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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正朝著這個方向在努力奮斗;還要體貼她關(guān)心她,不管小事大事上,瞧,連褻褲不是都給她洗?至于娘家人,更是,哪怕獅子大開口,各種敲詐,但為了她的面子,也在所不惜…… 他不僅一點也沒在意女人的話,更是覺得她不過是使小性子,想讓他吃醋罷了,就像以前在江南宣城,這個女人,為了刺激他,常常說,她要去找這個男人,那個男人的…… 他把女人用來裹粽子的厚棉被一扯,“來,咱們還是認認真真把事情做了,娘子……” 俯首,把顧崢壓在身下,他已經(jīng)等不及,身體部位的脹痛,讓他有一種馬上要爆炸的錯覺。 很是奇怪,為什么這小嬌妻就有一種能摧毀他的魔力。她是個鯉魚精,會吸他,那種絕妙如臨仙境的滋味……這輩子,他離不開她。 顧崢的胸口,波瀾起伏,像海面上突刮了大風,氣不可忍,“周牧禹——”一腳把壓在身上的男人給踢開。 枕頭,花瓶,就成了這對夫妻戰(zhàn)場上的武器工具。 周牧禹:“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顧崢:“你有聽到我在說什么話嗎?我老實告訴你好了,其實,說當真的,去不去那侯府勞什子滿月酒,我一點不在乎,也沒興趣……” 周牧禹:“……”那你半夜三更的,到底在吵什么?男人莫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顧崢哭起來:“以前,我事事跟著你屁股轉(zhuǎn),就算我主動去舔你,跪你,去追求你,可是,那個主動權(quán)始終是握在我手里的,不是嗎?” 周牧禹:“……”太燒腦,他聽不懂。鬼打墻…… 顧崢眼淚成斷線的珠子:“就算我喜歡你,主動追的你,可是,最終決定要不要去愛你、甚至犯賤犧牲的,都是我的意志,我始終是我自己的主人!哪怕我當時在你面前很窩囊!可也是我自己選擇的要去窩囊!” 周牧禹:“……對不起,嬌嬌。” 他輕輕將她攬入懷里,大概也是回想起以往這個女人為他所做、所付出的一切,感覺心傷難過,自責內(nèi)疚。 “可是!” 顧崢繼續(xù)哭訴,哭得抽抽噎噎:“自從你當了王爺,什么權(quán)利都由不得我了!你要復婚,我沒得選擇,一道圣旨下來,我死活能怎么辦?你要如何,我都沒有選擇,如今你還想要控制我、cao縱我!像關(guān)鳥一樣,把我關(guān)在這個籠子里,不得一絲自由!我是人,而不是你的物!” “你想要人就要人,你不要就不要!什么都是你說了算,我憋屈得慌!” 周牧禹總算是聽明白了一些,不過,最終,自尊心作祟,因為女人哭訴同時,不僅把他去伸手擁抱的那胸膛狠狠一推,一邊哭,甚至一邊用枕頭砸他。整個寢殿弄得砰砰砰,也驚到了在殿外守夜的宮女太監(jiān)。有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問:“王爺,您、您沒事兒吧?!”周牧禹深吁了一口氣,額角在狠狠跳抖?;蛟S,他是該縱容女人各種脾氣小性的。當初,他求她跟她復合,不是說了一句——“你要作,為夫就敞開懷抱讓你作”嗎? 他應(yīng)該有這個心理準備的。 偏偏,他說出來的卻是——“你還不就是為了他、為了那姓關(guān)的男人嗎?!” 他臉冷硬如鐵,轉(zhuǎn)瞬之間,身體上的火熄滅了,激情消退。女人哭得梨花帶雨,眼淚汪汪,他也強忍著不再去心軟。 穿衣,趿鞋,周牧禹豎著衣領(lǐng)說道:“我今兒晚上回書房里去睡!你要鬧!就好生在這兒鬧!” 冷哼一聲,砰地一聲,開門而去。 太監(jiān)宮女們的聲音:“王爺,殿下,這么晚了,天氣這么冷,您們這是怎么了?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說白了,老娘想當攻,不想當受。。。。o(╯□╰)o 第77章 溫情時光 能夠吵得起架的夫妻,或許,才叫真正的夫妻。 顧崢顯然不知,她已一步步“泥足深陷”??诳诼暵曊f沒感情的女人、不會再愛的女人,不過一顆小石子兒,卻激起千層浪。關(guān)鍵是她還并不知。男人摔門而去,好,很好,她可記得他以前,從不會做如此潑婦狀,他可是沉默如山,天塌不動,雷劈不閃;你想激他吵,他偏冷著你。真正的不屑,或許,連白眼珠兒都懶得翻一下吧?以前的周牧禹,便是那珍貴的白眼珠兒,也懶得朝她翻的。這還有進步了?——顧崢嗤鼻好笑。 她的兩行清淚還在臉上刷刷刷地掛著,可是又很奇怪,這淚珠兒,越流卻越是放松,當真是過癮,原來眼淚是可以排毒的。 顧崢今天晚上也悟出了一件事:這男人吶,還真不能慣!你要慣著他、處處遷就他、忍讓他,他只會嫌你煩;沒準兒,你求他搬塊磚頭,他都不耐煩。在與男人沒和離時候,她在他屁股后面轉(zhuǎn)悠,像一條哈巴狗;就拿今兒晚上這樣的事說,換做以前,她早就低三下四、屁顛屁顛去哄他了、賢良淑德地道歉認錯!或許,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博弈較量,就在于看誰在乎誰多一些,誰愛誰更多一點。付出多的那一方,總會輸。 顧崢決定打個賭,她在賭,男人今晚到底要不要倒回來找她? “主子……” 宮女素心嚇得哆嗦,甚至連萱草都被從女兒苗苗那里召喚過來了,“您、您要不要去給王爺認個錯??!” “認個屁!” 顧崢心里罵,該認錯的是他!她以前對他可是認了好些年錯,早受夠了! 萱草也道:“小姐,您可不能這樣子吶,他如今是殿下爺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姑爺,還得看老爺?shù)哪樕^日子,您這樣子,可不好……” 顧崢香夢沉酣,居然兩丫頭的碎碎念經(jīng)中,睡著了。 素心和萱草相視一眼,都很無奈。 周牧禹現(xiàn)在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掌控欲、占有欲。這就是權(quán)利對于一個男人的打磨和改造。顧崢有一次去見那老皇帝,老皇帝給她感嘆過一句,他說,一個男人成功的道路上,有幾處陷阱:權(quán)欲、□□、財欲……顧崢對這話極其深刻,她發(fā)現(xiàn)用在周牧禹身上也再合適不過。以前,窮得叮當響,身無分文,那些財色上的東西,對他是高瞻遠矚。而現(xiàn)在,他既什么都有了,并早已習慣了一個王者的權(quán)力帶給他的許多好處,因此,周牧禹所掉進的另一處死胡同便是:只要有權(quán),天下萬物盡我有,甚至很悲哀地——也包括她,顧崢。 顧崢同時也錯了,上次去農(nóng)莊賞雪夜宿,她罵周牧禹是暴發(fā)富,因為劉王盯她臉上看的時候,他都沒吭聲沒反應(yīng),后一個小小的莊稼漢,卻那樣姿態(tài)—— 顧崢錯了,其實,她不知,那劉王趙懷謖在“盯”了她之后,沒過兩三日,就有兩三名舞姬送到那劉王府——代價是,她曾經(jīng)的好閨友徐萬琴在殿閣里,看著夫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