚地看著面前這一幕。凱恩咬著牙在駕駛室內(nèi)徒勞掙扎著,他的聲音透過駕駛室的擴音器傳出來:“你已經(jīng)贏了,你還想做什么?”容白挑了挑眉:“凱恩少將,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凱恩臉色難看無比,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么多軍隊士兵甚至還有他的同僚以及手下的眼皮下,同容白這個打敗自己的廢物A道歉,簡直是讓凱恩的臉面變得更加難看。但是容白的腳卻如同千鈞重,讓他根本無法掙脫,只能狼狽地掙扎著,甚至因為凱恩的沉默,那只腳的重量也就愈發(fā)地用力,凱恩甚至聽到自己身上機甲不堪重負的茲茲聲。這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擁有這么可怕的精神力?此時一直看輕容白的凱恩,總算拿正眼去瞧容白了,然而容白卻根本不在意凱恩的態(tài)度,只是諷刺地道:“凱恩少校莫非是要言而無信嗎?”凱恩咬了咬牙,從喉嚨底發(fā)出一聲嘶聲:“對不起……”容白冷笑了起來:“你說什么,抱歉,這么低的聲音你是說給誰聽,我根本聽不見。”凱恩頓時大怒:“容白,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br>容白cao縱著機甲的腳又加重了力道,凱恩頓時慘叫了一聲,容白冷聲道:“咄咄逼人的從來不是我,如果你不想更丟人的話,最好按照自己說的去做。”凱恩心中羞惱之極,可是如今形勢逼人,他不得不逼著自己大聲道:“對不起!”容白松開了腳,凱恩踉蹌后退著,離開了機甲駕駛室,面色陰沉誰也沒有搭理地就匆匆離開了訓(xùn)練場。等到容白從訓(xùn)練場中走出來,訓(xùn)練場內(nèi)坐著的人依舊以某種異樣的眼神目送著容白,只不過這次眼神中的含義就更微妙深奧難以言喻了。付云翔連忙跟在走出來的容白身后,他不敢置信地盯著容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不是廢了嗎,怎么……怎么可能……”容白扭頭看向跟在身側(cè)的付云翔,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了,付大校要不要親自試試看我是不是廢了?”想到訓(xùn)練場中凱恩的凄慘下場,付云翔連忙搖頭,然而依舊是用那種不敢相信的異樣眼神看著容白:“你明明擁有這么強大的精神力,為什么總是做出這種廢A的樣子?”其實付云翔還想問葉瀾知不知道,但是他總覺得問出來對方也不會說。果然,就見容白意味不明地笑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付云翔吃癟,但是想到容白那不同尋常的戰(zhàn)斗力還有狡詐陰險的程度,只能忍著自己心底的好奇,卻又不敢太過追問,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容白很危險的樣子,和葉瀾的那種沉穩(wěn)威嚴(yán)不同,就是本能地覺得容白這種人,最好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有了訓(xùn)練場那一出賭斗,軍部的人對容白也就不敢再多說什么,甚至也不再質(zhì)問葉瀾為什么要留著容白,他們還覺得容白說不定是葉瀾尋來的特殊人才,想想也是,要不是容白有這么厲害的本事,葉瀾這樣驕傲耀眼的A又怎么可能看上對方。容白就這樣跟在了葉瀾身邊,在葉瀾身邊當(dāng)起了助手,同凱恩比斗了那一場之后,容白也就不再展現(xiàn)光芒,而仿佛真的是葉瀾的隨軍家屬一般,一心一意地照顧起葉瀾的起居來,但這次卻沒人敢在容白面前多嘴。葉瀾稍稍有些奇怪眾人的變化,但是因為有了之前他幾次的警告,所以也只當(dāng)是自己警告起了作用,再加上容白也不怎么惹事,所以容白才慢慢被軍部的人接受,其他也就不再多想。東云戰(zhàn)線的戰(zhàn)況越來越緊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已經(jīng)清理的差不的星獸潮又出現(xiàn)了,葉瀾不得不加班加點地部署作戰(zhàn)方案,甚至?xí)r不時要帶人到前線去溜一圈。隨著時間的推移,葉瀾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之前葉瀾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藥劑遮掩自己O的特征,可是這次隨著孕期增長,這種藥劑的遮掩效果也就慢慢弱了下去,葉瀾身上竟然出現(xiàn)一種獨屬于O的嫵媚來。好在葉瀾時刻冷著臉,又常常穿著軍裝,一身戰(zhàn)神上將的氣場叫人不敢直視,一來二去居然也隱瞞了下去。但是這種情況也不能拖延太久,葉瀾也就有心加快自己之前的計劃,趁著星獸潮的時候,假裝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