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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嗆,在這家中大房跟她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二房主母又不待見小姐,如今要是再惹怒了老夫人,恐怕今后的日子會難受。 金mama趕緊道:“老夫人,我昨日來了主院,問了這里的丫鬟,說是您睡下了,不讓我們打擾,奴才聽的真真的,絕無欺瞞?!?/br> 誰知聽了這話,林老夫人更是生氣,厲聲道:“那你倒是指指,到底是哪個丫鬟跟你講的,今日醒了后,我問過我這院子里的人,昨日從未見過你們主仆三人,你若是能指出來何時何地問的何人,倒是可以不追究這事?!?/br> 康氏在一旁打著圓場:“想必是這老婆子憊懶,同她家小姐扯了謊,老夫人不要生氣,三小姐,你說呢?” 問題踢到林惜香這里,林惜香手心全都是汗,昨日金mama回來說,老夫人睡下了,讓她不用去請安,金mama定不會騙她,問題定是出在金mama問話的丫鬟身上。 那丫鬟能撒下這種謊,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恐怕讓主院的人都過來,金mama也是指認(rèn)不出來。 康氏這話說的意思,把事情都推到了金mama身上,若是自己順著康氏的話說下去,金mama定會被責(zé)罰,自己則可以順利脫身。 可是金mama一心為她,她又豈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讓金mama背上那樣的名聲? 林惜香懇切道:“祖母,昨日金mama打聽的消息,確實是說祖母已經(jīng)睡下,金mama在林家多年,怎么會欺上瞞下,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br> 林惜香的話一出,康氏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低不可聞道:“蠢貨?!?/br> 第4章 林惜香不明白,到底是誰跟她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剛到林家,就被設(shè)計陷害,此刻跪在林老夫人面前道:“孫女絕無輕慢祖母之意,昨日之事,是我的疏忽,若孫女能再多問幾句,說不定就不會讓有心人有可乘之機(jī)。” 林老夫人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惜香,氣總算順了些,剛想說什么,康氏出言道:“三小姐這話有些意思,好好的林家,怎么會有什么有心人,什么可乘之機(jī),難道三小姐的意思是說嬸嬸我治家不嚴(yán),讓小人作祟?” 廳堂內(nèi)的氣氛一變,林老夫人看向林惜香的眼神又有些不對,林老夫人看見二房的人就煩得很,隨手打發(fā)道:“說到底還是你們主仆三人的過失,念在你剛到家,就罰你跪在祠堂一天,靜思己過,你這兩個下人,就跪在祠堂外面,以示懲戒,不可有人求情。” 林老夫人看著康氏的臉色,知道康氏滿意了,讓人拉著林惜香三人下去。 林惜香看著林老夫人臉色變換,心中奇怪,當(dāng)初自己父親在的時候,林老夫人也算說一不二,怎地現(xiàn)在一個老夫人凡事還要看兒媳婦康氏的臉色。 她走的這六年,林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康氏如此行事,大伯就沒什么表示嗎?要知道林老夫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怎么就任憑康氏拿捏? 這些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要在林家生存下去,林惜香必須看清形勢,不然恐怕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主院的婆子把林惜香主仆三人領(lǐng)到祠堂前,陰聲怪氣道:“三小姐快進(jìn)去吧,奴婢還要回去給老夫人,大夫人復(fù)命呢?!?/br> 林惜香福身道:“勞煩mama了,請讓老夫人不要生氣,惜香定會靜思己過,不再犯錯?!?/br> 婆子不理,撇撇嘴轉(zhuǎn)身就走。 氣的金mama跟巧兒眼睛發(fā)紅,可沒什么辦法,畢竟林老夫人已經(jīng)發(fā)話,誰都不能再說什么。 林惜惜對金mama跟巧兒道:“如今的形勢你們應(yīng)該看清了,在這后宅里,哪有什么錯對,只要她們想罰,那就罰的,以后務(wù)必小心行事,低調(diào)為上?!?/br> 金mama跟巧兒應(yīng)了聲好,巧兒欲言又止道:“小姐,我們就不能回?fù)P州老家嗎?那里總比這里好過些。” “我如今十六,到了說親的年齡,家中祖母,嫡母都在,揚(yáng)州老家總不好越過她二人幫我做主,這京城不來。”林惜香低聲道,看了看巧兒,繼續(xù)道:“倒是你們二人,若是愿意,我可以寫信,讓你們回?fù)P州老家,總好跟著我在京城受苦?!?/br> 林惜香看著金mama跟巧兒的表情,金mama急忙道:“小姐你說的哪里話?我們是老爺特意買給您跟曾姨娘的,如今曾姨娘不在了,我跟巧兒勢必是要護(hù)在小姐身邊的?!?/br> 巧兒喃喃跟著應(yīng)和,林惜香見此心中有數(shù),點(diǎn)頭道:“我先去祠堂跪著了,你們要小心身體,若是吃不消了,趕緊喊人?!?/br> 她看著金mama跟巧兒,一老一幼,金mama倒是忠心,可惜身體不好,為人又太過耿直,揚(yáng)州那種單純的環(huán)境,她都能跟人生出間隙,到了京城,剛碰面就被人使絆子,有了今日跪祠堂這一遭。 至于巧兒,心性未定,頗有些憊懶怯懦。 但讓這兩人走,她身邊無人傍身,恐怕舉步維艱,讓她們留下,先不說巧兒已經(jīng)生出走的心思,勉強(qiáng)留下,自己恐怕被人捏到把柄。 林惜香跪在祠堂里,看見父親的牌位在其中,心下戚戚然,想到如今的處境,又回憶起父親在時的快樂時光,不由得悲愴。 事已至此,她別無選擇,跪跪祠堂還是小事,接下來她的婚事才是關(guān)乎她以后的命運(yùn),這才是她憂心的原因。 嫡母鄭氏一向不待見她,偏偏她的婚事又緊緊握在鄭氏手中,若是鄭氏隨意將她嫁出去,就現(xiàn)在的林府里面,怕是沒人會幫她說話。 林惜香突然想到來京城的路上,遇見的那人,若是他能幫忙,別說一個林家,就算再來十個,他也能幫到自己。 昔日玩伴,如今的身份天差地別,她又怎么高攀上他呢。 林惜香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仔細(xì)想著她在林家的處境,到底是誰,迫不及待陷害自己,這對背后的人又有什么好處? 鄭氏不大可能,鄭氏蠢則蠢了些,手段沒這么不著痕跡,林老夫人今日的表情不似作偽,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最后后宅只剩下大房的康氏。 康氏跟自己無冤無仇,沒什么交集,以前自己跟康氏的女兒文jiejie關(guān)系很好,怎么也想不通康氏為何要這樣做。 今日看康氏的語氣,又確實跟自己不對付,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林惜香想著,摸了摸肚子,這會已經(jīng)到了中午,早上的時候只喝了些清粥,如今五臟廟都在翻騰,不見有人來送餐食,自己尚且如此,不知金mama跟巧兒可承受的住。 到了晚上,同樣沒人來送飯,直到第二天一早,林老夫人那里的人過來傳話,說是讓三小姐回去休息,老夫人要誦經(jīng)念佛,不便讓人打擾,以后三小姐不用每日過去請安。 不去請安這事,對現(xiàn)在的林惜香來說絕對不算好,可老夫人都發(fā)話來,誰都不能忤逆。 林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