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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活休了的!……” 周牧禹嘴角微微一扯,倒還君子氣度,眼睛正視對方,回答得很認真坦誠。 相親男人問:“她休的你?……那么恕在下冒昧問一句,你是不是打過她?或者虐待過她?” “沒有……我怎會舍得?”末了,他又加一句。 “那么,你家中有很多的小妾,你寵妻滅妾?你冷落了她?” “我沒有妾,只她一個女人就夠了?!?/br> “……那么,是你不行?” 男人忽然笑了,如釋負重,除此,除了這理由,就找不到其他眼下男人被他妻子休掉的可能性了。 相親男正有些得意。 周牧禹道:“我們已經(jīng)有孩子女兒了,若是不行的話,一天夜里能維持數(shù)個時辰……算不算時間太短?” 相親男嘴角開始抖起來。 他的臉霎時白了。 眼下這相親對象的前夫,光看樣子,看外表,看氣質(zhì),看五官,找不到一絲瑕疵之處。要說沒權(quán)沒勢,可是看衣著和氣場,那像是窮人沒錢的嗎?最后,就連那種男女床第間事也沒有任何絲毫紕漏之處…… 相親男忽然急急慌慌站起身說道:“對不起,這親我不看了,不看了……” 這姓顧的女人不知對男人要求有多高,他可負擔(dān)不起,負擔(dān)不起…… . 顧崢的第一次相親,于是,就這樣被搞砸了。 之后,沈媒婆又給看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全都是顧崢所提出的,人品道德基本是沒什么問題的。 他們分別是,回春堂藥館的學(xué)徒,開香料鋪的老板,甚至還有剛剛考上舉人的秀才……然而,無論后面相到哪一個,人家連熱茶都還沒喝完,那周牧禹不知給人說了什么,這些男子趕緊忙忙慌慌站起來,說這親不相了。把個沈媒婆氣得,搞半天都不知怎么回事? 顧崢也是納悶了很久……是啊,到底怎么回事? 第39章 認真就輸 這天,顧崢正鋪子忙活著,沈婆子帶著個男人進來?!拔艺f顧小娘子吶,我讓你每次看對象,你卻非帶著個男人過來,他其實是你前夫?qū)Π???/br> 沈婆子磕著瓜子,臉上還是笑嘻嘻,卻語氣不太和善。原來,她身后帶著的男人,正是看親對象之一,回春堂藥鋪的學(xué)徒伙計。 那伙計也不知被周牧禹如何一通,現(xiàn)下,想是不甘心,便又找媒婆來說和。顧崢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沈婆子把帕子一甩,“來,你給她說說,到底怎么一回事兒?”沈婆子語氣越發(fā)不和善了。 那藥鋪伙計便道:“是、是這樣的,顧小娘子,本來,在下對這門親事著實和意,顧小娘子人品樣貌都比我想象的還出眾,我第一次見了小娘子的面,就忘不了,在下也很想娶顧小娘子為妻,奈何……” 在兩人見面相親沒多久,周牧禹原來暗中威脅過對方,說,若是退了這親,悄沒聲息撇開,他愿意給他一筆銀子,甚至可以資助他開一家小藥鋪,若是不通,敬酒不吃吃罰酒,意思是別怪他對他不客氣。 這個年輕藥鋪伙計,長得貌若潘安,又是讀過幾本圣賢書的,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他研讀藥理,人也耿直善良,有醫(yī)道仁心。若說有什么缺陷,就是太過善良迂儒。最大的夢想,是在汴京城開一家小藥鋪,但愿將來能夠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名垂千古。 周牧禹看來覺得是受到威脅了。 當(dāng)時,本以為輕描淡寫給這人談?wù)?,就像跟那長得發(fā)福的三十歲男人說一番便罷,然而,這男人死活不受影響,壓根也沒將周牧禹放在眼里。顧崢對這男人看樣子也有幾分好感,覺得以后苗苗要找后爹,就是此人合適無疑!老實,善良,有醫(yī)道仁心……拿來過日子是最最不錯了!周牧禹當(dāng)時臉都急綠了。于是,私底下,便那么陰損了一番,又是威脅,又是拿銀子勸退。這藥鋪伙計當(dāng)時也是眼一熱,一時糊涂,因為周牧禹說,他給他的那些銀子,在汴京開一家藥鋪綽綽有余了!故而,這藥鋪伙計心動了…… “顧小娘子!” 他又說:“現(xiàn)在,這些銀子我不要了,我想過了,君子不受不義之財……”便把手中一大包銀子退還給顧崢。 顧崢的嘴角,抖得之難看…… 不過,她還是微微一笑,想了想,說:“這銀子,既給你,你就拿著吧,我想請這位相公,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幫我去演一出戲……” ※※※ 佛說,不吵、不鬧、不爭、不怒、不生氣……才是贏家。人一旦認起真來,就意味著輸了。 顧崢不知道她正陷入情網(wǎng)迷局的陷阱圈套里,她越是生氣,就越是在意。 . 四合院的老槐樹底下,周牧禹、周氏、還有他爹顧劍舟三人正在玩馬吊。 三個人圍一桌,打的正是三缺一。 周氏曾經(jīng)給兒子教訓(xùn)過,你要追你媳婦,就要討好老丈人,你把他好生哄好了,他自然會向著你說話——是的,顧劍舟現(xiàn)在的心境變了,并且,他是什么時候變的,再沒有了以前的偏執(zhí),沒有以前對仇恨的執(zhí)迷不悟,沒有了頹廢和各種激狂……他是什么時候變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并且這幾個人的關(guān)系正發(fā)生著某種難以言說的轉(zhuǎn)變,而這種轉(zhuǎn)變,也是那么自然而然,順水推舟,誰也沒有刻意去思索。 三個人正打得熱鬧,顧崢笑瞇瞇地帶著個年輕俊美、貌若潘安的男人進院子回來:“爹,我來給你們介紹介紹,這是回春堂的戚公子……” 又說,“戚公子,這是我爹……” 洗馬吊的聲音驟然停了,空氣霎時安靜,落針可聞。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周氏手中的一張五餅,叮咚一聲,從桌上滾到地上。顧老太爺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周牧禹手里正拿著張幺雞,他其實也是剛剛學(xué)會的打馬吊,老娘的支招,一聲令下,他學(xué)了差不多兩天兩夜,總算是把馬吊學(xué)會了…… 顧崢還在笑吟吟說:“原來,你們都在打馬吊???那你們好好玩,我?guī)莨尤ノ堇锪囊涣?,我們可有好多話要聊呢!?/br> 她便熱絡(luò)絡(luò)做了請的手勢,那戚公子俊面一紅,便趕緊向眾人招呼幾句,低著頭隨同顧崢進堂屋去了。 走之前,眼角特意把周牧禹掃了掃,仿佛說,抱歉,我不能聽你的,你雖是她前夫,但是,你兩現(xiàn)在和離了,咱們都是自由人,并且,我也絕不會怕你,銀子我也不稀罕了…… 周牧禹額上的青筋,瞬間蚯蚓似的牽動爬扯。 他把手中的那只幺雞往桌上重重一砸,這馬吊也不打了,站起來,吊頭轉(zhuǎn)身就回自己房中去生悶氣。 周氏也急了,兒子回屋子,她也急著跟過去:“給我說說,這,這……雜回事兒?你不是說你都搞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