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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池水滲透林惜香輕薄的浴袍,漏出林惜香白凈的小腿,細(xì)軟的腰肢。 祁景乾半瞇著眼,手指動了動,但怕嚇到林惜香,強忍著當(dāng)沒看見。 浸在熱氣的湯池里,林惜香通身舒暢,洗刷一天的疲憊,不自覺的哼了一聲。 祁景乾眼皮動了動,還是半躺著不動,眼睛卻看了過去,湯池的熱氣透過白色的浴袍,白的發(fā)光,瘦的驚人,肩膀的形狀美好脆弱,蘊著光暈的白色環(huán)繞在林惜香的周圍,美麗不可方物。 這樣熾熱的眼神,林惜香自然感受的到,但她也知道,她已經(jīng)是祁景乾的女人,兩人做再怎樣親密的事都不過分,想到這里,林惜香咬了咬舌尖,主動往祁景乾身邊靠過去。 輕輕的靠在祁景乾的懷里,像是主動獻祭自己的仙子,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完整的脆弱跟致命的美麗獻給眼前的男人。 可是林惜香的脊梁卻崩的筆直,讓人看得出,她毫無保留下的害怕與膽怯。 祁景乾感受到林惜香的情緒,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輕柔帶著憐惜:“別怕?!?/br> 原本想著祁景乾或許會有更熱烈的舉動,這會卻只是抱著她輕聲安撫,林惜香說不清更多的是歡喜還是感動,看著祁景乾的脖頸晃在她的眼前。 又想到祁景乾近來趁著私下無人的捉弄,忍不住靠近祁景乾的喉嚨,見祁景乾喉嚨滾動一下,林惜香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野蠻人,想要咬上去,嘗嘗這個男人的血腥味。 也許是湯池的熱氣讓林惜香暈暈乎乎,放在平時根本不敢有這樣大膽出格的想法,林惜香先是將唇貼在祁景乾的喉嚨上,感受到祁景乾的呼吸,唾液,鮮血。 祁景乾低頭看她,林惜香嫣然一笑,猛地咬了上去,祁景乾悶哼一聲,卻并未推開林惜香,直到林惜香舔了舔舌尖的鮮血,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 連忙從祁景乾的懷中滾下來,不等她跪下,祁景乾悶笑著將林惜香拉起來,坐到自己腿上:“剛剛不是大膽的很,怎么這會又怕了?!?/br> 林惜香悶聲道:“陛下怎么不推開我?!绷窒阏f著,蔥白的手指想去摸摸祁景乾喉嚨上的傷口,卻又怕碰疼了他。 湯池的霧氣緩緩升起,水汽貼在肌膚上,暴露在空中里細(xì)細(xì)密密的充斥著水氣。 祁景乾握著林惜香的手指,放在手里把玩著:“看你入迷的很,怎么會推開你?!?/br> 兩人靜靜的靠在一起,并未有什么動作,湯池的水氣蔓延在人的周圍。 林惜香沒想到,祁景乾說來泡湯池,真的只是泡湯池,回去的路上,林惜香忍不住頻頻看向祁景乾,眼中疑惑之意非常明顯。 祁景乾低聲道:“皇后在想什么?” 這話說的林惜香偷偷掐了祁景乾,但也心虛的很,林惜香說不上期待,只是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祁景乾笑道:“以后再試,今天新婚之夜該是在我們婚房里?!?/br> 祁景乾說起葷話面不改色,林惜香自認(rèn)沒他這厚臉皮的勁,起身先下了步輿,祁景乾快步上前又將林惜香摟在懷里,兩人趁著慈元殿的燈火走到寢殿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dāng)中。 明義宮中的淑,寧二妃,少見的聚在一塊,就連久久未露面的容嬪跟孫昭儀也在跟前。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著,她那處處貼著喜字,聽聽宮里的奴才都喊得什么迎娶皇后,迎娶林家小姐,迎娶?她也配?!”寧妃面目猙獰,臉色難看。 淑妃不屑的看了一眼寧妃,嘲諷道:“人家是皇后,自然是迎娶。” 雖說做了皇帝的妃子,身份已經(jīng)是貴不可言,但說到底,皇上那么多女人,就算把后宮填滿,也只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妻子。 鳳冠霞帔,納彩納吉,鹵簿奏樂,百冠賀禮,只有皇后才有這樣盛大的排場,其他人就算再得寵,也只是妃,只是妾。 何況她們這些人,連寵字的邊都沾不上,只能在這華麗冷清的后宮中漸漸枯萎。 四位嬪妃都想到這些,面容不由得黯然,寧妃煩躁道:“反正我們在后宮也是擺設(shè),不如就回家吧。” 淑妃冷哼一聲:“沒出息?!?/br>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孫昭儀弱聲弱氣道:“以后定是會有機會的,皇后娘娘是后宮之主,我們冷遇多年,若是皇后娘娘寬容大度,不會任我們冷坐后宮的?!?/br> 寧妃一向看不過孫昭儀這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冷聲道:“你什么意思?我們家族什么背景,她家又是什么破落戶,讓我看她臉色?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被寧妃呵斥的狗血噴頭,孫昭儀唯唯諾諾的往后縮了縮,不敢說話。 淑妃打著團扇,瞧著孫昭儀的模樣,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容嬪倒是被孫昭儀的話打動了心思,眼珠轉(zhuǎn)了幾下,輕咳了幾聲,對淑妃,寧妃福身道:“兩位jiejie,meimei身體不適,想先行告退了。” 原本寧妃也不在意,容嬪愿意走就走,在寧妃眼里,也就只有淑妃能讓她看的起,淑妃卻道:“別啊meimei,長夜漫漫,你就算回了你那錦瑟閣又如何,還不是冷坐枯燈,想著別處此刻正椒房紅燭?” 一句話戳的在座四個人皆是心里憋氣,淑妃喝口茶,怎么想都覺得氣不順,可是她跟寧妃當(dāng)年鬧的太過難看,到如今也抬不起頭來,還是真的像孫昭儀所說,這個無權(quán)無勢的皇后,或許可以利用? 這么想著,淑妃又看向?qū)O昭儀,見她一臉清純無辜,心里又是另一番打算。 說是留下容嬪,幾人也被淑妃的話攪的沒了說話的興致,草草散了。 她們四人都住在明義宮里,其中東西二殿,清心殿跟朝暉殿住的是淑妃,寧妃二人,容嬪跟孫昭儀分別住在相錦瑟閣跟寒香閣。 離得不算遠(yuǎn),平常也多是淑妃跟寧妃針鋒相對,容嬪倒是兩頭巴結(jié),孫昭儀平時不聲不響,膽小的很。 淑妃回到清心殿,想到剛剛故意刺容嬪的話,卻也是說的她一陣心酸。 就算當(dāng)初她跟寧妃家中,是逼迫了皇上娶她們二人,又在侍寢那日出了丑,但這都快兩年過了,皇上怎么就不能原諒她們。 她們兩人當(dāng)這妃嬪妃,看似風(fēng)光,背地里不知被多少人嘲笑,家中也煩她們?nèi)橇寺闊?/br> 可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退路,寧妃有臉再嫁,她可沒有。 再想到她們的家世怎么不比那個什么皇后強的多,憑什么她一人入住慈元宮,她們四人就要擠在這狹小的明義宮,明義明義,皇上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敲打她們。 果然如淑妃所說,長夜漫漫。 對林惜香來說,更是難言的一夜,她從來沒覺得晚上的時間能這么長,到最后氣的她狠狠錘了祁景乾幾拳,祁景乾還是握著她的手腕,親吻她眼角的淚水。 眼看著天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