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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一點一點活動者僵硬的腳踝。偶爾寒玉會不自主的悶哼一聲,他就一個哆嗦,生怕是被自己弄疼了。墨嵐看著高元山虔誠的面孔,一時間百感交集,老爺子也在旁邊看,氣的直搖頭,卻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就這樣,寒玉和墨嵐住進了高家。墨嵐每日依舊出去擺攤,高元山依舊打獵。兩人一走,留下寒玉和老爺子大眼瞪小眼。開始寒玉簡直尷尬的無所適從,漸漸發(fā)現(xiàn)高家老爺子刀子嘴豆腐心,高元山那顆淳樸善良的心完全是遺傳。這不,老爺子恨得寒玉牙癢癢,卻每日三餐少不得他,有時候寒玉坐不起來,他就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臘月時節(jié),寒玉的尾骨長了壓瘡破潰了,整日只能趴著和側(cè)躺,高元山和墨嵐急著出去掙錢給他看病,每日數(shù)十次翻身,換尿布,都是老爺子親力親為。有次寒玉還好心提醒他:“爺爺,你別管我了,這壓瘡對于我這種癱瘓之人可是致命的,等他們走了,你放任我自生自滅,要不了十天我鐵定翹辮子,高元山就能娶媳婦了。”寒玉為自己的機智點贊,眨巴眼看著老爺子,等著老爺子和他一拍即合。哪想老爺子一巴掌拍他腦門上,罵道:“你死了我孫子還活不活了,傻孩子說什么傻話,燒糊涂了吧。都是一條命喲,怎么能隨意踐踏喲?!?/br>老爺子邊說邊搖頭,出去做飯了。寒玉趴在床上,望著老頭佝僂的背脊,眼眶濕潤,從那之后,再也沒想過跑路了。☆、55.高元山真的是喜歡死了寒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冬天怕冷了夏天太熱了,把高老爺子氣的總來找事。寒玉從小生活在宮中深院,什么爾虞我詐,爭鋒相對,十大酷刑沒見過,高老爺子那點小為難算的了什么?無非是讓他干點力所能及的活路,比如丟給他一大包豆子讓他剝開,比如給他一筐玉米棒子讓他一粒一粒剝好,反正閑的沒事,但也打發(fā)時間。唯獨針線活有點為難他。想他舞文弄墨的手,也要給自家的漢子縫補衣物。還好有高元山,只要回到家,所有活全部包攬,寒玉只需要舒舒服服躺著。寒玉側(cè)頭看著糙漢子拿著繡花針縫衣服,就忍不住想笑。他看著屋里斑駁墻面,簡陋破舊的家具,身上蓋的洗的發(fā)白的破棉被,無處不顯露貧窮和低廉。可是,他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種幸福,人生失落時意外而來的溫暖,痛哭悲傷時寬厚肩膀的擁抱。他看著低頭認(rèn)真做活路的高元山,突然想哭,又想笑。他挪動身子坐起來,解開了脖子上的一塊無暇暖玉。“元山,過來點?!?/br>高元山坐過去。“扶著我的腰。”高元山趕忙扶穩(wěn)他的身子,讓他騰出手把玉佩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拔页錾鷷r就戴著這塊玉了,平日里藏在衣服里,別讓人看了去,我只給你,作為定情信物。”高元山捂著玉欣喜若狂,又有些失落:“可是……可是我沒什么可以給你的……”寒玉靠在他的懷里笑了笑:“人都給我了,還要什么東西?”高元山摟著他,寶貝似的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給他裹了被子,摟著傻笑。寒玉道:“我這人呀,其實你不了解,我是自私的人,占有欲極強,你這會傻啦吧唧和我好了,以后若是我容顏不在,病弱癱瘓,又不能給你生兒育女時,你若敢嫌棄我,我就把你剁了喂狗?!彼f著,故意惡狠狠咬牙切齒看著傻大個。高元山認(rèn)真聽他教訓(xùn),不停搖頭:“不會不會,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的。”寒玉摟上他的脖子,給他一個吻算是獎勵。嫁給傻子,日子倒是過得挺舒坦。不過,寒玉也有煩惱。家里人太多了,簡陋房屋不隔音,每次交合都很是尷尬。他的壓瘡足足養(yǎng)了三月,開春時候,才慢慢長出新rou。寒玉養(yǎng)了三個月的傷,高元山就憋著當(dāng)了三個月的和尚。這天晚上,寒玉鬧著洗澡。躺了這么多日沒有洗涮,只是偶爾擦擦身子,寒玉覺得自己都餿了。好不容易尾骨的傷口結(jié)了疤,寒玉就開始不消停了。“給我燒水,我要洗澡?!焙竦馈?/br>高元山正抱著他,幫他擠壓膀胱排尿,一邊認(rèn)真按揉他的小腹,一邊關(guān)切道:“再養(yǎng)段時間,天氣還有些冷,我怕你染上風(fēng)寒。”寒玉皺著眉,盯著自己滴滴答答沒完沒了的小弟,自己都覺得臟死了?!安恍辛耍俨贿^水,我就要臟死了。元山哥,聽話,幫我洗洗吧?!?/br>蛇打七寸攻其要害,寒玉知道高元山吃軟不吃硬,用點手段就把這傻子吃的死死的。寒玉長的小,耍無賴的時候就哥前哥后,其實他大了高元山五歲,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今年不過二十有一,正是青壯時期。高元山每次都被他喊的暈頭轉(zhuǎn)向,墨嵐則一臉便秘咬著后牙槽忍耐,就寒玉臉不紅心不跳,一臉裝嫩的好樣貌。于是放軟了語氣,可憐道:“元山哥,哎……我也知道……我是個麻煩,病病怏怏什么也做不了,如今,洗澡這種簡單的事情,我都得求你,你若不答應(yīng),我也沒有奈何……像我這樣,真是活著毫無意義?!?/br>高元山最怕寒玉要死要活,心疼的趕忙道:“我就去給你燒水洗澡?!?/br>他給寒玉擦干凈小弟弟,扶著他躺下,急沖沖去廚房燒水去了。不一會,便扛著浴桶進來,注滿了熱水。其實山中洗澡困難,挑水的地方很遠(yuǎn),灌滿一水缸要來回四五趟,每次洗澡要用半缸子水。高元山舍不得用,都緊著寒玉用了,大多時候都是冷水沖涼。寒玉一絲不掛坐在浴桶里長長舒了一口氣,水中的浮力讓他坐的搖搖欲墜,兩只手只能緊緊摳住浴桶邊緣才不會沉下去。擦洗身子全靠高元山,寒玉被伺候的相當(dāng)舒服。高元山仔細(xì)幫他擦著每一寸皮膚,擦到rutou的時候,寒玉突然一個哆嗦,一股電流直竄大腦。他高位截癱,rutou以下沒有知覺,本來對性事沒有那么渴望。可是,三個月沒有被撫摸過,沉睡已久的身體突然爆發(fā)出強烈的快感,讓他瞬間就把持不住了。他不動聲色偏了偏身子,毛巾又擦到了乳粒,一陣酸爽讓他差點呻吟出聲。熱水熏的他臉頰微紅,氤氳中他半睜一雙含情脈脈桃花眼,望著高元山。“元山,進來一起洗?!彼浿暰€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