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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次把藤岡集團的資料交到我的手上。我大致瀏覽了一下。藤岡集團,涉及的領域有金融、貿易、電子業(yè)和科技環(huán)保等。是日本本國最大的投資集團。最近競投橫濱的一塊價值上億的商業(yè)地皮。而和他們合作的,則是在關東和嵯峨齊名的斷水流。我覺得詫異,一個上市的投資集團,為什么要和黑道合作呢?莫非,他們之間也存在著不見得光的勾當?最最令我詫異的是,藤岡集團的副總裁竟是藤岡英姬。一個有著冬日陽光般溫和友善的男人。一個告訴我,斷水崖一直很寂寞的男人。我覺得我有必要去見見藤岡英姬。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他有一天居然會上門找我。“延平,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和崖合作的事情了吧?!?/br>“我知道?!?/br>“如果你只認為是單純的合作關系那你就錯了?!彼钌顕@了口氣。“我不知道崖在想什么。我越來越不了解他了。有時候他會令我感到害怕。”藤岡英姬濃黑的劍眉皺成川字形。“藤岡先生……”“叫我英姬吧,這樣比較不見外?!彼π?。“英……姬,你可以陪我去一趟清水寺嗎?我想祭拜一下我父親。”畢竟有些事情,只方便在外面說。六月的清水寺,少了四月的微涼。不知不覺父親已經去了兩個多月。我用寺里的清水把手洗干凈,上了一株香給父親。“延平,你是崖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肯帶進那個家的人。”“那個家?”“那是弦的房子。”弦?!一不留神香在手上燙出一個口子。藤岡英姬立即抓起我的手幫我吹吹,那模樣有點像小孩。“英姬,你可以告訴我弦是誰嗎?”“我和崖從小一起長大,以前在斷水家見過弦?guī)状?。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崖不讓我去他家。我一開始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珊髞戆l(fā)現(xiàn)是崖變了。在崖十五歲那年,他拿下了李斯特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也是從那年起他宣布放棄鋼琴,開始從醫(yī)。但就我所知,其實崖很喜歡鋼琴,他曾經為了練一首曲子可以三天不眠不休。更讓人奇異的是斷水一夫竟然把斷水流當家的位置交給了崖。本來這個位置應該是留給長子繼承的。你應該知道崖有一個哥哥,但是幾年前死了。弦,就是崖的哥哥?!?/br>“說來也奇怪。斷水流派的少主也是學醫(yī)的。他的情況原先和你一樣,也是不肯繼承斷水流派。不知為什么的,后來竟也愿意了。”“可是……少主不是由長子繼承的嗎?”“斷水一夫的長子已經死了?!?/br>……“這個是你的哥哥嗎?”“我兄不在,有機會再介紹?!?/br>“哦。好啊。有機會也很想和他見上一面呢!”“放心吧,一定有機會的!”……“知道嗎,我也曾像你……這樣過?!?/br>……斷水崖,那天在清水寺,其實你是想和我說,知道嗎,其實我也曾像你這樣痛苦過吧。種種過往盤旋在我的腦海。原來從一開始斷水崖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我開始害怕,對一個早有預謀要殺我的人,我有能力去反抗嗎?“我不知道崖有什么目的。但是橫濱的那塊地皮你就不要和崖爭了。因為你爭不過崖的。而且我怕崖會傷害你?!?/br>“英姬,你知道弦是怎么死的嗎?”“據(jù)說斷水流秘密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不得而知?!?/br>京都六月的眼光很刺眼。稀疏的光線從樓閣上斜斜的撒落,在某個角度折射,會產生一圈圈彩色的光圈。愛上一個想殺死自己的人,我都覺得自己瘋了??墒钳偭擞衷鯓樱偭宋疫€是一樣要承認我是愛上了斷水崖。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他離開的幾天,我沒有一天不是極度的思戀他。我思戀他駕馭我的快感,思戀他在我身上強悍的律動,思戀他在我生病的時候把手撫上我額頭的溫柔。以前我沒有談過戀愛。雖然很多女生倒追我,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懂什么是愛。但是斷水崖,是我第一個愛的人。我終于知道愛的定義是什么,是明知會被傷害,還是傻傻的執(zhí)著的去愛。14我沒有放棄橫濱的那塊地皮,因為放棄,等于退縮,意味著死。我把價位抬高到10億。但是菊池新春還是顧左右而言他。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個由嵯峨一手栽培的上位議員,已經變節(jié)。我調查了一下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最近和藤岡集團走得很近。菊池新春外表是一個嚴肅,不茍言笑的男人,但是他有一個死xue,好色,而且還是好男色。我想了一個法子,既然拿錢收買不了他的話,我把一個唇紅齒白、風姿貌美的男孩送給他。而且,在他們嘿咻的時候,預先叫那個男孩拍下錄像帶,用來要挾菊池新春。作為一個上位議員,如果這柄錄像帶曝光的話,那他辛辛苦苦塑造的地位可就不保了。他當然氣到臉都綠。但是我警告他,我們嵯峨既然有本事把你捧上議員的寶座,當然也有這個本事把你摔下來!三天后的競價,橫濱的地皮被我們低價購入。這么陰險的招數(shù),我應該感謝斷水崖,如果不是他,我這輩子永遠也學不會。今晚,斷水崖要回來了。我很緊張,煮了一桌的菜肴。“你回來了?!蔽覐堉粡埿δ樕先ビ铀?。好多天沒見,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心里小小的感動了一番。“這么開心?”他問我。臉上出奇的冷靜。“開心,我很開心。”你回來了我當然開心。然而,氣氛有些不對。如果說我特別敏感的話,我感覺到斷水崖的身上有一股戾氣,那是獵豹在發(fā)怒的時候,幽黑的眼珠一動不動瞅著敵人,下一秒就要撲上去的那股氣息。難道,是因為橫濱那塊地皮?他突然抱著我,把臉埋在我的脖子間,伸出細膩的舌尖輕舔我的耳垂。“嗯……”我身體一陣戰(zhàn)栗。下體反射性的緊繃。他解開我的襯衣,撥弄著我胸前的軟點,舌尖帶著濕潤的力度滑入耳窩,潮濕的水聲刺激著我薄弱的理智。“聽說你今天去了梅園?”他突然停下來,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道。我身體一顫。我沒有打算瞞他