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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一定要燒了! 正準(zhǔn)備毀尸滅跡,然而,剛打開小木匣子,還沒開燒呢,那死鬼程文斌遂發(fā)現(xiàn)了好奇,問:“娘子,你這是做什么?” 兩個人一番房間里爭吵搶奪。 程文斌好容易搶了其中一封,見信上末尾落款的筆跡署名,居然赫然顯眼竟是“周牧禹”三字,頓時大驚。 . 許多年前,還在江南宣城時候,程文斌貪戀徐茜梅的身段與美貌,對她展開熱烈追求。是的,是男人先追求的女人,對女人死纏著不撒手。 程文斌平時雖看著老實木訥,一副妻管嚴(yán),然而,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真的老實木訥窩囊嗎?事實上,在對這個女人身上,他很多時候都是忍耐的,甚至是包容、睜只眼閉只眼的,女人有很多壞習(xí)慣和不好的壞毛病,他覺得無所謂。而且,甚至覺得是自己身體出了毛病,虧欠了她,所以凡是能讓就讓,能哄就哄她,沒什么大不了…… 可是,程文斌到底是忍得太多太久了! 其他的能放縱,可是,當(dāng)他看見信末的三個字落款,如被雷霹。 他忍不了,忍不下去了?!昂冒。⌒燔缑钒⌒燔缑?,怪不得呢,怪不得你死活要賴在人家府上不走!怪不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也不知在那天夜里程文斌到底感嘆了多少句“原來如此”,夫妻兩大動肝火。 徐茜梅說:“程文斌,你就是一條瘋狗!等看清楚了再來吠!你瞎琢磨什么!這不是我的信!是我表姐的!你看仔細(xì)!” 然而,程文斌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聽徐茜梅的那些,更沒心思去把信看仔細(xì)。 信紙被夫妻爭搶抓扯,程文斌只看了信上面一句比一句的rou麻話。什么“卿卿永不相負(fù)”、“每天夜里夢里都是你的影子”…… 他忍到極限,理智全失,直要把那一撩撩guntang、又如同千斤重的東西拿去找顧崢?!昂茫『?!你說這是你表姐的,我就去問她,是不是她的,我去問……” “呵!可憐啊可憐,你那表姐,她平時待你那么好,可憐啊,咱們都被綠了……” . 程文斌就是這樣死的。 一把鋒利的剪子扎下去,正中他胸口。這平時猶如慫包又窩囊的男人,在面對徐茜梅的各種頤指氣使時,大氣不敢吭一聲,那天,他居然理智全然潰散,直抱著一大撂一大撂的信要去給顧崢看。徐茜梅嚇得慌了,連罵了他無數(shù)聲瘋狗,又說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干脆抓起桌上針線籃子中一把剪刀,向自己丈夫的胸口就是狠狠戳過去。 “你去死!去死吧!你敢去拿給她看!你敢!你敢!” “……” 程文斌瞪大著眼睛。徐茜梅便只聽得哐當(dāng)一聲,手中的剪刀脆聲落地。然后,她整個身子搖顫晃動起來。程文斌倒地。胸前的血染紅衣襟,他那雙瞪得老大怎么也閉合不了的眼,一直將徐茜梅荷藕盯著。徐茜梅顫顫伸手,蹲下了身,要去把眼睛的上眼皮給闔下去,卻怎么也合不攏。他是死不瞑目。徐茜梅“啊”地一聲,手捂著嘴,蜷縮在地上,不停瑟瑟后退著身。最后,又是如何在大半夜趁著無人,將丈夫用麻袋裝著、費力拋尸,將他投入到一枯井底,徐茜梅也覺自己像做了一場噩夢,一點心理準(zhǔn)備和真實感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啊,停更了這么久。主要是前段時間身體出了點狀況,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都好了。然后我又很自虐地找?guī)撞亢芘暗募o(jì)錄片來看,人就更不好了…本來后期想一直撒糖寫甜文的,結(jié)果寫出了這樣的效果。(對不起大家我面壁去?。?/br> 可能是精神狀態(tài)的原因,導(dǎo)致我對后面這本文的走向做了改變與調(diào)整,就是原先寫文的初衷也變了很多。我不想寫男女主作來作去的文了,太心累了。所以把男主送上戰(zhàn)場,在我看來,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第87章 開始就錯 顧崢陷入一種回憶里。 腦海中,盡是徐茜梅和她小時候的浮光往事。 說來,徐茜梅叫父親顧劍舟一聲舅舅,實則,她母親,也就是顧崢的姑媽,和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guān)系。 顧崢的父親顧劍舟曾是她祖父顧老爺一次醉酒,和青樓歌姬所生的“孽子”,始終不被顧家宗主所認(rèn)可。姑媽是嫡出堂堂大小姐,其地位身份尊貴,向來瞧她父親顧劍舟不起。顧劍舟后來被家族趕出大宅,因為母親的身份低賤、顧氏一門視他這樣的子孫為恥辱。顧劍舟自小便在炎涼的人世長大,閱盡滄桑,受盡欺凌折辱。顧劍舟離開顧家大門后,他走南闖北去打天下,倒是終于闖出了名堂,成了江南地界的首富,也成了顧氏一門再不可輕賤、甚至高攀的神話。 顧家最后敗落了,潦倒了,顧崢的那些親戚包括姑媽叔伯們也是潦倒的潦倒,貧賤的貧賤。顧崢的姑媽也就是徐茜梅母親、堂堂一嫡出千金,最后,卻不得不敗落下賤到成了徐家一所納妾室。顧崢第一次見到那位姑媽和這表妹,這是母女兩困窘落魄至極。 姑媽也不知作何事竟然厚著臉皮來求她父親顧劍舟幫忙辦事打秋風(fēng)。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倒在昔日所瞧不起、輕視羞辱過的兄弟膝下,“你是我的好兄弟,好歹看著這種情分吧……” 徐茜梅就安靜地躲在一廊柱子旁,她怯生生地眼望著母親如此低三下四,而自己的舅舅,卻始終面冷如鐵,倒背著兩手。 “呵,誰是你弟弟?你這女人可真會亂認(rèn)親戚?我冠了這顧家的姓,難不成,天下所有姓顧的都是我親戚了?” “來人,還不將這瘋女人給我掃出門去……” 顧崢當(dāng)時只比徐茜梅大了半歲,才幾歲的女孩子,看著母親樣子,忽然,她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居然跑到顧崢跟前,小小的身子一跪,再一拜:“表姐,你幫幫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顧崢回憶著回憶著,是的,從小到大,她就一直在求她,而她自己呢,則一直施恩照顧于對方。 父親見不得曾經(jīng)那些顧家親戚,不,應(yīng)該是六親不認(rèn)。可是,當(dāng)時小小的她,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只知眼前跪著的兩個女子,一個是姑媽,一個是表妹,她們說起算是親戚,父親不認(rèn)她們,不幫她們,未免顯得太冷血冷肺了。 顧劍舟可是視女兒為掌上明珠寶貝,女兒說的話,便是圣旨,甚至比圣旨還要有威力。 她風(fēng)輕云淡地笑了笑,走到父親跟前,拽著他袖子,撒嬌:“爹,爹,你就幫幫她們嘛……人家,好歹可是我們的親戚,是我的姑媽和表妹……” . 顧崢忽然又嘆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想必,以前求她的樣子多么可憐卑微,那么,對她的恨和心中的窩囊憋屈,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